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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第五十六章 安吾的攻略日记[1/3页]

  近日,连续经历过一场特大瓦斯爆.炸和一场大地震的横滨正处于轰轰烈烈的重建期。不幸中的万幸,爆.炸和地震发生时政府疏散及时,地震中心又位于人烟稀少的郊区,两场灾难造成的伤亡极小。

  顽强的横滨人一向坚韧,只要没有性命之忧什么都好说。于是也无人去质疑政府通告,损失程度已经不能算是黑手党争斗的暗杀王事件就这么被掩盖了过去。

  薄云低垂,天幕染灰。

  拎着剑匣,我走在屋檐下匆匆赶往港.黑专门给组织成员准备的私人医院。

  许久未使用的挎包内装着慰问品,原来的战术辅助装置在拥有异能力后早已搁置不用。

  去掉连接剑柄的药管和置液罐,换成更便捷的剑匣。区别于从前,一切都是为了方便战斗。

  绵针细雨淅沥而下,太阳彻底隐没在乌云后,街边的面包店亮起暖黄的灯光。

  余光瞥过橱窗内宝石般满堆的糖果,我吸了吸鼻子,想起不得不更换的慰问品。

  原本想要带给旗会的礼品是奶扎糖,出自老字号手作糖果店,是店主的创新之作,广受好评。

  可惜我这次去的时候才发现那家店早已搬离横滨,只能遗憾罢手了。

  雨滴如豆砸在屋檐上,小雨在短时间内化作倾盆大雨。路人急匆匆躲避着突如其来的阵雨,我从跨包里拿出隆三事先塞给我的雨伞,撑着伞踏水继续前进。

  唔……不该因为距离近就自己走过来的。

  终于到达医院,我站在台阶上抖去伞面上的雨水,低头才发现裤腿溅上了泥点。

  揭开裤脚,亮着绿灯的脚环也湿漉漉的。

  应该没问题吧?我记得这个装置防水做的好像还不错。

  随意擦了两把,见装置运行良好我也没去管它。把伞放入门口伞架,乘坐电梯上楼,直达旗会所在的病房。

  旗会五人足足昏迷了一周多,四天前才开始陆续清醒。毕竟受的都是实实在在的致命伤,魏尔伦为了牵制我才留下一口气让他们多活了一段时间。

  其中阿呆鸟因为伤到了头部,醒的最晚,也是最后一个转出重症监护室的。

  站在门外,门内是磕磕巴巴也要单方面吵嘴的某人的声音。

  我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

  看来醒得晚也不影响他咋呼。

  “所以、给我道歉冷、血,我才、没傻!”

  是提着嗓子吵闹的阿呆鸟。

  冷血简直不堪其扰,他用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道:“脑子磕坏了就算了,放你的发声器官一条生路吧,也放过我们的耳朵。”

  其他三人恹恹地哼唧了两声表示赞同。

  阿呆鸟不服气地道:“喂、喂,闭眼之前,我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谁知道、三途川居然、没收我们,这难道不是,意外之喜吗?我可是在、庆贺,不许、骂、我蠢!”

  钢琴师吸了两口氧,痛苦地道:“你说话都不利索呢阿呆鸟,算了吧。”

  “不。”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插话,病房大门被推开。

  “死里逃生,庆祝理所应当。”

  耳坠黑金的矿石随着来人走动有节奏地轻摇着,鞋底敲击在安静下来的病房内,声音有条不紊。

  在旗会五人的注视下,棘刺停在了钢琴师的病床前。

  钢琴师艰难地偏了偏头,回望居高临下的棘刺。因莫名紧绷沉淀的气氛,他下意识勾起像从前那样从容不迫的笑容面具。

  “在下有伤在身,便恕我失礼了,干部大人。”

  闻言,那双因背光显得格外冷冽深邃的金瞳眯了起来。

  “哼。”

  锁定猎物般的视线有如实质,钢琴师的身体随着这声冷哼一僵。

  “有趣。”

  剑士的话语饱含讽刺。

  “现在你居然还保留着无关紧要的敬称和可笑的自我定位。”

  钢琴师:“……”

  钢琴师:“……………”

  阿呆鸟:“噗。”

  公关官:“阿呆鸟!”

