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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 章 善善篇2(狮象)[2/3页]
走的。
然后,我们在做人方面永远看他自己心情的公狐狸才用一种他人此刻正在发光的独特个人魅力笑了下,并抓住眼前这个机会再度邀请他道,
“我也不知道。”
普贤笑笑。
“但我想,也许在这么难得美好的气氛之下,我们也能给对方留下一点稍微正常的记忆,让你和我以后半辈子都不要忘记这晚吧。”
公狐狸这话,可说的实在太不符合他本人个性般客气和礼貌了。jieshengit.com
他这人突然开始不阴险,也不下流了,还开始客套无比地学会和文殊说一些很好听的人话了。
那声音,模样都莫名显得富有个人魅力了。
的确,普贤以前从不和别人主动展现自己的其他地方。
明明他这种人是个佛魔两国人尽皆知的卑鄙小人。
当他现在这么和人放轻了去一句句讲话,在这种月光下,都显得他脾气和修养变得很好了起来。
而他抬眸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还在看着文殊。两个人同样在作为男人的角度上是各有一种不同的气质修养。
这样的不同,也恰恰令他们各自代表了一种不同的男性强大和坚持。
所以,普贤脸上再去表达对文殊的这种主动时,反而一点不着急。
就是那种,无论眼前是什么艰难险阻,他对人从来没什么生不生气的,好像还很有耐心的样子。
文殊看着这人,什么也没说,只觉得他从刚才起,好像又开始对自己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样子了。
可普贤现在这种眼神就是好像对他也没什么脾气,这就让文殊更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因为这人以前是那种样子。
文殊还能和他动手,争吵,但普贤现在这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态度,反而让文殊想和他吵都找不到理由了。
但他上次其实就意识到,除了一开始,普贤实际好像对他都是一种格外有个人修养的样子。
这或许才是普贤本人的真实个性。
而他的个性本身正是怀揣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才能力和自信才能做到这一点的。
普贤是一个有才能,有实力,更有着和他人不同的强大个人魅力的人,这远比他面孔上的平淡无奇,要来的更光芒万丈。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会感到人生并不是只有孤独感的。
这一整个夜晚都不会显得漫长,而普贤注意到文殊还是看着他不说话,但对他的主动邀请倒也没直接拒绝。
此时,短发男人思索着,心情好像不错地望着手指眼神淡淡地笑了下,又心血来潮地看着二人身后的那片天空来了这么句话。
“要不我们一起去骑会儿坐骑吧。”
“你的那头狮子,介意让我看一下它现在的样子么。”
“或者,你也愿意只在这一刻忘记你我将要走上的道路,去和你眼前这个人如这样一起度过一个夜晚么。”
3
二人临时起意的一场私下交谈,以及头一次共同去看一次对方的坐骑的邀请,到底在公狐狸这番话语下实现了。
忘记了各自心中不同的个人立场,只是这样释放内心长久情感,就像个两个常人一样去度过这一整晚。
这的确是两个人难得的交心时刻了。
但就是这种二人都主动而克制地去走近彼此的心,又把一切温柔和情感写满了心上,成熟以及理想的相处方式,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过借着今晚的去骑会儿坐骑这种事,在普某人紧接着和文殊一起找到他们俩自己的坐骑后,还是发生了一些旁的事。
因为,就在二人一并借着夜色来到那熟悉的牲口笼前。
当普贤和文殊一起找地方坐下,又看了眼二人那头狮子和白象时,某个在他身边坐下来的公狐狸才亲口告诉了他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人尽管早就有了他自己的坐骑。
并且他的坐骑,还就是眼前这一头体型巨大,罕见,比一般大地走兽还要站的高的,足以彰显他个人取向品味的白象。
可其实,他根本不会骑坐骑。
而且,他不止是不会骑那么简单,普贤连仅仅只是对他个人的坐骑,去做到尝试着骑上去的这第一步都完全做不到。
要知道,骑坐骑这件事在前佛国时代,是考验一个成年男性是否具备上战场的能力第一步。
