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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月下鲛人[2/3页]
没遭受被水呛肺的痛楚，微微的喘息着。
公爵揽着他逐渐下沉到湖水底下，抬头看已是昏黑一片，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水里的压抑感和黑暗像是死亡的预兆，戚谋已经开始揣测公爵的任务是把他杀了。就算刚才被别人发现了，也不用躲成这样是吧？手指正狠抓着公爵的手臂，忽然看见有另一个黑影晃动，逐渐升上水面去。
随后不太清晰的对话声传来，像是谁隔着一层朦胧的壳，模糊地对他低语。
“阿音，刚才是你吗？”
“不……其他的，鲛人。”
“你也有同伴来啦？要和他玩的开心啊。”
“嗯……你的身体……”
“别担心，这把老骨头还能安享几年。”
鲛人清亮的嗓子在歌唱，与公爵唱的完全不同，轻松明快，洋溢着幸福，让听者心思也舒畅起来。
戚谋的瞳孔渐渐适应水下的昏暗，看的愈发清楚，有一条长长的鲛人鱼尾正在水边微晃，比公爵的短上许多，论年纪还是个少年呢。
公爵一直在看着他，笑着挑了挑眉，好像在说：偷听愉快。
戚谋一向没有潜水的爱好，不得不说这是很奇妙的体验，偷听偷到水底了。小游鱼时不时从他身边撞过，小珊瑚和水藻在湖底安详地勾挂着一些废弃物。
这水下都下了，不带点什么回去可不是他的风格，便弯着腰在水底淘土寻宝，除了一些纹路弯曲的鹅卵石，一无所获。
那曲波之水只能是人鱼的鳞片了吗？
戚谋上下打量公爵的鱼身，大胆覆手上去，微长的指甲刮刮鳞片。仿佛不计前嫌，窃窃的笑起来，眨眼表示：刮一片鳞给我呗？
公爵当着他的面吐了一个泡泡，一抽尾巴往他身上拍，表示：没门。
被这祭品候选主动往身上黏，戚谋倒是把人家鱼尾抱在怀里，用食指比了个“一”出来。只要一片，行行好。
歌声似乎停了一会儿，那边的寒暄已经结束。公爵直接卷着戚谋浮上水面，搅动身遭一片湖水，终于得见天日。
水带着衣服和发丝黏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戚谋重重的呼了口气，才发觉两人近乎是拥抱交缠在一起的。
“你们……你们是？”岸上人的声音明晰起来，苍老但康健。
戚谋苦笑着翻身上岸，好一名通天入地的巫师弄得这么狼狈。好在身站的直，头昂的挺，挽回些颜面，笑对老人，“我们在此玩耍，吓到你老人家了？”
这老人是个猎户，背上还背着箭囊，眉目和善，“没有没有，我只是怕有人发现阿音，刚才那条小鲛人。”
“我听见他的歌喉了，比我家的这条好太多。”戚谋自然地蹲下摸摸公爵的鱼鳍，很真实的笑起来，他过了一把嘴瘾，呛公爵很高兴，又随意一问，“你也养了一条鲛人么？”
公爵倒没反驳，乖顺地趴在岸边，眼皮微挑，似乎想看戚谋能作成什么样子。
老猎户似乎有些意外，摇摇头，“阿音不是我养的。自从我捡到受伤的他，就放在这条湖里保护，一直在找食物喂他，偶尔说说话做个伴。”
说到底这和养也没区别，不过这话的意思是将他们放在平等的
第 13 章 月下鲛人[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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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月下鲛人 九重欺诈[无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