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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般言语,各觉老大惶恐,又十分地轻佻,国事岂能当儿戏?陈希真斟酌道:“陛下悉知,那童贯是个奸恶之人,早已明正典刑。若使他操练的军马,只怕党羽甚多,免不得有宵小之辈,图谋不轨;若是伐辽,只恐有人乱中取利。”天子笑道:“陈爱卿,汝可知水清无鱼的道理?寡人虽为圣人,亦有些爱声色的毛病。但凡用人,当取之所长,隐之所短。那磁窑的事,汝可知了?”希真听罢,不禁毛骨悚然,连连扣头奏道:“伏乞陛下治罪!”李邦彦自是暗里冷笑不止。
天子扶起陈希真道:“童贯虽有结党营私之事,却对寡人最为忠心。饶是蔡京、高俅诸辈,各有误国误民之举,朕往日深恶他等,如今想来,亦有功狗之情。陈爱卿纵然有过,也不合诛戮,寒天下之心。”陈希真感激涕零,拜谢皇恩不已。天子叹道:“朕素知爱卿不喜金银,多是智勇侯把你这泰山也瞒过了。想来他亦是可怜,亲族横死,只余一个族侄,却也没了。朕念此不加责罚,只是领军征讨马陵泊之事,莫再举荐他了。”陈希真替祝永清谢恩罢,天子又谓云天彪道:“寡人今日累了,统军之人,汝二人可回去再做定夺,勿因前事生怨张郡王,更勿负朕心。”二人连连告退。天子见两个去了,却取笔又书“天下一人”四字,笑道:“治大国如烹小鲜,李爱卿以为如何?”李邦彦笑道:“陛下天资超绝,当为尧舜。只是微臣亦有要举荐的人。”天子好奇,教李邦彦把那名姓说了,欣喜无限。有诗为证:
清虚不检庸俗吏,独贵何忧万姓荒。
遥望东京飘瑞雪,五国城里辨春光。
却说陈希真回府,痛骂李邦彦不止。祝永清听了,亦自咬牙骂道:“这奸贼,如何把我的丑事与圣上说了!”陈希真又道:“磁窑一事,也是他奏与官家。贤婿,这般事儿万万不可再做了,不是天子圣明,此番必拿你问罪。”祝永清道:“阿也,说起这厮来,倒教我想起一事!”便把那个见闻与陈希真说了:原来有数个军官,本是童贯一党,打童贯死后,亦遭牵连,各自贬官。半月前却都到东京来,各携珍宝,在李邦彦府外等候,吃祝永清撞见。祝永清倒也认得他们,自知必是他等有心要复职,以此贿赂于李邦彦。
陈希真听罢叹道:“可惜前日里为父慢了,教你云舅舅收了吴天鹗三人。如今推不得你,岂能让童贯余党建功?”祝永清思索道:“泰山休扰,小婿愿推兵部杨侍郎。”陈希真不解,却见祝永清叠起指头道:“若用杨侍郎,倒有几个好处。一则他自在三十九功臣之列,与我们是一会之人,多年行军,可为大将。二则徐溶夫为贼人所杀,其与杨侍郎相厚,正好报仇。三则杨侍郎与舅舅有伯乐之情,举荐他,舅舅颜面上也好看。”陈希真大喜,忙唤人去请云天彪、杨腾蛟一同来府内议事。
次日早朝,众官都在御阶伺候。殿上净鞭三下响,文武两班齐。道君天子临朝,百官拜罢。天子因见张叔夜告病假,不待殿头官叫喝,即命卷帘,将张鸣珂之事告与百官,百官震恐。天子先问殿前太尉宿元景,宿太尉无言,自请去大理寺认罪,听候发落。天子道:“且先将宿元景削去太尉一职。张爱卿殉国之事,尔等不许私下传告,务必瞒住张郡王。又这伙贼寇,何人可去收剿?”陈希真方欲回奏,只见一人出班奏道:“有八都监武艺精熟,微臣愿推他们前去征讨。”不是李邦彦又是那个?陈希真暗骂道:“短智小人,前日你也曾说要招抚贼人,怎地不去同宿元景听罪!”亦出班启奏道:“微臣愿举宣威伯前去。”杨腾蛟听闻,出班奏道:“蒙鲁国公举荐,微臣不才,愿领兵剿捕马陵泊贼人,为陛下除去心腹之患!”天子随即喜道:“正当宣威伯为朕分忧,向彼宣威。朕就赐卿金印、兵符,拜为平寇先锋,任卿从各处选调兵马,前去剿捕马陵泊贼寇。”李邦彦奏道:“这伙贼人不可小觑,依臣之见,仍由八都监统兵,方能成功。”杨腾蛟道:“军马未动,如何反长贼人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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