  钢琴师哭笑不得。

  他用投降般的语气求饶:“我错了,饶了我吧干部大——咳咳,棘刺、棘刺君,好吧?我的伤势可真的受不住折腾,放我一马吧。”

  没有给出宽恕,棘刺收回外放的压迫气势。他将慰问品放到桌上,语焉不详道:“欠账我会帮你记录,伤好之后我们再一项项清算。”

  钢琴师露出苦笑。

  阿呆鸟幸灾乐祸地吭哧吭哧憋笑,输液管被他晃地跳绳一样摇来摇去。

  对于旗会创始人难得的吃瘪其他人也乐的袖手旁观,纷纷默契地冲钢琴师挤眉弄眼。

  钢琴师使劲吸了吸氧。

  棘刺拉开凳子坐下,剑匣被随手放在脚边。他周身散发着些微懒洋洋的气息,闲聊般问道:“你们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到岗位?”

  钢琴师看向了外科医生,外科医生伸出他保护的最好的一个部位——他的手,比出四指。

  “如果棘刺你是指恢复从前的战斗力的话,4个多月,这是最快的了。”

  外科医生无精打采的眼睛望向了阿呆鸟,“至于阿呆鸟,他严重一点,5个月吧。”

  棘刺双手环胸:“4、5个月……”

  钢琴师劝慰:“速度很快了,况且这种光明正大的带薪休假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棘刺没应声,他看了钢琴师一眼,表情似是想起了什么,逐渐意味不明。

  钢琴师:?

  棘刺:“还没反应过来吗钢琴师,在补充干部空缺的路上,中也的进度该赶超你们了。”

  钢琴师瞪圆了眼睛。

  第二次吃瘪了,阿呆鸟又是最先笑出声的那个。他好心宽慰道:“没关系钢琴师,不管是谁当上干部,反正我们都能加工资。”

  钢琴师从容不迫的面具终于裂开,他挣扎地伸出手,抓住床头柜的苹果向阿呆鸟扔了出去。

  阿呆鸟的笑声顿时变成了猴子一样的吱哇乱叫。

  没营养的笑闹持续了一段时间,窗外雨势逐渐变小,被阴云遮蔽的太阳探头,光线开始明媚起来。

  棘刺看了一眼钟表,觉得时间差不多,拎起剑匣准备离开。

  阿呆鸟像乌龟似的伸着脑袋,嘴上喊着:“再来啊、再来棘刺。”

  抑扬顿挫的语气充满了某种特殊工作者的既视感,公关官不忍直视地撇过脸。

  棘刺随意摆了摆手,应道:“我会继续光顾的。”

  在身后又一轮众人对阿呆鸟的制裁中,棘刺将手伸向门把手。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门的那一刻,突然!

  电流,自脚腕处骤然并发的电流让棘刺瞬间大脑一空!

  “唔!”

  左脚肌肉麻木,开门的手掌转而猛地拍击撑在门板上,棘刺蓦然半跪在地。

  “棘刺!!”

  突如其来的意外状况让旗会五人惊愕不已,伤势相对最轻的钢琴师挣扎着半支撑起身体,一眼便注意到棘刺因半跪而露出的左脚腕,那里扣着一只正闪烁着红灯的环形装置。

  意识到那是什么,钢琴师的表情变得困惑而难以置信。

  “这不是组织应对……”

  叛徒、人质、或种种特殊情况下才会对个人使用的束缚脚环,电击、药物等可使佩戴者失去行动力的手段都是脚环的基本功效。

  但无论如何使用者都是组织的敌对人员,为什么会出现在棘刺的身上?

