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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2/3页]
?”
“我不清楚,先生,但初审过后,你就会知道了。”
莫雷尔先生心里明白,这种情形下是没有通融余地的:一个挂着肩带的警长此时已不是通情达理的人,而是一尊代表法律的雕像,冷峻,无情,缄默无语。
老爹却向警官扑了上去;世上有些事情,做父母的是没法用自己的心去理解的。
他又是请求又是哀号:眼泪和央求都无济于事;然而,他的悲恸毕竟使警长的心软了下来。
“先生,”他说,“请您冷静些;也许您的儿子触犯了海关或卫生公署的某些规定,他可以提出证据表明自己无罪,证据一经查实,他就可以获释。”
“嗨,怎么回事?”卡德鲁斯皱起眉头对唐格拉尔说,后者装出一副惊诧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唐格拉尔说,“我同你一样,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什么也不明白。”
卡德鲁斯用目光寻找费尔南,但他不见了。
这时,上一天的情景异常清晰地在他脑海中显现了出来。
头天他喝醉了,记忆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眼下,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把薄纱掀开了。
“嚯!”他嗓子嘶哑地说,“莫非这就是你们昨晚儿开玩笑的结果,唐格拉尔?要真是这样,谁开玩笑谁该死,这实在太过分了。”
“没这回事!”唐格拉尔大声说,“你明明知道我把纸条撕了。”
“你没有撕,”卡德鲁斯说,“你把它扔在角落里了。”
“闭上你的嘴,你当时喝醉了,什么也没看见。”
“费尔南在哪儿?”卡德鲁斯问。
“我怎么知道?”唐格拉尔说,“大概有事走了吧;哎,咱们别管这事了,还是去帮帮那些可怜的人吧。”
在他俩说话的当口,唐戴斯面带微笑,和所有的朋友一一握手,然后边往外走边向大家说:
“请放心吧,事情会解释清楚的,也许没等我走进监牢就没事了。”
“噢,当然!我可以担保。”唐格拉尔说,前面说过,他正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唐戴斯被士兵挟持着,跟在警长后面走下楼梯。一辆车门大开的马车停在门口。他先登上去,警长和两名士兵随后跟上,车门关上后,马车沿着去马赛的方向驶去。
“别了,唐戴斯!别了,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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