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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大结局中】[2/3页]
说:“我的错。”
余之遇心疼他一个人扛下所有压力,眼眶发酸,没再说话。
肖子校伸手揉了揉她发顶。
一路沉默地开回他家,进屋后,余之遇把他抵到门上,吻他。
肖子校低头,搂住她回吻。
这个吻急切而热烈,两个人的呼吸很快急了,余之遇伸手去脱他风衣。
肖子校配合地伸胳膊,同时也脱她外套,唇贴在她耳边问:“可以了?”
“昨天就可以了,你也不要。”她低低抱怨了声,解他衬衣扣子,然后是皮带……
此前她生理期,两人已一周没做过,他更想要她,连除束缚的耐心都没了,直接把人抱向主卧浴室,站在花洒下吻她耳垂,低哑道:“为你好。”
他头发湿了,衬衣敞怀穿在身上,水珠顺着胸口向下滑,整个人又欲又性感,余之遇贴过去,搂紧他脖子,颤抖中近乎发泄般用力吻他,末了还轻声地求:“教授,我想你了。”
肖子校爱极了她明目张胆撩他的模样,哑声:“那就站稳扶好。”
水声淅沥,浴镜上渐渐蒙起薄薄的水雾,慢慢地模糊了两人融为一体的身体。
心底的情·欲,压抑的情绪,尽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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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他抱她回到床上去。
余之遇枕着他胳膊,啄他嘴角,长腿故意骑到他身上。
肖子校闭眼笑,粗粝的掌心贴在她腿上抚摸,嘴上逗她:“没要够?”
余之遇不示弱地反问:“万一我说是,你还能交出粮来?”
肖子校失笑,笑声愉悦爽朗。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勾唇笑,矜持而迷人那种,鲜少笑得如此外放,余之遇因能逗他开心跟着笑了。
肖子校捏住她小下巴,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下,表扬道:“没白健身,扛折腾多了。”
余之遇红着脸推他:“还不是怕有人总是不能尽兴跑出去偷吃。”
肖子校调整了下姿势,埋首在她颈间:“起步太高,嘴已经被你喂刁了。”
这话哄得余之遇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肖子校才问:“去中新和他说什么了?”
余之遇哼了声:“还以为你不关心呢。”
肖子校掐她臀一下:“是不放心。”
余之遇闷声问:“对我不放心?”
肖子校不答。
“说啊。”余之遇用小脚踢他,非要个答案。
“放心。”但他在你心里是有位置的,想想还是会吃醋。
似是听出了放心背后的隐忧,余之遇拉起他的手,贴在胸口:“这里都是你呀教授。”
肖子校在那柔软上轻轻揉抚,低声:“……嗯。”
次日,肖子校难得睡到八点,发现床侧已空,他缓了缓起来洗漱。
厨房里余之遇正穿着他的白衬衫准备早餐。
肖子校自背后抱住她:“以往都不做这些。”边握着她的小手洗干净,“跟了我却要做,不是委屈了?”
余之遇身体后仰,倚在他怀里:“教授昨晚付出那么多,我不得犒劳犒劳?”
肖子校亲她脖颈,低语:“谢谢宝贝儿。”
最近几天他面上若无其事,心情其实很不好,余之遇知道了杜涛的事,没有安慰,也没多问,用他最爱的运动帮他疏解,让他睡了个好觉,他是懂的。
余之遇转过来,手臂环在他颈后:“一听你叫我宝贝儿,就恨不得以身相许。”
他挑了下一侧的眉毛:“那现在许一次?”
余之遇笑着推他去餐厅:“还是先补充体力吧,免得我中途饿晕过去。”
早餐过后,肖子校要去实验室,临走前他和余之遇聊了几句:“中新虽然发了微博,但建药材种植基地对于刚刚涉足中医药市场的中新而言是大动作,最近几天没有动静,要么是在筹备媒体发布会,要么就是陆沉在力压。依我对他的判断,在没有经过实地考察的情况下,他不会做这个决策。”www.jieshengit.com
余之遇听得糊涂:“他不是总裁嘛,要力压谁?中新的微博都发文了,难道不是经他同意?”
