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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第 10 章[3/3页]

　　的记忆。”

　　“你知道林惑是什么人了吗？”白玉梁轻声说，“他是基因部的前部长，主张克隆人平权，和白正雄针锋相对却要主导这个这样的项目，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为克隆人争取和自然人平等的权益。”左孟低声回答。

　　白玉梁深深地看着他，“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左孟按照他的句式回答：“你是基因部的现部长，白总统的独子，主张社会利益的最大化，”他轻轻咽了咽唾液，“和林惑同为这个项目的最主要的技术开发人员。”

　　“那我想要什么？”白玉梁的猩红眼睛垂着，黑鸦一样的长睫毛有一瞬间显得他人畜无害。

　　左孟仰起头，几乎没有视力的眼睛如同清可见底的溪水，“你是白总统的嫡支，手握最重要的技术核心，技术、财力和权利同时握在手里，想要什么能得不到呢？”

　　白玉梁沉默着。

　　左孟也不说话。

　　一秒钟被拉成紧绷的弦，一拨就要断。

　　“是啊，”白玉梁的笑爽朗又阴鸷，像是前后的两个白玉梁重叠在了一起，“没什么得不到的。”

　　他把电脑里的内容摊开了讲给左孟，就像是当年左孟在壁炉旁边对他那样的知无不言。

　　“我知道左孟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因为车祸去世了，也知道他们之间去海洋馆的约定没有达成。想要完成一件事，攻心就是捷径。”m.jieshengit.com

　　“他越来越依赖我，我很开心，因为这意味着他的信任。”

　　“白正雄和林惑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而矛盾往往意味着抉择。”

　　“你说的没错，我的立场和林惑并不一致。”

　　“Pandora项目的推进只是早晚的事，没有林惑也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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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地讲完，白玉梁又点了一支烟，任由它安静地烧到尽头，轻轻把烟头捺进自己的手心里。

　　“你猜到了是不是？”他在皮肉的焦糊味里吻了一下左孟，目光又恍惚了刹那，“你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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