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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吻不够[2/3页]
你,一条是我。”
一条是迟迟。
一条是暮暮。
心有迟迟,暮色当归。
沈暮尧蹲在鱼缸面前看了半晌,情侣鱼有极好看的鱼鳞,天蓝色夹杂着梦幻紫,映在男人锋利的面庞,弱化了冷硬,打下一道彩色。
他找了块透明隔板,突然将两条鱼隔开。
任由情侣鱼拼命撞在隔板,也只能隔银河相望。
温时淮没忍住,低声说:“没必要把这两条鱼分开,看它俩这样,挺狠心啊。”
沈暮尧像是用尽力气,倒在床上,用手搭在眼睛上。密闭的空间里只余男人呼吸沉沉的呼吸声。
温时淮又倒了杯水放在一旁,把隔板抽掉,转身离开。
不知多了多久。
床上的人翻了身,嗓音嘶哑低沉:“我狠心,呵,到底谁狠心。”
加减乘除从门缝里跑进来,在迟珈家里呆了一周,被她养的恃宠而骄,径直跳到沈暮尧床上,像歪在迟珈脑袋旁一样,蹲在沈暮尧旁,贴在他脸庞。
似是感觉到什么,沈暮尧抬手环住加减乘除,良久,他睁开眼,轻嘲又艰难地扯唇角,声音很低:“加减乘除,你妈妈不要你了。”
我,她也不要了。
......
一场雨袭击南城,彰显着秋天的来临。
雨连续下了一周,南城温度急剧下降,街上的人也脱去短袖裙子套上了外套风衣。
迟珈也在前几天上班时收到赵主编的通知,前往特战部队的采访与拍摄暂缓一周。
她这周没有其他拍摄任务,便邀盛喃前往摄影展览馆参观,看电影,爬山,跑步,逼着自己忙碌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会忘记那晚发生的一切。
只是偶尔在街道见到一对对情侣,迟珈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男人那张漫不经心带着痞气的面庞。
瞬间没了力气,无力感像是潮水涌来。
她在床上又躺了两天,两天里她想了许多。
汹涌的情绪由最开始的不舍,无助,委屈,再到恐惧,无措,麻木。
那晚许是她和沈暮尧最后一次见面。
沈暮尧从一而终是轻狂嚣张又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容许一个人,踩着他的自尊,尊严,将那颗炙热灼烈的心脏,碾了一遍又一遍。
他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
只要想到此,她的心脏蓦地一疼,酸涩感从心脏,胸腔,眼眶溢出,胸口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怎么忘了要抱他一下。
怎么能忘了......
-
“迟妹,最近几天和尧哥联系了吗?”
电话里传来唐周柏焦急的声音。
迟珈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许久,她仔细想着离那晚过了多久,好像也才一周,可她为什么觉得又过了六年。
“没。”她顿了顿,轻声问,“周柏哥......他是怎么了吗?”
唐周柏:“给他打电话不接,去家里拍门,也不知道密码,问了时淮,时淮说可能身体还在,人已经死了。把我吓得接连不断给他联系,后来接了,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可能发烧感冒了?”
迟珈眼睛盯着某处,一眨也不眨,脑子里回旋着唐周柏的话。
沈暮尧从小体质好,除了那年沈伯伯缉毒牺牲,生过一场大病后,迟珈从那以后未见过他生病。
可他现在病了。他病了。生病了。
迟珈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冲动,可在这股冲动冒出头的那一秒,被她狠狠掐灭。www.jieshengit.com
“迟妹,你尧哥最听你话,你过去他家里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吧。”
“别他一个人烧傻了咱们都不知道。”
电话挂断后,迟珈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那股消退的冲动如疯狂生长的野草,生生不息。
她没换衣服,随意踩了双鞋,拿着手机跑出家。
一路上,她拼命跑,听风擦过脸颊的声音,听她重而沉的呼吸声,听她急促跳动的心脏声。
她买了发烧,感冒,减缓嗓子疼痛的药,打车去了沈暮尧家。
再次来到这里,迟珈站在门前,眼前关的严实紧密的门,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浑身又冷又热。
她抱着颤栗的胳膊,声音发颤,拍门:“沈暮尧。”
没人应。
“沈暮尧!”
“开门,沈暮尧,开门!”
伴随着拍门声,迟珈心脏急促猛烈
第 26 章 吻不够[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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