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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4 章 此题太难[2/3页]
娘、大夫、亲随,她留给女儿的贴身信物、与纪业的来往书信,一切准备详尽,加上负责添油加醋的纪衢,便真得不能再真。
陛下听完宁王汇报,笑着连说了三个“好”。
诚然想做中间商赚差价的人永远那么多,拂林王却永远是一朵出尘不染的白莲花。他给陛下客观分析:“纪小姐若成郡主,便是皇室中人,其生死荣辱,自与纪氏无关。”
纪氏也便没了起兵之由。
糟老头子:这个道理朕不明白吗?问题是朕不想真的当她舅父啊!
这回含阳长公主的故事极完满,陛下寻不出一丝破绽,有心只放风声拖延,含阳长公主却胆大包天,直接拦了户部派往救疫的车驾。
当朝长公主以死相逼,要随行去救她的郡主,救疫官员与之僵持,祁王殿下当机立断,即刻派人去请圣意。
最后来了永嘉侯。
他带来两道旨意,一道复纪小姐郡主封号,一道任命他为救疫监官。含阳长公主借坡下驴,当场大拜,“舅父,我儿便托付于您了!!”
这声“舅父”喊得情真意切,亦是一语双关,元秩听来深觉讥讽。
永嘉侯扶起含阳长公主,顺势跪了下去,“臣当肝脑涂地!”
慈宁宫。
陛下屈指敲着棋盘,久久没有落子,太后呷了口茶,一针见血,“心乱了。”
他冷嗤:“佛口之下,必有蛇心。”
太后却很坦然:“无论如何,这孩子……”她眉头一皱,似乎也有几分疼痛,仍是说了下去,“不能留。”jieshengit.com
“我知道她很难得,心中大义压过了仇恨,她适合做一把刀,她得朝外,不能朝里。”
陛下猝然站了起来,手心握着冷汗,愤怒却不知如何发泄,只因也是同谋。
圣驾走后,培玉嬷嬷不免担忧,向太后道是否逼得太过。
太后笑容极淡:“难道明知是错,也不阻止吗。”
太医院亦派出太医救疫,没去的却也不好过。陛下染了头疾,几副药下来不见好,圣怒之下,连着罢了数位太医,左院判庄巷更是被判了流放。
不过少了几颗棋子,太后浑不在意。
实则是太医院脉案挑起的事端:沉婕妤除了中毒前后,竟都是“脉象平稳,气色如常”。
怎么可能如常,落个水便昏迷,分明极其体弱。
脉案被狠狠掷于地上,王福泉小心陪侍在侧,袖中藏了孙月明最后一次讯报,踌躇着是否上交。
那道阴鸷目光终是扫来,他微不可察地一叹,跪下道明一切。
孙月明在明知那位有寒症的情况下,依旧拿她作诱饵,却不算违了圣意——她本来,便是一颗诱饵。
底下人如此得力,陛下认为甚好,单手撑着额际,他压下几分真实的头痛,连同那个不该有的念头,一切沉淀,唯有四个字清晰地浮上来:作茧自缚。
王
第 164 章 此题太难[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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