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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 40 章[3/3页]
一用力就把他的衬衫撕开了,低头吮住他的喉结。
左孟一下就失了气力,只能本能地用腿勾住白玉梁的腰。
一路向下,白玉梁咬住他的嫩尖。
一下就没忍住,他牙关里漏出一丝喘。
他抿住嘴唇,呼吸反而越发粗重。
他只好换抿为咬,把下唇咬得雪白。
白玉梁的手和嘴唇一直在流血,所经之处,留下一道一道藕断丝连的红。
缠着这一身红丝带,左孟就像是刚刚破开封印的魅妖,眼中的天真又把他的媚归咎于恶魔的契约。
“崽崽。”白玉梁的声音低且哑,“叫我。”
左孟不叫。
白玉梁的好手把他抱着,那只血淋淋的手把他下面攥着。
就着这个姿势,白玉梁就像凿开一只多汁的桃子,凿进了左孟痉挛的松软里。
“啊……”左孟徒劳地想要挣脱。
海浪一般的快意把一切都淹没。
他的胳膊要把白玉梁向外推,腰却不自觉地向前挺,身体沿着两个方向,要把他崩成一张弓。
“崽崽,我是谁?”白玉梁一下又一下地把他撞在墙上。
很重,但也很软。
左孟在断断续续地窒息感里匆匆茫茫地寻找自己。
“白玉梁。”意识像是被海浪冲上沙滩的贝壳,他觉得自己没有输。
像是有什么贯穿了他的身体,又和从前的那些贯穿那么不同。
“崽崽,”浪花一次又一次地向上卷,左孟苦苦挣扎着,听见白玉梁又问他,“白玉梁是谁?”
左孟挺着腰,所有的贝壳都被最大的浪潮卷走。
咬着的嘴唇松开了,他在喘息间求饶似的叹出来:“企鹅……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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