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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花疫情[2/3页]
,距此地稍待,不瞒邵指挥使,岳提举,卑职猜测魏王殿下应是患天花!”
岳震听后也是大惊,“果真是天花!?”
毕竟在历史记载中,天花作为强烈的传染性,且具有较高的致死率,危害人类近两千年,
按照前世历史记载,宋朝虽传有人痘法,但这种方法也有一定的致死性,而关于天花的种痘法明确记载是于明朝隆庆年间(1567年至1572年)宁国府太平县,
虽然此时地址相同,但是从时间上看还得有五百多年,而且危害性更小的牛痘法,此时根本无人知晓。
对于魏王的病因,赵过也分析过,应是由这座古庵年久失修,且卫生状况不堪,而魏王殿下的身体虚,免疫力低便受到感染,但是无论人痘还是牛痘,都是起了预防的作用,对于正在处于病程期的天花病情,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只能尽量保持卫生,外用消炎止疼膏,维持病人身体营养,提高人体的免疫力,待其自愈,而这套治疗方法也是千年后的现代所用的。
虽然,但眼下当务之急,便是魏王作为零号病例,应该尽快做好隔离处置,而且眼前百号禁军,包括皇城司,甚至那些叛军俘虏都需要妥善隔离,
作为后世人,也深刻认识到烈性传染病的危害,以大宋目前的医疗水平,肯定经受不住天花病毒的传染性。即使按照历史记载,有小部分人种过痘,也无法保证不会大面积蔓延天花病毒。
“应是错不了的,即使卑职误查,此地已然无叛军威胁,而天花可通过衣物,口鼻呼吸极易传染致病,且无药石可医,为了稳妥起见,众人应带上口罩,此地与临安府太近,若是未做防备,恐生大乱!”赵过担心他们不知道天花的危害性而否定他的建议。
“口罩是何物?!”邵世雄都快听楞了,
“额,是我口误了,我的意思用布巾围住口鼻,以作隔绝预防之意。”
“吾是知晓天花的,此时近几十年甚少听闻,吾曾在皇城司的典藏中查到一段佚文,相传本朝真宗时期,王旦相公一连生了八个子女,都死于天花。于老年时,终于又得了个儿子,取名王素,为此,真宗皇帝还特地请峨眉山的道长来给王素用过痘浆法,便是使用穿用天花患者患病时所穿的内衣,且民间自有说法,患病者若是侥幸痊愈,虽然会留疤,但此后便不再患天花。”
岳震说完后,邵世雄当场赶忙撤下内衬上的绸缎,裹住口鼻。
没想到宋代已经有种痘的雏形,来不及感叹,赵过忙问道,
“只是此地必然不能再待了,咱们这百号人,再加上那两百人俘虏,又该如何安置?”
赵过虽是在提问到,其实是在引岳震为主导,毕竟他位卑言轻,从上自下,都难以服从。
“此事不难,临安城郊有一处庄子是皇城司的私产,每年的粮食用以供给司内牺牲弟兄的孤寡家人,平日那里也就管庄人总领生产事务,此时近秋末,雇佣的农人都遣回了,庄子也有百十间房空出,正是可以安置咱们这些。”
岳震一边说道,看了眼邵世雄后,随后说道,“咱们如今同舟共济,还请邵指挥使约束好禁军兄弟,你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自然,且放心,俺是知轻重的,俺的禁军定会听从岳提举的安置,”邵世雄说完,便去指使手下禁军归队,
“稍等,邵指挥使,军中计功的方式我多少也是知晓,只是带着这些头颅,怕是不妥,不如命人做个记录,请皇城司做个见证如何?”
赵过作为现代人,心理上对这些便有抵触。
岳震听完颔首说道,“皇城司本与走马承受同为陛下耳目,自是可以做见证,邵指挥使,不如将那些叛军尸首一同埋了吧,一来也是为了隔绝天花传播,二来他们随是叛军,但也是被裹挟的大宋子民,”
“既是岳提举所言,俺定是应无不许的,俺这便号令儿郎们。”
邵世雄对岳震本就天然慑服,更何况还有赖老六被捏着。
“事不宜迟!魏王殿下以及王妃那边是我分内,岳提举还请统筹全局,即刻启程。”
第十章 天花疫情[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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