肖子校耐心地为她解释:“总裁也有掣肘。他这个小陆总远不比校总有实权。老陆总并没完全退休,商女士还手握中新的财政大权,中新不是他说了就算,至少现在不是。”
余之遇想到了可能是老陆总和商女士的问题,可她以为陆沉身为总裁要是不拍板,中新的官方微博是不敢发文的。现在看来,她叹气:“那他这个陆总太憋屈了。”
肖子校笑的漫不经心:“等抽空你问问大哥,他刚接手万阳时憋没憋屈过。”
那是股份制公司,不是世袭制,陆沉是因为带回了可以令中新启死回生的资金才顺利成为陆总。可他终究年轻,更没有任何管理经验,股东们不信任,或者有私心的“老臣子”联合他人使绊子,都是最常见的企业内斗。
余之遇想通了其中的关联,眼神里充满了崇拜:“教授你不从商可惜了。”
“我也算半个商人。”肖子校稍稍挑眉:“在做课题研究时也需要考虑让成果最大的利益化。一方面是课题难度决定的,另外,专利的价格是专业价值的体现。”
余之遇爱惨他的自信和专业,抱着他不松手。
肖子校和她耳鬓厮磨了许久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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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肖子校所料,陆沉确实在力压在临水建立基地一事。
此前微博上的消息,是老陆总和商女士未经他同意擅自作主发布的。
在陆沉看来,别说舍近求远跑去临水,依中新现在的境况,中药制剂的销量尚不敢保证的情况下,根本不适合自建基地。在新生产线建立起来时,他已经亲自出面谈好了基地合作事宜,保证了新药的投产。短期内,他只想保持这种运营模式,尽管成本高了一点点,好在风险小,一时之间也不需要投入大额资金。
为了那条微博,他和母亲吵过,不惜以辞去总裁一职相挟,才勉强压下了商女士计划好的媒体发布会。不料,那只是商女士的缓兵之际。
就在陆沉准备和出差归来的杜涛谈一谈,他的所谓临水道地药材研究时,大阳网上忽然发出一篇署名余之遇,名为“中新新举措:在临水建全国首个道地药材种植基地”的新闻稿。
稿件将杜涛团队如何经历一年时间对临水万花山上百种药用植物进行研究的艰难历程披露了出来,并将几类中草药的研究数据予以公布,更以我国四十种名贵中药材之一的附子为例,将其道地性的形成的影响因素进行了阐述,甚至把临水气候条件对附子道地性形成的影响,以及万花山土壤微量元素的含量体现在了报道中。
肖子校的团队沸腾了。那是他们的研究成果,而余之遇的报道分明是将肖子校的名字换成了杜涛,将三年改为了一年。
叶上珠更震惊,即便她不清楚肖子校带着喜树他们正在进行的项目是关于临水的,她看过报道也知道那一定不是杜涛团队干的事。她第一时间给余之遇打电话,把报道的链接发过去。
只看了个开篇,余之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猛地想起那次电脑莫名黑屏的事,抓起车钥匙出门。
连闯了两个红灯到了大阳网,余之遇直奔总编室,路上有记者和她打招呼,她也不理,阴沉着脸一脚踢开了祁南办公室的门。
夏静和叶上珠闻讯赶过来时,余之遇已经把祁南的办公桌夷为平地,连笔记本电脑都未能幸免。
祁南自然想到稿子发出的后果,却也没想到余之遇的反应会如此激烈,见记者们把办公室的门堵得水泄不通,她冷声:“叫保安!”
夏静不动,叶上珠不动,所有记者都没动。
余之遇因气愤胸口剧烈起伏。
祁南沉着脸,语气冷寒:“东窗事发说我黑你电脑偷资料了?那不是你拷贝给我,说为前男朋友做点事,让我挑个时间发出去的吗?怎么,不敢认了?”未防被录音,她没有和余之遇逞口舌之争,只能矢口否认。
“我为前男友做事?”余之遇脱口反驳:“你怎么不说我水性扬花和前男友做·爱?!”
