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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3 章 善善3(毗观音)[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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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几千里之外的五欲之城,观音也正面临着他自己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关考验。
按照魔国两地的本土距离来算的话,毗那夜迦自从离开二人所在的属地也差不多快有四天了。
观音其实并不完全清楚对方此行一个人到底是去做什么的。
他更不知道在那遥远之地的魔境,也就是波旬主城那边的权利角逐现在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事情发展。
但毗那夜迦决定要走。
明显就是他要赶在这个关头,去为了那一场未来那场双魔王之争争取更多的机会和可能了。
毕竟,他可是要和不动开始争夺那个唯一魔王宝座的那个人。
所以在色欲魔王个人的眼中,欲望和权利的双重考验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那至于观音一个人选择留下。
则意味着他也要用自己的双肩去主动揽下了这场鬼族和五欲之城本土即将发生的恶战了。
因为现在摆在观音眼前的事。
诸如恶劣的自然环境,古佛国野兽对于土地种植物的肆虐,战争中平民内部的生产和土地矛盾。
这种种事关现状的严峻问题,真的不是一般人有能力去随便解决的。
他今年也才十九岁。
但一个前佛将的高度自我要求,足以令观音处在这群魔族,人族,兽族中去思考问题时,都必须拿出一种丝毫不畏惧难关的个人应对举措了。
而观音很明白。
自己这次要亲自保护不止有帝释花,未出生的小阿雪,以及五欲之国城中的多数平民和这里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草一木。
他更要通过这一战来真正重拾自己内心一度失去的勇气和自信。
毕竟在这个地处偏远的五欲属国中。观音现在去要领导所有人,首先还是不可避免会受到这群魔国人的排斥的。
他要服众,需要强大的说服力和领导力。
甚至仅仅从他的长相,年龄和尚未完全成熟能力来说,都让他一个人应对鬼族的处境看上去并不乐观。
大家信毗那夜迦。
但并不信观音。
那么观音做一个具有同等权利来指挥的领导者就会十分困难。
而这说到底还是因为在多数人眼中,关于观音这么一个少年是否有能力给予五欲之国同样的未来还不确定。
尤其,观音菩萨的大名,在此时的这一年里尚未传播到整个前佛国大地。
他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到还在等待走上佛教历史舞台的少年罢了。
没人信观音真的能靠他自己一个人打赢这场仗。
但毗那夜迦这次在走之前不仅把一切交给他自己处理,更没有提示他任何能够解决这一切的捷径。
这也说明对方其实就是想让观音自己去学会独当一面和理解为人处世了。
因为要知道,蛇发魔王本人在治理和筹谋的手段上那可是十分强大的。
那这种周旋战争和权谋的事一旦落在观音这个十九岁的少年身上,一时半会儿对他来说担子来说还是挺大的。
而观音自己似乎并没有退却。
或者说,他的内心并不认为毗那夜迦现在一句话不说就离开的做法是在难为他。
正相反,或许某位蛇发魔王正是要把观音当做一个平等,公平和尊重的个体来看待,才会让他现在有这个机会去开启这一段旅程。
毗那夜迦永远最相信他的观音。
这才是以那个人的个性,要给观音的第一份成人礼。
2
而针对这件事,在那个人走之前的前一夜,二人也曾经针对这件事有过一段对话。
不止如此,当某位蛇发魔王卡着一个时机将他唯一的真实名字去亲口告诉了观音。
也正是毗魔王和观音一起躲在河里那次,又发生那件二人都清楚是什么事之后。
“韦陀。”
随着这独特的名字从红润的唇珠口中发出,观音那无感情起伏的声音也下意识跟着对方重复了下。
朦胧失真的白色雾气中,四周围是野外环境下河岸树木的遮挡。
二人不久之前亲密完后才躲到这那河水的另一边来,所以更无人发现。
此时,观音单臂再去勾着长发男人的脖颈抱着他,又被对方单手抚摸着发丝说起这个故事。
他那青春到不久之前刚尝到了拥有性别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少年身体,也正随着河水微微妥帖地散发着余温。
“嗯,韦陀,是我的小名,好听么。”
闻言,一头长发的蛇发魔王一听也翘起嘴角笑了,又俯身下来握着他的手拥抱耳语。
“帝释花和韦陀花都是花的名字。但我是一个男人,所以我才会在当初被我母亲去掉了那个花字,只是叫我韦陀。”
“在我成为蛇发的毗那夜迦之前,大家都叫我本来的名字韦陀,我母亲过去也总爱抱着那时候还小的我,然后用这个名字叫我,每当我生病时,想哭时,我都会想起她当初叫我名字的声音,还有她的那张笑脸。”
“正因为她一生都很喜欢韦陀花,韦陀花也是她眼中最美丽的花朵,所以她唯一的儿子才会叫韦陀……看,这两个字是这么写的。”
这一笔一划,毗魔王说着那根手指挠的观音的掌心都有些痒痒的。
一个男人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才用这种洁白的花朵做自己的名字,这听上去实在有点浪漫的过分。
