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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 第 118 章[1/3页]
当阿阮被脱光衣服,手脚被锁链束缚住,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旁边还有个人虎视眈眈看着的时候,他甚至还有心思扯起唇角笑两声。
或许是意料之中,他没有挣扎。
殿里暖如夏日,有地龙有火炉,有扇小窗开了一条缝,吹进的风只让人觉得凉爽。
可阿阮正风寒,他打了个喷嚏,头晕眼花的。
起身椅子的挪动,倒水的响动,脚步声越来越近,阿阮的头被大掌稳稳托着,喂进一口水,放了糖,有点甜。
他问:“今日几月几了?”
“十一月初一。”
熟悉的,料想的声线,不过稳重低沉了许多。
他心不在焉地重复:“十一月初一了…”
婚礼流程单上怎么写来着?西盛婚礼是十月十七,拜先祖,拜祠堂,进宫叩谢皇恩…这一条后来删掉了,拜过老祖宗,在驿站歇一晚,然后去东寅,按路程来算,十天差不多就到了东都,一路上虽然脑子不清醒,身体被移动的感觉还存在,从刚开始的敲锣打鼓吵吵嚷嚷,变成后来的猎猎风声,在密封的空间尤为显耳,接着就被送到这个宫殿。
阿阮稍微低下下巴,眼睛看见四周,庄重的明黄与喜庆的火红交织,颜色耀眼,很大可能是婚房,他平静地皱眉,动动铁链,链子哗啦作响,冰凉坚硬,还挺牢固的。
他转头看另一边的男人,一身明黄,剑眉星目,眉眼锐利,虽然面上表现的极为冷漠疏离,阿阮还是从他颤抖的双手中感到隐藏极深的激动。
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心想事成的欢喜,此刻都不值一提。
男人抿着唇角,看阿阮,阿阮也看着他,视线在空中汇聚,好像在噼里啪啦冒着火花,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呼吸还是呼吸,碎风还是碎风。
当初的杏眼变得狭长,冷不丁看人时就有些勾人,可惜两人心思都不在这上面,逃避的不能再逃避,逼迫的放弃了逼迫,如今境况诡异,反而是最平静的对视。
雪白的肌肤与龙凤呈祥被摩擦,宫殿外响起时辰到的鞭炮声,阿阮缓缓将视线移到窗外,黎明,破晓,星辰闪烁。
男人走上前,小心打开铁链,阿阮坐起,揉了揉手腕,不疼不麻,只是顺手,接着脚上的链子也被打开,钥匙被男人贴身收好,阿阮僵硬扯扯嘴角,看来等会办完事他还是要被锁。
衣服一件件摊开,红色的里衣,红色的中衣,红色的外衫,红色的…盖头?
阿阮调整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正人君子一些,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又放弃了。
男人示意他站起来,阿阮踩在黑色的长毛毯。
男人示意他伸手,磕磕碰碰穿好里衣亵裤中衣绸裤。
他不假手他人,事事亲力亲为,为的只有眼前这个人。
手心干燥温暖,他在火炉烘烤了许久,对方也没因手掌接触皮肤有什么反应,腰侧的肌肤光滑柔韧,他绑衣带时不经意抚过,胳膊上有一道旧疤,牙印已经不深,他蹭了两下,耳后敏感,在他整理衣领时浮现淡粉,头偏过去给他侧脸,棱角分明,他想,这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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