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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万里南风夜月长(2)[2/3页]
看”
杨智稍稍放松了一些,此时看来,情形还没有坏到他预想之中的那一步,他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天子,自然早早在心里问了自己许多遍,兵败过后,大宁和东羌是战是和,他能知道和的好处,也明白战的坏处。所以当木波那些近乎寻衅的话已经可以让他在庙堂里得到些许符合自己心意的支持之时,他也并未轻举妄动。
他不想做一个违背满朝文武心意的天子,毕竟再败一场,应该问罪的就不是姜楷和李严这样的人了。
那今日,既然还不是满朝文武皆与自己有不同的念头,一切,就尚有可为。
“我大宁乃泱泱大国,南诏东羌皆为臣属,东羌作乱,是为上国不施惩戒却任其作乱,纵容其劫掠南诏廓部之土地民财,不讨贼而思祸臣之国,此失信于天下,今日之后,谁还愿举国相拖,内附为我国朝之臣?再者,东羌如今声势虽盛,可是与邻结恶,南诏与廓部,不过是一时为其声势所胁,迫不得已,称臣纳贡。
只要我大宁王师一至,必能得其二国相助。东羌虽胜我国朝一战,但已是强弩之末,若不趁其喘息未定,一举攻灭之,假以时日,南诏月廓部为其剪灭,为其驱使,外无强敌,内坐拥数州之地,拥民百万,甲士十万,坚城数十的东羌,羽翼渐丰,岂不是会成为我大宁南疆的心腹大患,云单阿卓已是不臣,再于雪域效仿之,一统雪域草原,那东有琉人之祸,南有羌人之忧,西有云单之贼,北有完颜之患,我大宁才是四面受敌,顾此失彼!”
杨子云说到此处,喉咙轻轻咽了一下,润润喉咙后才接着说道:“臣以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只要我大宁此时出兵,必能一战而定,没了东羌和云单家之患,我大宁才可在连城万里之处,与草原一决高下!”
百官们已经被杨子云这番话给点醒了,今日若不征讨,坐视东羌羽翼渐丰,那四面八方,可都是大宁之敌,有东羌在,定南道与岭南道注定永无宁日,云单家借着与木波结好,在雪域国势渐盛,那西域和凉雍的河西之地乃至剑南道,也必定会是生灵涂炭。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大奉当年不就是因为西面和南面生乱,没有亡于草原之手,却因为西面国都六丧,天子九迁的么?没有江南的财赋,没有西域可以通达万里的商路,大宁的朝廷,只怕是想要给人封赏,也会捉襟见肘了。
“杨大人此为书生之见,我等当然知道征讨的好处,可如今,兵从何来,谁可为将?若是不能胜,又当如何?”
方孺又站了出来,出言不逊道:“我等又不是坐视东羌坐大,只是等些时日,等国事安宁,府库充盈,兵强马壮之日,再兴兵讨之罢了,杨大人这话说得倒像是木波已经兵临长安城外,我大宁朝,就要城破国灭一般。”
杨子云没有和一个儒生晚辈计较这些,从他决意入朝为官,不做圣人只做大宁朝廷的一道牌坊时,他就料定了会有如今这样顾不得体面的时刻。
“那敢问方大人,要等多久,三年五载,还是十年?是我大宁兵强马壮更易,还是他木波在南疆站稳脚跟更易?若是老臣这话,不妥,方大人倒是说说,如何应对南疆之变?”
“启禀陛下,依臣看,可遣使与木波相约,大宁许其水西之地”
“木波都已称帝了,方大人还想着与木波媾和,莫非我大宁在方大人眼里,只有与敌媾和,许之岁币盟约了不成?”
徐知余的突然开口让方孺有些始料不及,他只听得徐知余在庙堂上骂着自己:“我堂堂大宁,太祖高皇帝马上立国,斩白马与群臣为誓,我大宁子孙,不得有汉之和亲,魏之岁约,奉之臣盟,这才多少年,莫非有些人就忘了一干二净不成?与北奴立盟,是因我大宁兵败,祖宗陵寝为战马所践踏而不得已,那东羌呢?陛下乃是四海之君父,木波竟敢逆天行事,设坛称帝,莫非方大人的礼部,还得让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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