卧槽,这是余之遇。
夏静想到自己在报道事故后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情景,感谢了余之遇的口下留情。
祁南被噎得脸色铁青。
余之遇一瞬不瞬地盯住她,撂下话:“你使用卑劣的手段害我没关系,但你窃取我男朋友的研究成果,我必让你付出代价,不惜放弃我身为记者的职业操守。”
她说完就走,众记者自动为她让出一条路。
夏静和叶上珠跟下楼来,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余之遇摇头:“你们不方便,我自己来。”
她回车上坐了好久,冷静下来后想给肖子校打电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安慰自己他肯定在忙,还是别打扰了,就先做自己的事。她先打了几通电话,随后独自在外面跑了一小天。晚上八点,她刚把车停在江边,手机响了。
不看也知道是肖子校打来的。
直到自动挂断,余之遇还趴在方向盘上没动一下。
片刻,微信有新消息来,她点开看,肖子校说:【宝贝儿,回家。】
余之遇终于忍不住,一个人在车里放声大哭。
她可以在祁南面前放狠话,可以动用自己在圈子里的人脉关系搜罗一切与祁南的消息,试图从中寻找反击的机会,让祁南为此付出代价。
却无法面对肖子校。
她不能原谅自己的疏忽。她想到五年前林久琳冲动之下毁了他一年的成果,时隔五年,历史重演,她接受不了他三年的研究成果是从她这里泄露出去的事实。
余之遇恨不得去死。
肖子校何其聪明,网上的报道一出,他便猜到问题出在余之遇电脑黑屏那次上。他没有来得及第一时间和余之遇联系,是被太多事缠住,等他忙完回江南苑,余之遇不在家,打她手机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这种时候,肖子校判断她不会回自己那边,便通过大G的定位查看她的位置,等他根据定位显示赶到江边时,余之遇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后座。
肖子校怕她有事,用力拍车窗,边喊她名字。
余之遇惊醒似地动了动,缓慢爬起来,认出外面的人是谁,解锁了车门。
肖子校坐上来,借着氛围灯的光亮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把她搂进怀里抱紧,嗓音低沉地说:“不是什么大事。我肖子校的,就是你余之遇的。一个课题而已,你男人扛得起。”
对不起的份量太轻,余之遇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她闭上眼睛,泪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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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最先嗅到危机,他万万没有想到,起火的会是自己的后院。
余之遇不可能为中新,为杜涛写稿那样的稿子。看过那篇报道后,陆沉甚至都不必向余之遇确认,也明白她那天的来意了。临水适合多种道地药材生长这个结论,是肖子校得来的。报道中所谓的艰难研究历程是属于肖子校,而非杜涛。她这篇报道,是为男朋友提前准备的。
当祁南在商女士的邀请下来陆家吃饭,陆沉对进门的祁南说:“到书房来一下。”
商女士却问:“你是要和南南聊那篇稿子吗?”
陆沉的目光从祁南身上掠过,落在自己母亲身上,“你们商量好的?”
商女士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是我让南南这样做的。”
陆沉语塞了半晌,再开口时他没能控制住火气,冷凝着声音道:“谁来告诉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窃取他人科研成果该当何罪你们知不知道?之遇现在是肖子校的女朋友,肖子校是万阳集团的二少,你们这样做,对中新没有丝毫助益!”
“之遇。”祁南笑了笑,“我作为你的未婚妻,你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南南’。和她分手五年了,还叫得如此亲热。阿沉,你心真硬。”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的心在哪里,你以为你很清楚。我们为什么订婚,不用我说,你心知肚明,祁南,我从来没有在你面前伪装过自己。”陆沉看着她:“你却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一再为难她。作为曾经的闺蜜,你的心是软是硬,我已有了判断。”
祁南低吼出声:“那难道不是你逼的吗?我那么爱你……”
陆沉截断她的话,说:“你爱我,不是我爱你的前提。”
祁南怔住,她意外于陆沉的决绝,她以为即便陆沉不爱她,也不会将话挑明,哪怕是骗她哄她。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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