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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前世番外 (七)[2/3页]
识。
只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他把脸都埋进楚迟砚的胸膛,找到了唯一的热源,他太需要了,就像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时候,终于看到的一点水源。
他把楚迟砚当做救命的稻草。
楚迟砚抱着沈眠就跟抱小孩儿似的,沈眠不重,也很小,全身冷得跟冰碴子一样。
他是在罚小皇帝,要让他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本来是打算让他在外面待一晚上的。
到底是怕沈眠冻死,还是来找了。
沈眠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寻求庇护。
楚迟砚去亲他的嘴和眼睛,手放在背后给他输送了一些内力,问他:“知道错了?”
沈眠忙不迭点头,声音都是闷闷的,像是在哭一样:“我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以后、以后……我不会……”
他都没勇气说完,楚迟砚我不怪他。
只要知道错了就好。
不给教训,下次总会再犯。
可沈眠好伤心,明明他一开始就在给楚迟砚道歉,他认错,自己说错话了,他不该问陆准,但楚迟砚完全不做理会,偏就要惩罚他。
沈眠心里真的好难过,铺天盖地的疼,那种疼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他们白天的时候还在一起玩儿雪啊。
他用雪打楚迟砚,楚迟砚都没生气的。
为什么现在又要这么狠心。
他想不通,也不想再想下去了。
他很累,却还是趴在楚迟砚肩头小声的哭。
楚迟砚也没说什么,抱着沈眠回了宫。
沈眠发了高烧。
烧的神志不清,手上还有一点冻伤。
又红又肿又痒。
本来应该待在行宫好好养病的,但楚迟砚要上朝,他不能因为一个沈眠荒废朝政。
也不管沈眠是不是发烧,不管他有多难受,就带着人上了马车,回去养病也是一样的。
马车里是暖和的,沈眠烧的昏沉,手又疼又痒。
楚迟砚没和他一起坐,他只能靠着马车。
脸蛋儿都烧的红扑扑的,眼睛里含着水,清澈又可怜。
他安静的坐在一边,低着头,不敢到处看。
他知道楚迟砚还在生气,除了昨晚上去把他带回来,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
他也不敢说,只能小心再小心。
早知道就不该出来玩的,他太笨了,总是会说错话。
他挠了挠手。
然后发现越挠越痒。
越痒就越想挠。
沈眠把自己的手都挠红了,往常素白的手指又红又肿,一点都不好看了。
“不准挠。”
楚迟砚的声音突然间插了进来。
沈眠被吓了一跳,然后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他,果然就不敢再挠了,虽然他很想挠,因为真的很痒。
楚迟砚的脸色依旧是冷冷的,沈眠不敢说话,看着他坐过来,拿出了一罐药膏给自己抹。
冰冰凉的药膏抹在手上把痒和痛都缓解了不少。
但沈眠就有点想哭。
如果楚迟砚没管他他不会想哭,但现在楚迟砚给他抹药了,他又有点想哭了。
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滴在衣服上看不见了。
啪嗒啪嗒。
楚迟砚抹完了药,淡淡道:“如果不想要眼睛就可以继续哭,我不喜欢看你老是掉眼泪,眼睛长来如果只是用来哭的,那它大可不必存在了。”
一听这话,沈眠又吓得不敢哭了。
一抽一抽的。
楚迟砚转头看他,神色冷淡。
沈眠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很亮,透着一股无辜和一种单纯的欲望。
哭起来的时候也很美。
楚迟砚用手帮他擦掉眼泪,说:“这次是你先犯错,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沈眠摇头:“我……”
“不过你想见陆准,”楚迟砚突然笑了笑,眼里一片凉意:“我会让你见到他的。”
回宫以后,沈眠就彻底待在了朝阳宫里。
他因为发烧养了好多天,楚迟砚现在也不陪他吃饭了,只是晚上的时候还是会过来过夜。
想做从来没问过沈眠的意见,他不管沈眠是不是在发烧,是不是身体不好,只顾着自己。
闷头苦干,力气很大,一点都不温柔了,沈眠再哭再求都没有用。
做完以后楚迟砚就睡觉了,不帮沈眠清理,也不管他一片狼藉。
沈眠往往还要自己再找衣服穿,如果衣服被撕坏了,他怕打扰到楚迟砚休息也会选择不穿,然后又会风寒发热。
如此循环往复,就没有好全过。
不过他睡觉的时候还是会偷偷贴着楚迟砚,虽然楚迟砚现在已经不抱他了,他还是会贴着他的后背睡。
沈眠睡着以后半夜就醒不过来了,楚迟砚从来都知道小皇帝缺乏安全感,就算自己对他再差,小皇帝还是会靠近他,就连晚上哭惨了,也会可怜兮兮的凑过来想让他抱着睡觉。
但楚迟砚不让他如愿,他享受着沈眠一味卑微和小心翼翼的讨好,并且很清楚的知道,小皇帝这一辈子都会这样,永远离不开他,永远都会贪恋他给的那一点好处和庇护。
他有恃无恐,肆意挥霍,他就是恶劣,沈眠没有错,但谁让他处于弱势,又遇上了自己,只能说命不好。
沈眠睡着以后很乖,不会踢被子也不会有什么不良习惯,楚迟砚还是伸手将人搂着了。
沈眠很香。
身上很软。
抱着很好睡。
沈眠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自从去行宫回来以后。
春叶照顾他有一段时间了,她知道这个小皇帝胆小,没什么大的抱负,也很可怜。
她叹了口气,上前给沈眠披上了一件披风,道:“先吃饭吧公子,陛下该是不过来的。”
其实沈眠也不是在等楚迟砚,只是习惯性的看一看外面。
他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然后对春叶扯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好啊。”
春叶笑道:“最近又新来了一批鱼儿,公子待会儿去看看吧。”
沈眠近来心情差的都忘记鱼儿的事儿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泛着病气。
想了想,楚迟砚不喜欢他去外面吹风,而且他的风寒一直也没好,还是摇摇头:“我、我想午睡。”
春叶也不勉强:“好,奴婢知道了。”
沈眠在白天能见到楚迟砚的次数屈指可数。
晚上他们也说不了几句话,楚迟砚过来找他也只有那件事。
倒是最近宋灵夕禁足出来了。
有时候会耀武扬威的从朝阳宫门口过。
在楚迟砚不在的时候,还会让人在门口骂他,什么难听的都骂。
春叶义愤填膺,沈眠都拉着她让她不要出去,忍一忍吧。
自己都惹楚迟砚生气了,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楚迟砚一直都没跟他说什么话。
这次的话,应该也不会为他撑腰了。
时间一晃,到了年关。
沈眠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楚迟砚过来了。
他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小跑着过去,有些紧张,又有点开心:“你、你来了啊……”
“嗯。”楚迟砚神色淡淡,坐在床边,道:“明晚有个宴,记得去。”
沈眠不知道是什么宴,但他知道明晚是过年。
“我可以去吗?”
楚迟砚:“当然可以,而且宴会上会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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