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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第 69 章[1/3页]
这一天的晚饭拖到特别晚才吃上,顾炀都快饿成干巴兔子了,整个人蔫蔫的被樊渊抱在腿上喂饭,小半碗饭吃下去才恢复了一些力气。
他揉了揉自己有点鼓的小肚子,义正言辞的批评樊渊:
“樊渊,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小兔兔不能挨饿……我也不能!”
提到肚子里的小兔子,樊渊总会有一瞬间的沉默,可沉浸在快乐中的顾炀却并没有发现。
吃过晚饭,顾炀在客厅开始翻关于兔子的纪录片看。
他想要从各方各面、更多的了解关于小兔子的资料,比如小兔子要怎么照顾、怎么抚养才是正确的。
顾炀不想让他的小兔子受到哪怕一点的委屈和伤害,他想要他的小兔子能够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成长,毕竟那是只属于他和樊渊的小兔子。
樊渊从厨房收拾完出来,发现顾炀在看关于兔子的科普纪录片,眉头微皱。
再让顾炀这么看下去,他肯定要知道自己是假孕的事实。
但现在的顾炀,显然并不能顺利接受这个事实。
樊渊走过去,将电视关上,抱起顾炀就往楼上走。
顾炀吃饱后整个人都是柔软的,对吃饭前被樊渊强硬喂了生姜的事也不生气了。
此时歪头枕在樊渊的肩膀上,就这么乖巧的被樊渊抱走了,反抗都不反抗一下。
“你干嘛呀?我还想看呢。”
樊渊把顾炀放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双手搂紧顾炀的后腰,扶稳顾炀。
顾炀的视线一下子被抬高了,身后腾空毫无依靠,他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揪着樊渊的衣襟。
“看记录片不急于一时,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做。”樊渊贴着顾炀的耳朵说。
“什么事情……”
不用樊渊回答,顾炀立刻就知道樊渊所谓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了。
他被樊渊放在岌岌可危的楼梯扶手上用力的亲,身后腾空的感觉让顾炀紧张、害怕,越是这样,他越要更紧、更近的贴进樊渊,双手搭在樊渊的脖颈上紧紧搂住,本来饭前已经消退的麻意,再一次被勾了出来。
这一次,是樊渊故意的。
他不想顾炀的注意力永远放在那只虚无缥缈的小兔子身上,他要顾炀从现在开始,时时刻刻都只能想着他、念着他,脑海里只有他。
樊渊也的确做到了,顾炀被亲得晕头转向,的确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再去想什么小兔子的纪录片。
现在顾炀的脑袋里全都是樊渊、樊渊、樊渊。
战线在樊渊的刻意下逐渐拉长,战场从楼梯拐角蔓延到台阶上。
顾炀被压在台阶上,后背抵着台阶凹凸不停的边缘,背部有些犯疼,偏偏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半个字,只能抬手去拍樊渊的后背。
等樊渊换气的时候,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顾炀,又将战线重新带到了书房。
顾炀被樊渊抱着做试卷,长长的一套理综卷子,樊渊为了让顾炀没时间乱想,逼着顾炀每做一道题都要读出题目、说出解题思路,说对了才可以下笔,凡是说错一点,就要准备迎接樊渊一口气的亲亲。
樊渊的一口气,可是顾炀比不了的。
顾炀肺活量不行,每每被樊渊堵着嘴巴憋得兔耳朵都急的翘了起来。
好好一个垂耳兔,都快被樊渊玩成立耳兔子了。
这么一套题,照着这样磨磨蹭蹭的速度,一直磨蹭到晚上九点,也没做完多少。
九点一到,顾炀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
顾炀伸手去推樊渊的嘴,够到手机关了闹铃,后背不停往后仰,想要离樊渊远一点。
“不能亲了,真的不能再亲了,九点了,我要去睡觉了,为了小兔兔好,我必须早点睡觉!”
又是小兔兔。
樊渊黑眸一黯,说:
“我们不是在认真学习吗?”
顾炀不想跟樊渊犟嘴,他现在嘴巴很疼,脑袋一直缺氧昏昏沉沉的,浑身都疲惫得很,只想钻进被子里去睡大觉。
他小声哀求着:
“那我们不学习了好不好?我想睡觉,樊渊,求求你了,让我睡觉吧!”
顾炀又重新趴回到樊渊的肩膀上,用软绵绵的兔耳朵一下又一下的蹭樊渊的下巴。
“小兔兔也想睡觉了,你难道不想要我们舒服的睡个觉吗?”
樊渊只能松开怀抱,顾炀感觉到箍在身上的力道消失,立刻跳了起来,火烧眉毛似的跑出了书房。
虽然明知道顾炀只是累坏了,可看着顾炀那么急切的想要逃跑的模样,樊渊还是有些不爽。
他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想到顾炀圆滚滚的小肚子,那些不爽又烟消云散。
顾炀飞奔回卧室,草草冲了个澡就钻进到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眼睛一闭,不一会儿就沉睡过去。
他以前没有和樊渊亲亲过的时候,总是想、总是想,当时的他可不知道,原来亲亲也这么费力气。
樊渊回到卧室撩了下顾炀还湿着的头发,转身进浴室拿出两条干毛巾,小心翼翼的帮顾炀擦着头发。
顾炀头发被樊渊摆弄着,虽然没有彻底醒过来,却也有点意识,含糊着反抗:
“不亲了,不亲了,不能再亲了,真的不能再亲了……”
樊渊帮顾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有点幼稚的低头用力咬了下顾炀的脸颊,在他白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才罢休。
帮顾炀擦完头发,樊渊并没有一起躺回床上睡觉,而是站在床边看了顾炀许久,转身出去了。
樊渊这一出去,直到半夜都没有回来。
顾炀早就习惯了睡在樊渊的怀里,一时半刻没有樊渊在他还能忍受,长时间感受不到樊渊的存在,顾炀自己就清醒了过来。
此时正值半夜,顾炀闭着眼睛就开始摸索旁边的位置,床单上冰凉一片,樊渊今晚根本就没有在那里躺过。
这下顾炀是彻底清醒了,他坐起来,室内连床头灯都没开,黑乎乎一片。
顾炀嘴巴还肿着,泛着热痛,这会儿看不到樊渊也不抱怨樊渊这一天过头的亲亲了,下了床就要去找樊渊。
樊渊就在一楼的客厅里,电视也没开,只是开着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着什么东西。
顾炀刚下来,樊渊听到了脚步声,立刻起身将他手里刚才拿着的东西挡在了身后,走向顾炀。
“怎么醒了?”
顾炀揉了揉眼睛,不长记性的往樊渊身上靠。
“因为你不在呀。”
樊渊弯腰把顾炀拦腰抱起来,重新送回到卧室里,顾炀伸手揪紧樊渊的衣襟,不让他走。
“你别走,一起睡,你在忙什么呢?”
樊渊低头轻吻顾炀的额头:“睡吧,不走了。”
他并没有回答顾炀的问题,顾炀也没太在意,很快又睡了过去。
樊渊这次没走,一直在轻轻拍着顾炀的后背,哄着他睡觉。
顾炀没想到他在雪地里说的话一语成箴,第二天樊渊真的感冒了。
清晨,顾炀就在樊渊隐忍的咳嗽声中醒来,一醒来立刻去摸樊渊的额头,入手滚烫,已经发烧了。
樊渊显然醒了有一会儿了,只是不想打扰顾炀睡觉,所以一直压抑着咳嗽声陪着顾炀躺在床上。
顾炀心里有些慌乱,爬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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