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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万化从流,亦歌亦你[2/3页]
论武器再怎么好看,能够杀人就是完美的兵器。
菜能填饱肚子,酒能麻痹自己也就足够了:
“你们两个就这样相处一年,若真的觉得不合适我再同鸣商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斌黜武与南宫鸣做出这样的决定多少有些开明过头,不过本来就是江湖儿女,不循规蹈矩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对于南宫亦这个刚刚离开泮宫的人而言,他确实不在乎礼数,但总觉着奇怪:
“斌叔,小子我没什么好的地方...”
斌从流开始收拾碗碟,而斌黜武假借酒醉故意胡言乱语:
“你老子也没什么好的,我斌黜武的兄弟就没个正常人。”
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南宫亦不知,但这种强制的契约让他感到不适,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只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以及这个身份带来的责任。
假装醉酒的人,也只有眼是清醒的。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去卖力表演,以未来岳丈的身份隔着桌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真要嫌弃她,反倒是一件好事。”
说完嘴里嘟囔着什么“人来接了”,用着拙劣演技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别院。
南宫亦没有看向那人离开的背影,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肩膀上那拍击代表的含义。
此刻,那双温柔的手还住了自己的脖颈,她凑过头在他的耳边说道:
“老人家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
“从流姐,”他胆怯地把手搭在斌从流的手上,怯生生地问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早点睡吧,”女人并没有回答问题,一如既往地给予南宫亦一个琢磨不透的微笑,一个背着身看不到的微笑:“明天一起去村子上逛逛吧,买点平时用的杂货,我们要在一起一整年呢。”
两人租下山下别院,早上就上山习武,到了傍晚就下山如同一对寻常的年轻夫妇生活。村里的人道是他们二人是一对璧人,斌从流总是以微笑回应着这些住在左近的乡亲。
两人同床共枕,却往往是斌从流先沉沉睡去,南宫亦又是想不通,就彻夜盯着天花板,直到眼皮子打架,才勉强自己合上双眼。
真要说斌从流在自己眼里是怎么样的形象,她唯一能回答的只有笑。
她好像对谁都是这般的笑容,无比自然,却无比僵硬。
仿佛待人处事时,那笑容就是脱不下的面具。jieshengit.com
同样的一夜,他实在忍受不住这些思绪在自己的脑海里横冲直撞,于是便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这样的废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说完这话,却听到了女人翻身的声音,他扭过头对上了她的眼,回归到自己原来的模样,轻声且不勇敢,仿佛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只是错误:
“吵醒你了?”
“好在你什么都不懂。”
面对突如其来的回答,南宫亦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发作,去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去表达出自己面对斌从流,没有爱,只有恐慌与不解:
“从流姐,你是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斌从流笑了,发出声的笑,她用手将南宫亦的头怀抱进自己的胸前,面对这个笑话做出反应:
“傻瓜,你什么都没有,我能从你这得到什么?”
“你喜欢没本事的人?”
女人摇了摇头:
“我喜欢的是你慢慢长大的样子。”
她的话越说越轻,越说越淡,那不是失去力气的表现,而是说出这些话都没有意义:
“我想看着那枇杷树长高,开花结果,花落叶枯。也许未来能见到这些景象,但那都是未来的我才能看到的东西了。这些东西,到那时又有什么意义吗?”
“从流姐,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南宫亦,我真的好羡慕你的傻,好羡慕那些你自以为的幸福。”
冰凉的液体,从她的脸庞划过,从自己的脸庞划过,听着她的哭泣,她唯一一次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哭泣:
“吾非鱼,安知鱼之乐?”
南宫亦的不知所措,在斌从流的拥抱之中无法展开,他听着没有哭声的哭泣,问道:
“那你是谁?”
回答他的是一样的答案,以及一个吻,一个唯一的吻:
“我是从流,随波逐流的从流。”
柳和歌听南宫鸣的意思,南宫亦是奉子成婚的。
婚礼意外的简单,在南宫山庄内草草摆了席,双方长辈见证走个流程,武林第一世家与天下第一的铸造名家之间在同门传承的关系上还带上了姻亲。
她不同南宫亦同住,就一个人与奴仆住在璞暇居之中,虽然往日璞暇居是整个南宫山庄最热闹的地方,无论是南宫家的弟子,还是九堂的手下,所有人都对着这个来自斌家的少奶奶抱着好感。
要不是门口有喜伯和哀婆两个人挡住,璞暇居的门迟早给那群小伙子们踏破,不是因为斌从流有多么好看,而是她的武功强得令人瞠目结舌。
与南宫家的长辈比武,她轻描淡写地一剑封死了南宫镝所有的后路,让在场的年轻晚辈的眼中充斥着狂热。她是一个外人,但这个外人足以振兴南宫山庄。
可柳和歌和南宫鸣明白,对于这些后辈的指点,对于斌从流而言不过是随性的举动,而这些天资愚钝的凡夫俗子,又怎么会懂斌从流的剑到底拥有着怎么样的真意。
斌如心时常带着游彻舍来会见自己的姐姐,姐妹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也让柳和歌有些羡慕。他在羡慕何时南宫亦也能同南宫箬有如此
第 85 章 万化从流,亦歌亦你[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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