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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下毒[3/3页]
五个,还有一个的复杂关系摆在他面前而他看的不大真确。
看了半晌昭北大约捋顺了,但是他突然提出来一个问题:“杜夫人还有杜简当时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竟然能要了杨夫妇的命?”南豫突然愣住了,因为当时杜家也没有透漏很多,对外宣称就是出现了生死情况,其余的便是一概不知了。
南豫说:“我让人去查......”昭北环顾一下四周突然惊觉他们是坐在别人祖坟圈子里分析:“你觉得咱们在这里是不是不大合适?”南豫看了一下,的确,光天化日之下坐在人家的祖坟圈子里谈论着或许可能是他们家最后一位继承人的悲催的一生是真的不合适。
“咱们先出去。”南豫把昭北扶了起来,还没有迈出来一步,南豫就敏锐地察觉:“这里有迷阵。”昭北四处打量:“最后会绕到同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
南豫像个护鸡崽子的老母鸡一样恨不得把昭北搂在怀里藏到衣服里面:“就是这里,怪不得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了杜简的墓。”昭北说:“瑾之你看,除了杜简的墓那一座坟上都有着贡品和祭祀。”
长青松树柏树所投下的巨大阴凉下的精致的坟墓下都有充足合乎礼仪的祭品,唯独杜简的墓格格不入,就像是香楼别栋中的破旧房子,抵不住风吹雨打。南豫不知所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俩的个人恩怨?”杜门主还有门主夫人的汉白玉墓碑前摆着整齐的祭祀,即使是规模如此大的供奉也不见一点瑕疵,显得用心极了。
“叽叽叽叽唧——”青鸟从昭北的广袖里钻了出来低空飞了几圈,然后站在柏树的一根树枝上叽叽喳喳。“它让我们刨坟查查?”南豫很不可思议。“对呀。不对,怎么能刨坟呢?”昭北前一个‘对呀’是肯定南豫的翻译,后一个‘不对’是驳回青鸟的瞎提议。
青鸟又开始嘁嘁喳喳。“你姐姐也刨过坟?”南豫没想过云弃霓还有这等操作。昭北辩解说:“不是,准确来说不是刨。是她太生气了,一鞭子下去不小心把那一圈坟给炸了。”南豫挑了挑眉:“炸了?一圈儿?谁家的?”“马家屯的。”昭北说:“我姐那时候追山海经里跑出来的九尾,结果九尾钻到圈子里了。我姐只以为那是小土包,就威胁性的甩了一下鞭子,然后就,就......不过后来也帮他们补了,还帮他们引渡了婴灵,立了一个碑。”
南豫似乎抓住了什么把柄假意嗔怪:“你们倒是无话不说,怎么我知道的就那么少?”“又不是我刨的。”昭北解释着哄着。青鸟还在嘁嘁喳喳地催促着。南豫忍不住了拿出了他多年前的刻薄话语来:“这鸟怎么这么二呀?确定是凤凰一脉吗,可别是个翠鸟呢。到时候连翠花都比不上。”
青鸟“啾”了一声活生生气晕了过去,从高枝上栽了下来。昭北的凤凰花儿飞了上去托住了青鸟,昭北又把青鸟放在了袖子里很无奈的说:“青鸟傲气重。你、你能吓它就不要说它了。毕竟气人比吓人带来的伤害重的厉害。”
昭北很是无奈:“我还是问问树吧。”他把手搭在了树上,另一只手牵着南豫:“花叶草木,听召。”
松树的声音十分老迈,它恭敬道:“殿下——”
昭北一睁眼就是一片无尽的白,面前的是那棵老松树的神识。他们面对着面,昭北觉得背后还有人,他一扭头,南豫冲他一笑:“你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昭北低头笑了笑扭过头去。他牵着南豫的手是为了让南豫也能听见他和松树之间的对话,没有想到南豫竟然也能踏进通灵之界。
“尔于此处经年?”昭北问道。“小木在深野之间活了一百零三年,来此陵园不知日月年数。但在此地见了一十九次烟火漫天。”松树回答。
“十九年?”昭北想了想,那正好是他回大扶桑树后两年,他不知道实在是事出有因。但是他细算了一下时间又觉得不太对。
南豫提醒:“十九年前,杜夫人驾鹤,之后一年老门主仙逝。杜简守孝三年后成婚,两个人在一起过了四年,直到杨华掌权时日多了,渐渐漏了本性。杜简怀孕后两个人就一直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已经过去十年了。”
昭北抿了抿嘴继续问:“来此地人多否?”“小木刚来此时,夜间来来回回之人多,皆在此地打转。渐渐少了起来。如今只有寥寥几人来往。”松树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
“你可在此听过除了祭祀之外的话语?”昭北又问。老树的确是年纪大了忘性大了:“殿下恕罪,小木确实不记得了。希望殿下能从我的记忆里读出些什么。很遗憾未能为殿下尽力。”m.jieshengit.com
那些记忆片段确实断断续续,甚至模糊不堪。昭北和南豫在最清晰也是最靠前的那一段读取,那时候老树的记忆还没有衰退,或者是她对这个片段有着很深的记忆。
那个素服女子跪在坟前,身后跪着的是一个男子。这个坟似乎翻新了一下,因为老门主也躺了进去。有着刻意压抑的声音呜咽着:“爹、娘。女儿一定会向下毒者报仇,只需要一点时间。爹娘,到时候女儿提着他们的头颅来见你们......”两个人扣了三个头。
昭北南豫互相看了一眼:!!!下毒?
第 23 章 下毒[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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