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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0 章 蜷局不堪行[2/3页]
嗫嚅半天也没吭个声。表情可谓懊丧气恼,又勉强挤出微笑,纠结得眉毛快要抖掉——这可不像平时的梁哥。
“不……我才是,我不知……知道……”梁信在磕巴。
傅福心眼一活:梁信的反常一定和季然有关。这么一想,他忽觉“季然”听着很耳熟,好像有谁提过。等等,上回梁哥非得打越洋电话兴奋什么来着……上头来的季专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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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福此刻很想幸灾乐祸。但姬云都一句话,让在场几位神色都是一肃。
“覃家可能被盗。雨初和我过来之前,落地锁已经坏了。”
梁信一马当先,把卷帘门彻底推上去。一地杂乱,花圈纸人都堵在堂里,还散放几条长凳。他摸到墙上的电闸,掰下来。出乎意料,四周倒不凌乱,柜台落一层灰,并没被翻找的痕迹。
傅福也靠近。
叶雨初在后面,忽然轻轻拽了下姬云都衣角:“梁哥手重。哪里疼吗?”
她的擒拿术是梁信一手教的,清楚自家老师的狠劲儿,眼底满是担忧。
虽然姬云都身手极好,可毕竟……
她免不了多想。
“我很好。”姬云都低声说。为打消她担心,附耳温柔带笑,好似慰哄。
叶雨初这才定心。
梁信想让他们三个别掺和,结果一回头三人就站在身后,各自沉默观察起来。
梁信郁卒:“……”那两人就算了。傅小子你一法医凑什么热闹。
傅福不像他们不放过每个细节,他更想东看看西瞅瞅。于是说:“我去里面看一下。”
“别碰乱现场。”梁信知他有分寸,只嘱咐没阻拦。回头看姬云都仍在检查卷帘门,之后几人也进到后面夫妻俩平时居住的地方。叶雨初脸色一变:她上一次来覃家吊丧,没进到后面,也不在意。
眼下却瞧得一清二楚。房间空荡荡,家具少到可怜。天花板被熏黑,一地黑灰,散落烧焦的棉絮。陈犀当真拼了命,也要把覃照的气息烧得干干净净。不大的一间卧室,从天花板到地板,贴满了黄符纸。驱鬼的符文画满墙面,红得血一般刺眼。
房间里一股符水味,柜子和抽屉也用符纸封着。
姬云都上前,俯身看床板底下,拉出几个保险箱,锁也没被撬。
“没拿走?”叶雨初困惑喃喃。姬云都抬眸,镇定如旧:“看来不是为财。这屋子里符水味重,出去说。”
三人一出卧室,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滚滚传来。
“那边。”姬云都脸色一变,大步走去。她最先到屋子尽头的小房间门口,脚步一顿,侧脸隐没在黑暗里,神色不明。
叶雨初和梁信紧随其后。
“傅小子,你弄什么这么臭?”梁信皱眉。
等几人看清,一时都陷入沉默。片刻后姬云都问:“多长时间了?”
“大腿内侧皮肤出现腐败血管网,指甲脱落。现在是冬天,又泡在水里,死亡时间大概七天到十天之前。”一旦涉及专业问题,傅福严肃得像变了个人。背对他们,已经带上塑胶手套,半蹲着小心检查,“死亡时间大致吻合,腿部同样有淤青伤,估计是死者覃照的下肢。”
在解剖室里离奇消失的下肢,终于有了下落。
“你把拉杆箱取出来的?”
旁边湿透的行李箱已经打开,水渍淋了一地。
“对。原来藏在那里面。”
叶雨初视线顺着傅福所指,见到了大铁皮水箱。
“我每个房间草草看了下,最后到储物间,水龙头在滴水。”傅福推眼镜,“滴速慢,当时地上只有很小一滩,但是气味不对。我对腐败物可能比你们敏感一点。”
现在水箱上面密封的盖子已被打开,水龙头也关死,只剩下面一滩水印证傅福的话。
这样看来:尸体的下肢被放进拉杆箱,而拉杆箱又没在水箱,彻底与外界隔绝。
水箱密闭性好,甚至尸水污染腐臭了里面的水,气味也几乎没发散出来。只是要瞒过法医的鼻子和眼睛,相对要困难得多。
“它在水里至少泡了七天?”
“我想是这样。”傅福点头。梁信神情凝重:这意味着,他和高瑾来搜查这间屋子的时候,虽然自以为仔仔细细地搜查了每个角落,但恰恰和水箱里的尸体擦肩而过。
如果当时发现,也许陈犀的疯癫不至到那种绝境。
谁把尸体放进水箱里的?
当时是谁在布置解剖室现场?偷走的尸体?
梁信心头漫上无力感:这件案子本身迷点很多,可是查下去却困难重重。死人不会说话,活人疯的疯躲的躲,凶手行为让警方摸不着头脑。
现在看,“它”唯一的动机就是把陈犀带去虎峒,而叶子在虎峒九死一生,查到线索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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