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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2/3页]
,若是他真的有反抗的本事,就不会让自己落入此时境地了。
天儿已经渐渐亮起来,大雪初晴的日子,空气愈发冷冽,夹杂着朔风,猛烈的往屋内灌去,吹得窗柩“沙沙”作响,像是要挡不住这狂风乱作。
俞轸进屋并不废话,径直走到圈椅前坐定了,从怀中掏出一块墨玉的长形印章,那印章浑身通透,顶上盘龙钮,下垂朱红穗状流苏,打眼一瞧,便知并非俗物。
他将印章抬手递给魏斯,出言询问“魏大人可知道这个是什么?”
魏斯并未出手去接,只抬眼看着那东西,应道“下官见识浅薄,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望侯爷不必再绕圈子,有话且直说吧。”
他话中有话,表面在说让他赶紧开口,实际确是劝他不必再垂死挣扎,一切皆是徒劳,取他命的主意已定,不会因为旁的事改变。
“这么珍贵的东西,魏大人不看看,真是可惜了。”俞轸佯装出遗憾表情,不动声色的将印章收回来,握在手中把玩着,道“魏大人来京城晚,恐怕不清楚皇帝当年即位的事情,不如听我讲讲?”
说着,他也不顾魏斯是否回应,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想当年先皇四子一女,龙嗣不旺,大皇子又因病早夭,只剩下两个儿子,两子一个性子软弱、不堪大用,另一个生母地位微贱、难胜高位,都不是皇位最好的承继者,先皇为此寝食难安、彻夜难眠,一直未曾定夺。”
“一直未有定论的事,总会引得人心惶惶,有人开始着急,唯恐皇帝略过他选择另一个,那他一辈子都得背着低贱的身份,皇子不像皇子,只能被人轻贱羞辱。他不想认输、也不甘心,于是狠下心选择了最险的一步棋。”
俞轸顿了顿,望着魏斯狐疑的脸色,手持印章一下下的在桌上敲击着,别有深意的问道“抉择都是活人做出来的,死人可不用操那个心,魏大人说呢?”
骤然听到这样的宫闱秘事,魏斯霎时变了脸色,嘴唇不停的轻颤,低声警示“侯爷在朝堂多年,应当比谁都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怎么突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来?”
众所周知,皇帝生母身份低微,不比宫中各位娘娘,那想必南安候口中所说皇子就是皇帝,而所谓的狠毒险招和死人不用操心,是说皇帝为了夺位杀了先皇吗?
“魏大人听我说几句话,就已经怕成了这样,怪不得不敢碰这印章。”俞轸复又将印章放置到桌上,笑道“这印章可不是普通的印章,当年能将皇上送到九五至尊之位,可全靠被这印章盖过的圣旨蒙混过关。”
说至此处,俞轸定睛瞧着魏斯,不肯放过其脸上任意一处别样的神情,这些胡言乱语的话,他不确定魏斯会不会全信,但争夺皇位,向来多的是这样弑君不孝的事,他赌魏斯必定心有疑虑。
魏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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