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29 章 除夕  同性婚姻合法后就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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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除夕[2/3页]

  接他的话:“黄总如果没有要紧事,我就挂了。”

  “你每次和我说话,都有这一句,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他笑得很刻意,“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蔚盛礼在机场接人。”

  “抱歉。”我淡声说,“并不感兴趣。”

  我大约能想到他又要说什么——比如蔚先生接的人是谁;比如蔚先生放下工作接了别人,却没有去接你;甚至拿出照片之类的所谓“证据”,充分论证我不重要这个论点,好让我足够难堪。

  但黄争鸣不懂,他口中说的所有所谓“秘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和蔚先生的事,和第三人无关。

  从前就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难堪,昨夜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后,反而更难有这种情绪。我没有做道德崩坏的事,也未曾试图索取什么,为什么要感到难堪?

  “何枝,你总是这样,明明身处劣势,还是一身的清高傲气,不卑不亢。”黄争鸣的语气满是兴味,“实话实说,我最讨厌你这种清傲,也最喜欢你这种清傲。”

  我不为所动:“可惜,黄总的讨厌和喜欢,在我看来没有任何用处。”

  黄争鸣笑说:“又来了。”

  他的语气既像无奈、又像纵容,表现出一种不在意我肆意“冒犯”的大度心胸。这样的态度丝毫不会让我觉得荣幸,只在漠然之余,感到一阵恶寒。

  学生时代,就总有人说我腰板挺得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无非是尽自己所能地努力学习和生活,没有精力分给身外之物罢了,哪里算得上是腰杆直。后来果真断了脊梁,那些人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说你看那个人,穷困潦倒且无人在意,怎么还整天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

  殊不知我并不是自命不凡,只不过是还不能服命。

  仅此而已。

  “黄总。”我语气平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言尽于此,黄争鸣总应该说出自己打电话的原因,否则只是浪费时间。果然,下一刻,他就开口说道:“说真的,昨晚蔚盛礼去了机场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呵。那我给你发消息,怎么都不回?”他笑,“昨晚天冷,下了小雪,你错过了蔚盛礼替人打伞的照片。”

  我没有说话。

  因为黄争鸣的举动无聊至极,像小朋友的恶作剧。

  他似乎也没想要我的问答,又接着自顾自地下了一剂猛料:“游晨回来了——就是刘总当初在学校里看到的,和蔚盛礼并排走的白月光。同性婚姻一确定合法,蔚盛礼的白月光就回国了,你不觉得十分巧合吗?”

  我说:“嗯。”

  “所以——”黄争鸣话音一转,“你真的不考虑跟我?”

  “黄总,有离间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明天的年夜饭吃什么。”

  听到我这么说,他在手机对面笑得大声又放肆。

  我不再和他周旋,干脆挂断了电话。

  黄争鸣说他给我发送了照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一张两张那么简单。以他往日的作风,一定是像狂轰滥炸一般,用消息将对话框淹没。

  然而我没有兴趣去看那些照片,也并不在意他说的人。

  就当蔚先生昨夜匆匆离开,的确是去接那位名叫“游晨”的人,又能如何?他要做什么事接什么人,本就不需要向我报备。

  一直以来,我始终不明白黄争鸣费尽了心思,刻意接近我、意欲拉拢我,一味地向我讲述有关蔚先生和那位白月光的往事,究竟出于什么动机。

  思来想去,得出的答案不算多——

  或许是作为蔚先生的朋友,单纯看不惯我;又或许是作为蔚先生的对手,想从我下手,谋取好处和利益;甚至可能只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的如意算盘都将落空。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蔚先生的过去,难道想看到我去问蔚先生讨个说法?

  过于天真了。

  黄争鸣应该是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无论蔚先生是否存在白月光,都不会对我们的关系产生动摇,无非是加快某些既定事件的进程罢了——譬如我们迟早要分开这件事。因为蔚先生是金主,我是情人,他原本就不需要承诺和负责,更不需要坦白过往。

  我们从来两清。

  如果说昨晚我的询问是破冰的试探,那么遗憾的是,我和蔚先生之间从始至终都不曾越线。

  对于黄争鸣的话,我没有听信的原因,是因为蔚先生接谁无关紧要,有关的是他去迎接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人,但我不具备知道的立场——或者说他认为我不具备这个立场。

  后者比前者更让人清醒。

  清醒不一定让人绝望,但一定让人冷静。

  偶尔还让人难过。

  .

  晚上。

  蔚先生仍是很晚才回家。

  他眼底透露着与昨日一样的疲惫,还不忘再度谈起明天的安排:“公司的事忙完了,明天除夕夜,我们在外面守岁。”

  “为什么要去外面守岁?”我不解,“这两天的天气天冷,当心受凉。”

  北城的冬季,风吹起来刺骨的寒,隔着厚实的衣物都抵挡不住。所以每逢隆冬时节,街上的人就会少一大半。

  “不会着凉。我们去盛时新开的酒店,那儿有个屋顶花园,花园部分是温暖的阳光房。”蔚先生解释说,“新年到来的时候,可以在屋顶吹着热气看烟火。”

  闻言,我点头。

  “那就听蔚先生的。”

  确定好明天的安排,我洗了梨,分给他一个。

  蔚先生伸手接过之后,却迟迟没有下嘴,反而的视线定在了梨子上,陷入沉思。

  以为他不喜欢吃梨,我有点疑惑,可回忆过去的两年,没有听说过他在吃梨的方面有什么忌讳。况且仔细分辨蔚先生的神情,他似乎是有些……惆怅。

  是不高兴了吗?

  我走到他身边,想拿回那梨子,他却微微闪了一下,避开了我的动作。

  “蔚先生。”我只好轻声问,“梨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他语气难得带了些委屈、乃至控诉的意味,“是要跟我‘分离’吗?”

  “……”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

  “不是。”我解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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