所以,这放在过去好像对什么事都不会没自信心的公狐狸的身上来说,简直像在笑话一样。
对此,文殊一开始听了他这话,显然也不信。
可偏偏,就在他旁边坐着看着笼子里那头白象的普某人那难得一本正经的表情好像真没开玩笑。
甚至,对方接下来还一脸无所谓地把玩着手中的坐骑绳子又抬头眯了眯眼睛,才亲口告诉了身边仿佛不信自己这话的长发狮奴另外一件事。
“其实,我很怕高,怕到我一个人现在其实根本也不敢上去,甚至一旦我骑上去了以后,搞不好还会害怕到当场哭呢。”
这话说着,一向自信心很足的普某人也将自己的身体微微朝长发狮奴侧过来一点才说出口了。
某位长发狮奴先生对此默许了他的这种靠近。
而和他肩膀就这么保持聊天姿态的短发男人再面露谨慎状查看四周,然后小声说完了这件事,就像是二人之间纯粹正在分享一件很普通的事。
“毕竟,就算是我这种比你更优秀,比你有远见,比你有能力的人,也是会弱点的,你看,这恐怕就是我的弱点。”
等他看到长发狮奴的脸上哪怕是隔着铁面具,果不其然也露出一种你给我开什么玩笑的眼神了。
就知道他不信自己这话的公狐狸又进一步促狭地扩大了笑容,又拍了拍自己的其中一条腿,示意给他看了一下。
“这条腿现在似乎是这一切正常的,但其实很久很久之前,它曾经重重摔断过一次,那之后,就算是它逐渐康复了起来,但是那种疼痛的可怕记忆留下了,而有一个人从此也开始怕一切很高的地方。”
“这件事带来了我很长时间的噩梦,因为只要是一点点的高度,让我再站上去,我都会觉得很恐惧,恐惧到像个废人一样手脚软掉,浑身都是冷汗,根本一点都站不起来,这一切只因为,我当初第一次骑坐骑就摔得很惨。”
“人身体上的那些痛苦看上去虽然是好了,但那种觉得自己只要上去,就还会狠狠摔下来一次的记忆却从此留下了。”
“所以,以前在佛国,大家很早都学会了骑坐骑,只有我一个人一直都学不会这件事。”
“我每一次去在一旁亲眼看着别人都能很轻松地做到这件事,都会去想是不是在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永远做不到这件事,哪怕我在那一次之后,很清楚我应该可以怎么做,连每一个步骤技巧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敢再试一次。”
“每个人都能去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只有我认为自己做不到了,因为我自从摔下来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不相信自己了。”
“光是要做到让自己下一次一个人去站到那个最高的地方,都好像要花光自己这一生的勇气,或许,重新选择再世为人一次总要花些时间的。”
“可是我想,那些内心真正勇敢坚定的人是不会像我这样的,我只是一个并不活在他人期待和喜欢里的平凡人,我可以去承认自己也会有根本做不到的事,但那样的人,并不会,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此刻正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或许,光是让我去隐瞒我好像有点为他而着迷这件事,都让我的心再不能自已了,你说对么,亲爱的平等王。”
“……”
这话说到这里,说话比方才诗人老太太读诗还好听的短发男人好像又对着长发狮奴带着一点心知肚明地对他笑了一下。
在这月光下,亲口说完这话的普贤整个人就像在发着一种光。
但他去注视着文殊的眼神此时此刻的确是很认真,认真到让他的这种眼神如果是在骗人,那他大概拥有把世人,连同他自己都一起欺骗过去的能力了。
而他主动去说出这种着迷,并不因为现在这种主动戳穿了二人之间的共同克制和保留而变得唐突。
相反,这个从来都狡诈自信的人太懂得让别人去爱上他这个人的一切了,或者说,他对于自己的个人情感本身并不会有丝毫隐瞒。
所以,随着二人共同坐在月光下的话音一同落下的那刻,文殊在一旁亲耳听着竟也一下好像被拆穿了今夜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你来我往。
可与此同时,他反而开始归于平静的内心好像在今夜第二次被无形中地身边这个人击中了一次。
或者说,亲耳听到这个人带着一种这样过去活在那种无人在乎的环境下的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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