  一觉把整个暗杀王事件睡过去的旗会五人根本想不通,阿呆鸟着急地想要伸手去摁呼叫铃,却被棘刺打断。

  “等等。”

  戴着白手套的手支撑在门板上,自腰带延伸而出松散缠绕左大腿的黑带因动作绷紧,隐约将宽松的布料勒出几丝流畅的肌肉线条。

  棘刺垂首适应着麻木和痛感,汗珠润.湿蜜色的皮肤,一路顺着下颌线滑过滚动的喉结,最终隐没入衣领。

  胸前兽牙项链晃动,棘刺晃了晃头,凌乱下垂的发尖被甩出视线,他转头去看扣着黑环的脚腕。

  这个频率……中档,他该感谢那家伙手下留情了啊。

  脸色阴沉的像雷云滚滚的天空,棘刺浑身恶鬼一样散发着黑气。

  控制器一共有三个,一个在森鸥外手里,一个在红叶姐手里,他们除了偶尔查看定位不动用其他功能,那么干这件事的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太·宰·治。”

  从地狱里传出的索命声。

  见棘刺似乎心中有数,旗会五人互相看了看,噤声了。

  拎着剑,棘刺气势汹汹地大步甩门离开。

  “乖乖配合医生治疗,我和中也明天会再过来。”

  阿呆鸟探着头透过摇摆的门扇去看棘刺的背影,闻言远远地朝那个背影哦了一声。

  见再也看不到人他才把脑袋伸回来,与其他同样不明所以的人面面相觑。

  “虽然不太明白前因后果,但是好像有人要倒霉了。”

  阿呆鸟用他被包成粽子的身体表达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跃跃欲试。

  ***

  太宰治的手机关机,我一个电话打给他最常用的那位下属,杀气腾腾地质问:“太宰治的位置。”

  对面是沧桑而疲惫地致歉声:“棘刺先生?非常抱歉,我们正在鹤见川打捞太宰先生。”

  熟练地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你的位置给我。”

  “是。”

  一路风风火火赶到鹤见川,我掘地三尺才从下游捞出被岸边芦苇缠住的太宰治。

  除了之前的中档,这兔崽子跟按铃一样冷不丁来一次低档,我特喵都被电适应了!

  我掐着太宰治的脖子把黑黢黢的水鬼拽出河岸,他喷泉似地吐出一口河水,埋怨:“好慢啊黑皮怪,继大脑之后你的速度也退化成蜗牛了吗?”

  我黑着脸把太宰治扔在地上,“控制器不是手机,好好用正常手段联络我!”

  “遥控呢?”

  太宰治咧开嘴,抬起手,掌心攒着黑色方块型的装置。

  “在这里呦。”

  随即他拇指随意地叩了两下红色按键。

  我:“唔!”

  太宰治:“嗷!”

  我撑着膝盖嘲笑,“读书少吃亏了吧,水导电笨蛋。”

  太宰治蜷成一团在地上拱来拱去,他哼哼唧唧:“我不管,黑皮怪不痛快我才会像夏天喝冰可乐一样浑身舒畅。”

  说着他又伸手去够掉在河岸上的控制器。

  我先一步夺过遥控,“适可而止,现在这种情况最后疼的是你吧。”

  我们两个刚从鹤见川爬出来,河堤也潮湿多水,一开电.击就是一起受罪。

  头疼地抓了抓头发,我看着一点电就受不了的娇气鬼原本气势汹汹的怒火愣是被冷却地没脾气。

  这段时间在这家伙面前总是觉得理亏,面对太宰治有事没事无理取闹一样的找茬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却每次都无端矮上一头。

  究其原因……

  想起太宰治当时阻止我让我不要去对战魔兽吉格时的样子………事后我才发现那种即视感跟原著织田作去找纪德重合率高达80%。

  这都是什么事啊……

  气恼最终又连个火星都着不起来,我扛麻袋般扛起浑身软趴趴的太宰治,带着他往港.黑本部走。

  “你的部下摊上你这么个上司简直是倒了大霉,回去安安分分把自己的报告写了,别老推给我和中也。”

  闻言太宰治及其不情愿地胡乱蹬腿,对工作表达出了100%的拒绝。

  他愤愤不平地道:“如果现在脚环里还有炸.弹的话我一定要炸.掉你的腿。”

  “断了我也能长回来。”

  “噫,像蚯蚓一样恶心。”

  “啧,我按遥控了。”

  “不要!我讨厌疼痛!”

