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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包我身上了[2/3页]
都可能掉落。
院内一清二白,除了散落在墙角的几堆木柴,别无他物,可见戏忠家中之贫困。
刘诞将马拴在门外,叩响了木门。
不一会儿,戏忠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院子里。
他与昨日不同,头发已经束起,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显得精神不少。
见到是刘诞在叩门,他明显一愣,笑着跑来将两扇可有可无都木门打开:“刘兄,我还以为今日你会晚些才来,没想到竞然到得如此早啊!”
刘诞看看头顶上的太阳,缓缓走入院内:“昨日既然已经答应了志才兄,我便不会失约。
“好!”
戏忠笑着将刘诞引进院子,丝毫没有因为自家的贫穷而窘迫:“我先带你见见家父,咱们再谈要事如何?"
“理应如此。”
二人迈步走入戏忠家的房舍,低低矮矮的屋檐下,是几个破旧瓦罐,不知装着什么屋内有一股淡淡的药味,这让刘诞想起同样身患疾病的陈余母亲。
不同的是,戏忠父亲身体稍好一些,坐在软榻上,借着窗边的微光,翻阅着一卷竹简。
见刘诞进屋,才慢慢起身,与其见礼。
“这便是雒阳来的刘诞少君吧?”
戏忠的父亲身材瘦削、高大,一对眸子炯炯有神,若不是脸色青黑,根本看不出有恙在身:"我早就听志才提起过你了,也读过你的文章,确实天才之作,后生可畏啊。"
从小到大,刘诞早已习惯类似都夸奖,露出一个满足人们期待的笑容,又自谦一番"叔父过誉了,我一路行来全赖长者前辈们扶持,才能有所领悟罢了,不值一提。
“欸~"
戏忠父亲一摆手,呵呵笑道:"少年人莫要自谦。为也听说了你在雒阳所做之事,实在锋芒毕露,怎么到了为家中,反倒谦虚起来了?”
他随后指了指戏忠,口气严厉:“志才,你以后要多与刘诞少君这样的人交往,多学其人,莫要成天与张显那种人混在一起,否则看为父不打断你的腿!咳咳”
戏忠见父亲又咳嗽起来,连忙上前轻轻拍打其后背,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父亲,为与刘兄还有要事相商,便先过去了。”
戏忠父亲点点头,满脸笑意的对刘诞柔声说到:“少君一会儿谈完了,过来找我喝酒。我还想听听你到底是如何抓住那王甫把柄,助阳方正实现诛宦壮举的!”
而后不等刘诞答应,又板着脸对戏忠说到:“家中害有些果子,拿去供刘诞少君解渴,莫要怠慢了贵客!”
戏忠苦笑着点头,再三保证后,才将刘诞带出房间,走入了另外一间小屋。
“我父亲早年四处求学时,也喜好打抱不平,平时痛恨阉宦,所以对你的事颇为好奇,还请刘兄莫要见怪。”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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