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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 吴关:是时候展现一下我的金手指了[2/3页]
名唐兵的手反捆在身后,口中塞着布条,他们没有发出声音,不明状况的情况下,谁也不想激怒试探劫匪。
直到一行人走得足够深入,即便大声喊叫也不会被人听到,闫寸才摆摆手,示意众人停下脚步。
闫寸没说话,低头闭目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三个弹指后,他睁眼,拿掉了唐兵口甲中的布条。
布条刚一摘下,唐兵甲便大声道:“劫持、杀死唐兵形同造反,你要造反吗?”
“你还懂得律法,”闫寸道:“可你不该关心我是否造反,而该关心你的命还能不能保住。”
“唐兵何时畏过死?”唐兵甲大声反问,似乎这样就能给自己壮胆了。
“好!”闫寸亦大声夸赞,“不畏死,是个好儿郎!”
夸完,他话锋一转道:“可若主将被人陷害枉死,你将如何?”
对方显然没想到闫寸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毫无准备,一时间没能弄清闫寸究竟何意。
闫寸便解释道:“若你的主将原想固守,也只有固守才可使敌人退兵,督战之人却强令出兵,你冤死沙场,你的主将成了主动领兵出战,被砍了脑袋,该当如何?”
“该……”唐兵甲一时答不上话。
唐兵乙发出了“呜呜”声,似有话说。
闫寸便摘掉了他口中的布条。
“冤有头债有主,自是该让那督军之人以命相抵,”答话的唐兵乙支支吾吾一番,继续道:“可……督军之人都是大官,要么皇亲国戚,想要他们抵命……”
唐兵乙没将话说完,只是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若现在有法子让那皇亲国戚抵命呢?”闫寸问道。
说话时他依次摘下了其余六名兵卒口中的布条。
一直没机会说话的唐兵丙道:“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问到点子上了。”闫寸道:“自然与你们有关,因为你们正在助纣为虐,帮那皇亲国戚脱罪。”
“你莫危言耸听。”唐军丙道。
“好,那我就再说得具体些。”
闫寸将吴关对刘长福所讲的那番推论说了一遍,并反问道:“尔等协助鲁王,劫持温彦博,还不是助纣为虐?”
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天太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相互虽看不到表情,却能感觉到情绪。
他还是知道此事了?
怎么办?
当然不能说,难道你们想违抗军令?
就是,他难道敢杀了我们不成?
可……就让鲁王逍遥法外吗?
……
闫寸沉默着,任由他们的情绪碰撞。六名唐兵也不说话,彼此僵持着。
半刻后,闫寸挥了一下手。
他带来的兵卒让出一个可供人通过的豁口。
“你们走吧。”闫寸道。
“你……让我们走?”唐兵甲道。
“于公,你们是唐之勇士,于私,你们与我并无仇怨,我为何不放你们走?”
“那你知不知道,若我们回去将今日之事告知刘长福将军,你将被治罪。”唐兵乙问道。
“你难道不希望我被治罪?”闫寸反问。
“你虽劫了我们,但情有可原,况且,我看你也是条汉子,莫非出身行伍?”
“算是吧。”闫寸道,“前隋时,我阿耶是北境守将,我见过许多人,被自己人害死,或是后方勾心斗角,以致粮草不济,活活饿死,或是主将生了二心,不肯对身陷敌围的邻城将士施以援手,又或者……就如温彦博那般,被督战之人逼上绝路。
如今这天下已改头换面,圣上英明,文韬武略,本可不必再重蹈覆辙,可……”
闫寸话未说完,摆手道:“尔等快走吧。”
六人鱼贯离开。
“就……就这么放了?”有人问闫寸。
“嗯。”
一直没露面的吴关自一处树影下转了出来,亦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一成。”
“只有一成?”
“若不放他们走,怕连一成都没有。”
“那现在怎么?”
“等。”
“等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吴关也不再提问,只静静陪着他等。
天寒露重,闫
二零二 吴关:是时候展现一下我的金手指了[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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