至于那两个字怎么写,少年也在对方的手指紧接着落下一点点记住了。
可观音记住是记住了,显然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得知这个人真实名字的那一天。
因为前佛国时代,一个人的名字不同于法号。
法号只是人在宗教中被他人赋予的一种身份,更唯有一个人出生的名字,才是最真实到唯有亲人,姐弟,夫妻才能称呼的称呼。
这就像观音以前在佛国的法号叫观自在,如今的名字叫观音。
但其实这都不是他的真实名字。
他这个法号也是曾经缔造他生命的父亲佛国的第一位真佛起的,但那其实这也不是他的俗家姓名,只代表了他原本的菩萨身份。
但就算是他一直有这样一个名字。
可就连他的父亲真佛,以及作为兄长的文殊和普贤以前都很少叫他的小名。
因为以观音一生下来的这种个性,他根本不会主动表达和他人的情感。
加上佛国人们先天对于父母亲人血缘的淡漠,也让观音并不可能主动去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小名。
而对于前佛国时代来说,如果十八岁之前被允许你小名的是你的亲人,那十八岁以后,就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了。
观音在佛国时还小,在他的父佛死前,他也没有娶妻。
所以除了文殊和普贤两个人,根本没人知道他也有小名,那两个人更不会在平时去那么频繁地叫他。
在观音自己的记忆中,那两个人仅有的几次去叫他的真实名字。
都是在观音自己很小很小,以及他当时体弱饿肚子所以生病的时候。
这就和毗那夜迦说的一样,他母亲也只在他生病的小时候才叫他小名,这是真正属于亲人之间的称呼。
但现在毗那夜迦亲口告诉了他,他的小名叫韦陀。
这就等同于把他心中最纯洁干净属于特别对象的情谊毫无保留地给了观音,给予他夫妻之间的恩爱,更使观音又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做人的感觉。
他们都从小缺少来自他人的爱。
观音除了文殊普贤,一直颠沛流离,在他眼中,那两个人是他最重要的亲人。
正因为如此,观音莫名有些理解毗那夜迦有时候流露的孤独,寂寞和他心中对于自己母亲的想念和在乎。
尽管观音现在还是不懂什么是人的心。
他也不是一个人类,而是菩萨。
可是对方告诉自己韦陀这个不等同于毗那夜迦这个的称呼,还是让二人之间的一切变得更私密,唯有在这种时候才显得像对小夫妻了。
因为韦陀这个以后唯有观音才会叫出来的名字,是一种独属于二人这种小夫妻之间的称呼。
而作为已经接受了这个人传授掌握了情爱之秘的观音。
在冷清少年自己明白了这点后,他的菩萨耳垂也在听到这样的话后染上比之前的死气沉沉更多的生动鲜活。
“这个名字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能叫你……这个么。”
“因为它对你很重要,是不是不能被太多人知道。”
这一刻,在镀银的光芒普照下,观音认真又冷淡地微微抬眸,回头征询某人个人意见的脸好像更羞涩美了。
他不自己去直接重复刚刚那两个字,似乎觉得一直去叫对方这么私密的小名有点不好。
可观音明明从不害羞的。
但他现在又好像真的有点小害羞,耳朵都不自觉烫了起来。
因为叫韦陀这件事,就是让他这种个性的人都觉得自己有点开始害羞了。
这件事的意义更好像超出了他的底线,是冷清的观音再去面对毗魔王时都会隐瞒不住的害羞感。
而这样清冷中又不自觉去害羞的少年情态,不得不说就像是一朵初沾了露水的百合花一样,实在是动人极了。
这更满足了我们毗魔王这个不怀好意的人一开始就是想看呆瓜动情的样子。
因为眼前的观音真的很美。
像是少女初潮后的天真烂漫,洁白冷清。
那插着一朵莲花发簪的头顶发髻又一次歪斜了,松散垂散到洒了一后背的长马尾垂在一对白玉耳环下,是令百合花都惭愧的娇艳。
他的眉毛很细,边缘因为是不打扮的少年还有一些不规整的杂乱眉毛,但长长的眉尾一路到鬓边。
那眉心中央的细小绒毛,和那颗略微凸起在皮肤上红痣都给他的面庞更带来了一种壁画般真实的美丽。
而他那佛国世界才能拥有的眉眼细长皎洁,细腻妩媚。
这种绝世的清丽和姿容的高尚一旦结合在一起,令他眉心的月光变得更端庄。
可他被毗魔王亲手养到手感很好的脸颊又肉肉圆圆,唇珠柔媚,泛着绯红熟韵的一张雪白圆月脸颊这么看又像一个娇憨可爱的小孩子。
哪怕毗魔王知道,尽管观音长得像女孩。
但他的个性又率真直接,又像一个莽撞热烈不怕任何危险难关的少年。
这么一张无论是坚强,还是害羞,都人想用双手揉揉,再亲一亲他的满月脸,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所以眼看着,一缕漆黑长发垂落下的蛇发魔王也凑近一些被自己圈在臂膀中的白皙少年脸庞,又兴致很好地点了点他的鼻尖笑了下。
“你比较喜欢哪一个,想把它作为爱称随时随地去叫我都可以,或者,哪一个会让我的观自在更喜欢呢?”
“不过,我刚刚都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
“每个人都知道,观自在只是你的法号,就和毗那夜迦这个名字一样是人人都可以叫的,那我的观音,又有没有只告诉我一个人的小名呢?”
第 213 章 善善3(毗观音)[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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