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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是讳莫如深(1)[2/3页]
“启禀太后娘娘,臣,臣正在为陛下把脉”
宇文云话是说给高廉听的,那双质问的目光却一直紧盯着姜筠,她虽身在后宫,也知道今日那位没羞没臊的德国公背负着荆条跪在甘露殿外请罪,甚至用削去德国公府爵位的代价请求天子解了皇后禁足的笑话。
尽管对这位先帝所选的儿媳早有不满,甚至当年姜筠还在东宫就闹得整个长乐宫内外皆知她们二人素有嫌隙,可到底是大宁的皇后,到底的皇长子的母后,到底是来日要取代自己成为大宁国母的人。在姜筠无端获罪被禁椒房殿不得出入后,她还可怜过自己的儿媳,对皇长子杨叡的教养,也颇为上心,唯恐被这后宫女子的心机,伤到了自己孙儿分毫。
可今夜,皇后重获自由回到天子身边侍寝的第一个夜晚,大宁朝的天子身子骨竟然急转直下,到了眼前这副昏迷不醒的地步,又让她,如何能忍?
听出了弦外之音的高廉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跪在三个女人的中间,带着惶恐惊讶之意问道:
“敢问皇后娘娘,陛下近来,可曾有服用过什么别的药?”
“陛下每日进的药,不都是你们太医院所熬的么?”
姜筠还会说话,心急如焚的宇文云就迫不及待的质问着高廉,高廉没敢多说什么,倒是听到一直冷寂的姜筠有些悲凉的说道:
“本宫已经被禁足多时,陛下服了什么药,本宫如何知道?”
随后,她的目光骤然盯着一直在御前伺候的高力:“高力,你是陛下的贴身太监,过来回话!”
“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陛下前些时日一直有服用德国公奉来的丹药,但近来这半月,因为丹药吃尽,也就不曾再服用。”
“混账东西!”
宇文云当即叱骂道:“陛下身边就是跟了你们这群奸逆,才落到今日这个样子!”
“母后!”
姜筠也不忍了:“还是请高廉早些问清缘由,给陛下诊治的要紧,母后要问什么,要骂什么,都容后再说?”
宇文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显然被刚刚杨智在自己身上昏死过去的场面所吓到的皇后,怔怔的问道:“哀家是大宁朝的太后,连句话,也不能说了?”
“本宫是先帝选的太子妃,入大宁门正位中宫的皇后,谁耽误了给陛下诊治,那本宫便和谁不死不休!”
“好啊,好啊!”
宇文云快被这句“入大宁门正位中宫的皇后”气得想要当场翻脸,这天下,谁不知她宇文云本不是先帝的正妻,就算是做了皇后,也不过是因为高后被废而得以再进一步的继后,不曾有过“皇后入大宁门”的荣耀。
“陛下的脉象太乱,当初本就因为风寒入侵,肺卫失调,邪气内附,表里不合,致使邪正相争,如今气滞肝肺,血淤百络。陛下若是服了丹药,那便说得通了,本该静养调理,可术士炼丹,历来喜用猛药,这丹药,才是陛下有此一劫的根源。”
高廉几句话将自己的罪责推得干干净净,本以为可以躲过,但只听得霹雳般的一句话:
“哀家不懂这些,你告诉哀家,陛下这病要如何治?堂堂一个太医院院正,陛下的风寒这么久都没能治好,倘若这次再失手,那你便和你这位族亲一道,滚出长安吧”
高廉与高力乃是族亲的隐秘所知之人寥寥,宇文云竟然直接威胁到了今日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十万内宦之首的高力的头上。
“诺!”
见宇文云气势汹汹,和姜筠剑拔弩张,如今一样生下了龙子的柳蕴只能强掩住对杨智的担忧,先伺候着宇文云在甘露殿里落座。
让高廉一人上前为杨智诊治,而姜筠则是不发一言的紧盯在杨智身边。
因为人多而又为尊者讳,高廉没有多问杨智今日到底是如何开始吐血的,先匆匆取出了药箱的银针,便忙不迭的像之前为杨智诊治那般,遍施银针,姑且将他眼中的病症所系,束缚于天子的体内。
直到杨智两眼微微睁开,姜筠满脸激动的向前俯身唤道:“陛下!”
众人还以为这不过又是虚惊一场,杨智气息微弱,可看着对自己满目忧心姜筠,而另一边却只是站在太后身边的柳蕴。
心里不自觉有些后悔,后悔自做了这九五至尊后,对皇后有些疏离,帝后之间的亲近疏离,本
第815章 是讳莫如深(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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