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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真相[2/3页]
子就须要安放在必要的位置,所以元弈命人在柳如意房里点了幻香。
此香产自西域,极为贵重,能令闻者亦真亦幻地发梦,换而言之就是做一夜春梦,醒来便当真的一般,也难怪柳如意一直以为同她长夜欢愉的男人是元弈。
本来这与袁刚毫不相关,他只是奉命监视柳氏,把一举一动跟元弈汇报即可,坏就坏在幻香上,某一日,袁刚爬在屋檐前,监听屋里的一举一动,忽闻屋里传来异响。
袁刚恪尽职守,自然要潜入查看,怎料一下去便阴差阳错给柳氏抱个正着,幻香致幻也有催生情/念的效用,在香的催动下,玉臂勾在了项间,柳腰缠绕,娇声轻吟,纵然袁刚自持的定力,在那一刻也化为虚无,打算挣开的手垂落下来,他又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血气十足,当夜便浑浑噩噩,整宿缠/绵到快天明时才清醒过来。
袁刚自知犯了大错,懊悔无地,趁柳氏熟睡了无知无觉,赶紧抽身离去。
柳如意不知内情,还当前夜是自己与元弈,心里头沾沾自喜,而袁刚那头尝到了甜头,一来二回,如洪水开闸便收势不住了,直到后来柳如意有孕在身。
袁刚忐忑了多日,一直在情感与职责之间徘徊,他愧他悔,事到临头依然选择给柳氏抵罪。
元弈负手,正色道:“袁刚,本王可以宽宥你的一时情迷,甚至包括你的欺瞒在内也可以揭过不提,但有一样你需仔细斟酌。”
“本王今日看了出戏,你可知她在灵堂之前做了什么好事?”他的眸光淡淡掠过柳如意。
柳氏目光与他一触,当即缩回,水媚的眼里充满恐惧,面色苍白如惨淡月光。
元弈轻笑一声,仿佛事不关己地说出灵堂前柳如意与元朗的丑行。
魏苒听到后来只觉污浊了耳朵,抬手捂住两耳。
元弈看向她,目光瞬时变得温软有余,哪儿还有刚才的清冷威仪。
他还不忘顺道点拨袁刚一番:“大丈夫何患无妻,似这等水/性杨/花的女子,便是怀上的也未必是你的骨血,何苦为此等孽障自费前程?”
袁刚面色难看至极,想是也为适才听到的事失望难堪。
气氛一时冷凝,只有元朗似疯似癫的笑声间或响起,格外扎耳。
“全都是被元朗逼迫的,妾身虽与他有所图谋,但也是身不由己,除此以外向来是循规蹈矩的,这孩儿万不可能是别人的呀!”柳如意哀哀地求救,哪儿还有之前的气势凌人,只有竭尽所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袁刚眼里破碎的光重又拼合起来,接连磕了三个头,“属下求殿下成全。”
元弈见他主意已定,也不着恼,说:“当初她陷害王妃,本王不得已禁闭苒儿三个月,岂可轻易饶恕,即日起,十倍奉还,本王就囚她三年,不许人伺候,不许旁人与她说话,不许迈出房门一步,三年以后再另行处置。”
他命胡二娘把柳氏带下去好生看管,又命袁刚静思已过。
袁刚知他是网开一面,千万谢过了。
望他离去的高大背影,魏苒不胜唏嘘。
三个不许的惩罚何止比她受的重十倍,简直是重上百倍不止,对养尊处优惯了的人这会是生不如死的体验,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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