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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第31章 坦白[3/3页]
“不论过程如何，事实就是我伤了罗渊和三长老，还杀了那么多同门……”
顾清顿了顿，声音越来越轻：“甚至还……”
亲手将绛雪刺进了你的胸口。
他无法原谅自己。
楚淮突然把顾清的脸掰向自己，让他的眼睛直直对着自己的：“师兄，你听好了。”
“换做是谁，谁也无法不被控制，只是这个人，刚好是你而已。”
“我们都知道并非你本意，如若有人怨你，恨你，在这五年间也能够想清楚了，秘境中的事不是谁都能控制得住的。”
“苏云玉……她只是一时冲动，不愿意面对事情的真相，她心里其实是明白的，这不怪你。”
“只有你……一直不能够原谅自己，在秘境中从你清醒的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你所受的这些罪，也已经足够偿还了。”
楚淮的眼神格外认真，语气也越来越坚定：“师兄，你能够明白吗？”
“我希望你能慢慢放下，放下这些糟心的事，让自己喘口气，轻松一点。”
顾清的眼眶突然有些酸涩，喉咙堵得厉害，他猛地抱住了楚淮，泪水竟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沾湿了眼前人的衣襟。
像是无数日日夜夜的苦楚和委屈终于有了个发泄的地方，泪水决堤一般，空气中一时间只剩下了他‘呜呜’的抽泣声。
楚淮见人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禁松了口气，他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顾清的背脊，就像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也是这样安慰着怀里的人。
待怀里人的声音逐渐小了之后，楚淮把人拉开，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问道：“好点了吗？”
顾清的眼圈红红的，他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回过神之后又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实在是太过丢脸，便开始转移话题。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顾清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绝对不会是在苏云玉关他的那个房间里，当时楚淮冲过来的时候，完全不像刚刚认出他的样子，没有一点惊讶，甚至连意外都没有。
楚淮揉了揉他有些红肿的眼睛，笑了笑：“在明月殿。”
顾清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竟然这么早？”
“你比较喜欢吃豆腐块，却又不喜上头的胡萝卜丝和葱花。”
楚淮似是在回忆什么，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师兄，你的左耳后还有一道疤痕，覆在了一颗小痣上。”
顾清微微瞪大了双眼，这你都知道？
他突然感觉741口中夸得神乎其神的丹药似乎没多大作用了，至少对楚淮来说，根本无效。
楚淮的手又落到了顾清的左耳上，他像是知道顾清在想些什么：“我当然知道了，我与师兄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师兄身上有哪一点是我不清楚的？”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全都深深记在心里了。
第 31 章 第31章 坦白[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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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第31章 坦白 晓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