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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 樱娘:闫郎,我其实……那什么……[2/3页]
混乱,冒名顶替之人还少吗?”
知道卢倾月要问的不是这个,张秀才摆摆手,示意对方别急,他又啜了一口水,继续道:“要说这沈氏姐弟,跟樱娘姐弟可是颇有渊源。他们曾受过樱娘姐弟帮衬,说是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樱娘姐弟死后,我十分气愤,可孟家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报复樱娘姐弟,他们豢养了许多无赖地皮,我……哎,我是有心无力啊。
但沈氏姐弟比我更有决心,他们找到我,日夜筹谋,终于有了一个报仇的法子。”
“什么法子?”卢倾月问道。
“说来也简单,放火罢了。那场大火……你随便跟一个本地人打听,就能跟你聊上半天,那火直烧了两天,几乎将孟家老少主仆尽数烧死……”
“等等,”卢倾月打断道:“火势大,烧个几天,这我能理解,可是那些人……他们不会跑吗?”
“孟家护院所饮的酒中被下了迷药,放火前姐弟俩潜入孟宅,将那些被迷昏的人尽数锁在了屋内,放火时在深夜,孟家人已睡下了,屋门亦被他们锁了起来。”
“原来如此,没想到其中还有这许多隐情。”
“大仇得报,之后沈氏姐弟就一直用着樱娘姐弟的身份,一来因为他们自己并未在官府登记身份,二来也是想要铭记恩人。”一番总结后,张秀才不安地捻了捻唇边的一缕胡须,道:“我知道此番沈氏姐弟冒名认亲做得不对,可……他们是与樱娘姐弟最亲近的人了。他们不过是想见一见樱娘姐弟的亲属,让亲属莫受哀思逝者之苦,沈家姐姐从未想过代替樱娘履行婚约,因此……”
张秀才紧张道:“您此番来查探,是要追究他们姐弟的冒名之罪吗?”
这番解释倒是帮卢倾月理清了一些事,怪不得樱娘对婚事的态度模糊闪烁,但他并不敢给出承诺,只道:“我不过是受人之托,来将事情来龙去脉打探清楚,如何处置,是否追究,还要正主儿定夺。”
“原来如此。”张秀才忙拱手道:“沈氏姐弟也是可怜之人,还请您帮着美言几句……”
“我懂我懂,我能说的定不吝言辞,老丈放心。”卢倾月亦拱手还礼。
张秀才又道:“那您的印还刻吗?咱们有缘,我送您几方印吧。”
“这怎么行……”
张秀才摆手,打断了卢倾月道:“此乃我的心意,请小友一定收下。”
“如此,我便不推辞了。”卢倾月道。
“还是吴关、卢关、樱娘这三方印吗?”
“是。”
“好,两天后,晚间,还是这个时候,小友可来取印。”
“那便有劳了。”
走出张秀才的古董铺子,天已黑了。
卢倾月难掩得意之色。可真是出师大捷啊,只走访了一个人便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能有谁比他效率更高?甚至,卢倾月产生了一种屈才之感。
原来我所擅长之事乃是查探消息,根本不是什么经商……
回来的路上,卢倾月的思绪越飘越远,待到了邸店,他甚至已将自己想象成了大理寺卿,每日驰骋在皇宫之内,专为皇帝察访秘案,关键是,吴关又成了他的手下。
画本读多了。
不过这些想象还是带给了卢倾月一些勇气,用后世的话来说,是中二气。
凭着一股中二气,他去敲了燕子的屋门,见燕子不开门,他还嚷道:“我已查清了情况,你快出来,咱们聊聊……”
话至此,卢倾月又开始觉得后脖子发凉。
疯了吗?去招惹那个一言不合就放箭的狠人。
溜了溜了……
卢倾月缩着脖子踮着脚回了自己的房间,并趴在门上侧耳倾听了好一阵子,确定隔壁的燕子没开门跟来,才稍稍放下心。
燕子当然没跟来了,因为此刻他根
一九六 樱娘:闫郎,我其实……那什么……[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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