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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 闫寸:貌似……要回去陪李世民射箭了?[3/3页]
没想到吴关真的会答应,一时间心中滋味难以描述。
吴关笑道:“说真的,你自己去搜吧,我不太想面对失败的结果。这可能是我来到这里以后的第一个以失败告终的案子,我想静静。”
闫寸点点头,“但愿不我不会让你失望吧。”
天已黑了。
吴关坐在桌旁,仆役早就送来了饭食,但他一口都没吃。
他踱着步,尽量不去想案件,不时站在窗口向外眺望,时刻关注闫寸回来了没有。
糟糕的是,夜里变了天,又起风了。
风不大,但眼看着乌云密布,要下雨的样子,吴关不免担忧,从一开始的担心闫寸淋雨,变成了担心他被歹人所害——毕竟前不久他们才在大风天里遭到了攻击。
到最后,吴关竟满脑子都是闫寸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他没出去找,因为他清楚在这种没有移动通讯工具的时代,人找人是要找死人的,等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但眼看过了丑时,吴关还是忍不住了。
他随便穿上一件外衫,就去后院的马厩牵马。
一出门,两马相遇。
“你回来啦?”吴关忙拉住缰绳,给闫寸让路。
“你不必失望了。”
“我再也不独自休息了。”
两人同时说出了心声,相视一笑。
一滴雨点落在了吴关鼻子上,他伸手去接,果然又接到了雨滴。
“你急坏了吧?”吴关道:“这场雨一下,气味就全冲掉了,犬也没法找了。”
“是啊。”闫寸道:“还好在下雨前被我找到了,老天爷还是可怜咱们风里来雨里去,没太舍得为难为咱们。”
闫寸拴马时,吴关已吩咐仆役去将桌上的饭菜重新热来。
“没吃呢吧?先吃饭,边吃边跟我说说,东西在哪儿找着的。”
闫寸却不卖关子,直接道:“在船坞找着的。”
“哦?”
“只是不在屋里,而是在码头下方,就是……”闫寸思考着该怎么行形容,“你上船时的那半截木桥,还记得吧?”
吴关自然记得,许多码头都有类似的木桥,因为船有一定的吃水深度,不可能停到岸边来供人登船,那样就搁浅了。
因此要在水边搭半截木桥,将人们登船的位置向水中延伸。
这样乘客上船时安全,船也免得搁浅。
“他在那木桥上绑了根绳子,将家谱包在油纸内,正吊在桥下,人无论站在桥上、地上,还是船上,都看不到的。
卡曼一直在桥上徘徊,起初我以为它只是对水啊河啊感兴趣,待到我都放弃了,去桥上牵它时,才灵光一闪,想到检查桥下。”
“真险。”
两人已回了屋,吴关给闫寸递上一杯温水,待他喝完了,又道:“可是,王六大可推说家谱是师傅藏在那儿的……”
闫寸摆摆手,“他推脱不掉了。”
“哦?”
“家谱上沾了血,我想应该是他们打斗时沾上的。”
吴关恍然,拍手道:“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
案子破了,与荷花作对的掌柜们也重新开始了还算本分的生意人生活,这几日进城的商队明显增加,他们确可以将悬起来的心向下放一放了。
仆役端来热好的饭菜,吴关提议道:“喝两杯?”
“算了,我可不想半夜去给你倒夜壶。”
“说好的不提这茬事儿了,”吴关:“那你喝着,我闻着,总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
动了筷子后,吴关又道:“我再也不自己回来休息了,根本不是休息。”
“你知道我为何同意你独自回来吗?”闫寸挑眉道。
“为何?”
“我就知道你回来也不好过,甚至可能比跟我一起找家谱更煎熬。”
“我去……”吴关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道:“你这人心也太黑了。”
“哈,”闫寸喝下三杯酒,不无得意道:“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咱们就得启程回京,至远说齐公来传过一回话,说是圣上要见咱们。”
一八三 闫寸:貌似……要回去陪李世民射箭了?[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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