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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5 章 仵作行人(5)[1/3页]
云叙白说这是第一次给活人剪头发,稻草人直觉不妙,心里打鼓。
不给活人剪头发,难不成给死人剪头发?
稻草人有点紧张:“叙白,你还会剪头发?”
云叙白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我是手艺人,试过都说好。”
可乐围在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叙白:“崽崽当然会了!以前就在直播里看过他用这个技能,没想到还能看现场,作为他爹,我此生无憾了。”
柴犬也点头:“那可不,我鹅子的手艺可是经过多方承认的,金剪刀一出,谁与争锋!”
“你们都说好,那肯定错不了,”稻草人没见过云叙白用这个技能,听完就放心了点,但他还有个疑问:“叙白,为什么剪头发就能躲避剃头鬼的追踪?”
今天早上胖子npc说的话他们都记得,剃头鬼会每晚来找被他剃过头发的人。
“因为我要给你剃光头,”云叙白像模像样地把稻草人的脑袋拨正,笑道:“放心,一定给你剃个最帅的光头。”
稻草人浑身僵住:“光头哪有帅的!”
下一个“顾客”花离枝就站在旁边,哭唧唧地捂住所剩无几的头发。
“早上我试探过npc,剃头鬼必须亲自剃光玩家的头发,才能把剃刀扎进玩家脑袋。但是,在这期间,玩家接触到被剃掉的头发也会致命,”云叙白动作飞快,稻草人的头发簌簌落下:“你剃了光头,他今晚来找你也没辙,以后也没有头发给他利用。”m.jieshengit.com
玩家们听完,眼睛一亮。
“还是你有办法,”兔子说:“试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
可乐笑了起来:“鹅子,你这是要抢同行生意!”
稻草人闭上眼睛,想开了:“剃吧,光头也比地中海强点。”
云叙白剃完很满意,还跟npc借来一点头油,把稻草人的脑袋擦得像颗大灯泡那么亮。给活人剪头发不算用技能,但是金剪刀把稻草人头上残留的阴气带走,他轻松许多。
一照镜子,头上还真是一根头发也没有,普通剪刀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
稻草人剪完头发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发自内心地说:“叙白,你技术真的挺好,以前的案例应该很好看吧。”
云叙白回想起以往的成功案例,很客观的说:“很艺术,客人很满意。”
云叙白又给花离枝剃了光头,花离枝摸着自己的光头,很不谦虚:“这个光头把我衬托得更帅了,叙哥,有两把刷子。真想让你一直替我剪头发,太好看了。”
花离枝转头看到同是光头的稻草人,因为肤色深五官硬气,看起来像武侠小说里深藏不露的高僧。花离枝再看看镜子,自己像个初出茅庐,化缘要不到一块铜板的小和尚。可是他还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剃光头很好看,真是奇怪。
云叙白没想到,剪刀用在活人身上也能达到这种效果,他是不是该拓展一下业务了?
兔子想了想,问云叙白:“你这第一次给活人剪头发,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云叙白说:“不会吧。”
[哈哈哈听听他们说的话,跟以前那些怨灵一模一样,剪得多丑都喜欢]
[怎么能说丑呢?那是艺术!]
[没想到能看到叙哥拿剪刀坑朋友,笑死我了]
[“给村口云老师排面”打赏了人气玩家超爱的百宝箱*1000个]
[几个妹子剃不剃?崽崽剃不剃?]
稻草人也问了云叙白同样的问题,云叙白摇头:“我的头发留着有用。”
花离枝还觉得有些可惜:“那么帅的光头,可惜只有我们两个拥有。”
几个女玩家宁愿捂着被子睡、轮班守夜也不愿意剃光头,云叙白也没有强求,办法多得很,只是剃头发最省事。
云叙白让他们帮忙打扫,自己去找店小二要些东西,一些可以应付今晚夺命琴声的重要东西。
到了午饭时间,所有玩家聚集在大堂里。云叙白看到公仔队里的男玩家的手上受了伤,缠着厚厚一层纱布,其他玩家看起来很疲惫,看来这一上午,谁也不好过。
云叙白队里的两个光头太招摇,他们入座后,几道目光刷刷地扫过来。
“怎么剃光头了?”一个玩家小声嘀咕。
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为了不难看吧,他们那边不是在直播么。”
瓜子和云叙白也算有过交情,直接过来问:“怎么剃光头了?”
云叙白说:“为了今晚。”
瓜子没得到准确的答案,但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点东西。
公仔和队员就坐在隔壁桌,那女队员也被剃了头发,戴着帽子看不出来。她掀了掀眼皮,下了定论:“又整这些没用的东西,有时间剪头发,不如多找找线索。”
兔子听到了,想回嘴,被云叙白轻轻拦住。
到时候就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用了。
中午的饭菜和早餐不一样,但还是有凉拌海带丝,还是放在被剃过头发的玩家面前。玩家们看到这道菜就没了食欲,拿筷子挪得远远的。
云叙白这桌也有海带丝,不过他相信,明天就没有了。
云叙白让大家抓住阳气最重的时间休息片刻,再接着找线索。他一直在找那个给了他善意提醒的小姑娘,但是没有找到。
那个npc与众不同,能站在他这边最好。
云叙白又去找店小二打听,店小二听了他的描述,说了个名字:“爷说的应该是暮春小姐,不对啊,暮春小姐经常不出房门,爷怎么知道她?”
暮春,云叙白记下这个名字:“我和暮春小姐是故友,她现在住在哪?”
店小二没有隐瞒,指了个地方:“暮春小姐单独住一处,在院子里的小居室里,门前挂着‘暮春居’,您往前走,仔细找找准能看见。”
这地方有些偏,云叙白找到的时候,发现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刻着‘暮春居’的木牌陈旧不堪,字迹几乎被磨掉。房子又破又旧,屋檐下挂着的蜘蛛网能拿来织毛衣,没有一点人气,也不像住着人。
尽管如此,云叙白还是礼仪周到地敲了门。
“咚咚”两声,身后吹来一阵风,门开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处处是灰
第 195 章 仵作行人(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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