  太宰治气愤地骂:“皮糙肉厚的海胆。”

  我额头青筋突突:“我只是头发乱了些,哪里像海胆?”

  太宰治复读机:“海胆海胆海胆海胆——”

  我真的没忍住,手一抖把太宰治从肩上颠了下去。他歪过栏杆,从桥上噗咚掉回鹤见川,砸起菲律宾跳水队都自愧不如的水花。

  同时脚踝又蹿上来一阵电流,我一拳锤在栏杆上,咬牙切齿。jieshengit.com

  “能不能结束互相伤害的流程!”

  痛死了混蛋太宰!

  ***

  一个月后。

  又是加班的一天,我吨吨吨喝药一样干了一整杯咖啡,继续批阅文件。

  呸,纯咖啡就算加了方糖也还是苦,但我又不想给自己找罪受喝提神药剂,就这么凑合吧。

  鼻尖嗅到热奶茶的香味,我伸头凑过去,隆三端着下午茶将托盘放到办公桌上。

  “………”

  开启摸鱼模式。

  喝着奶茶吃着蛋糕,我想起这个时候最忙的不是我,而是可怜的后勤部。

  武斗派只负责拆家,跟魔兽吉格一场拆.迁打下来造成的连带效应后勤部跑断腿都干不完。一线琐碎的事情太多,连其他部门的人有不少也都被抓了壮丁,中也被红叶姐带出去了,这会儿应该正在跟政府人员交涉,以他的性子估计正头疼的很。

  至于我嘛………虽然恢复成原样,但大家都还是不太放心。森鸥外舍不得我这个劳动力,干脆让我呆在本部负责人员调动和方案调整批准了。

  捏了捏鼻梁,我重新拿起文件,还没看一会儿就传来了敲门声。

  有些为难地通传声:“先生,是情报部的加急文件,他说一定要亲自传达给您。”

  我有些意外地停下笔,抬头。

  通常大部分由下至上的报告和申请都会由隆三先行筛选后再送到我的案头,非同级和首领发出的加急文件同理,口信都会先送到隆三那边,很少有中低级成员能够一对一主动面见我的情况。

  隆三蹙眉,他知道这不合规矩,便弯腰对棘刺大人道:“您是否需要属下去接信?”

  我放下笔,拒绝:“不了,让他进来吧。”

  急成这样事情应该不小,还是别因为无关紧要的规矩耽误事了。

  大门被护卫拉开,圆眼镜文质彬彬的西装青年疾步走来。他停在办公桌前,垂首道:“坂口安吾前来报告,棘刺先生,恕在下僭越。”

  “情报部最新截获一条外送的加密电子信件,其内容为组织主要军火线路之一的关键信息,收件方经解密后是高濑会接线员。”

  圆眼镜的黑发青年递上文件,“发信人初步调查与组织内部人员有关。鉴于事态紧急,幕后者很有可能立即删除底片数据,在下向身为干部的您请求开放特殊调查权限。”

  “………”

  我面色古怪地看着面前报告的圆眼镜,半天没说话。

  这谁啊,这不安吾吗?

  二次元著名社.畜卷王,不下班就不会上班的那位名人。

  你怎么现在就被异能特务科派入港.黑卧底了?哦不对,算算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了。

  从隆三手里接过文件,我大致浏览了一遍资料,明白为什么坂口安吾会过来找我了。

  简而言之通过坂口安吾的异能力将现有信息进行比对,传信的卧底或者叛徒推测嫌疑人与我有关。

  金石。

  算是我的部下,近一年跟我手底下的行动部队走的很近,传言有转部的打算。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几天前档案先转到了我这边,但因为目前组织内太忙碌还留在原岗位,等完成手中的任务后才会正式归入我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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