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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桑树和枇杷[2/3页]
:“南豫......”
南豫似乎有些不情愿:“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值也,今已亭亭如盖。”
杨华捕捉到了南豫的被迫噗嗤笑出了声:“南公子,你父亲给你母亲写的你自己都不大认同。今天还在这里曲解我。谁可笑呀?”
昭北听到了南豫磨牙的声音,及时站了出来:“我自出生起就没有使用过读心这天赐的天赋。刚才不好意思看见了一点点。”
杨华冷笑道:“若真有读心术,怎么持平之君还要有天平呢?殿下玩笑开过头了。”“可是,他们不是人耶。”昭北摇着拨浪鼓:“你是人吧?”
杨华眯起了眼睛:“我心里很好奇,怎么殿下就盯着我不放呢?”
“我也不想呀!对了,杜简是遭箭杀得么?”昭北问道。“剑杀?”杨华微微一笑:“殿下以为呢?外边不都是这样传得么?”
南豫愣了愣纠正:“此箭非彼剑。阿垣说的是破魔箭的箭。”杨华撇了撇嘴:“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拉开过。”
昭北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是了”的意思。南豫会意。
原本南豫准备再敷衍几句离开的。可是昭北不想敷衍,他既然窥探到了一些秘密,就不打算停下来,就知道这件事儿不像外面谣传的那么恶劣,就知道这件事儿有隐情。他想借着这个事儿,至少要减少南豫的执念。
昭北坐了下来和杨华对峙着,他今天非要把他杨华的这层阴翳的皮扒下来,看一看拨开迷雾底下藏的是什么?
昭北不紧不慢,他内心其实有些慌。但是他深吸一口气默默的对自己说:“你看清自己的身份,摆清自己的位置。学学前辈的野气还有狂傲。昭北长垣,你是神君,除了扶桑树下,谁能压得过你?”他努力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南豫扭过头捂嘴憋笑——奶凶奶凶的!
“我幼时读诗书,有几篇甚是喜爱。也不知道我这表达方式你们听不听得惯。”昭北微微一笑自我开道。杨华也不害怕昭北能耍什么花架子,因为昭北就不会花架子:“殿下请便。”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昭北尽量做到表情和声音相符合:“以前我不懂,后来姐姐远行,我方才领悟其中道理。这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写的是真好。”他正在戚戚哀哀突然转变了风格:“对了,你儿子是不是叫子规!”昭北这句话是强调句。
杨华不屑道:“杜鹃子规正好相配,怎么了?殿下是想说我乱起名字么?”
昭北深深看了一眼南豫,南豫领会到了昭北那种“他怎么和你以前一样总爱往偏的地方想呢?”意思。昭北和这种人沟通时需要很大的耐心以及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即便驴头不对马嘴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也要有道阻且长逆流而上的毅力。他在前期努力矫正南豫而不见成效耗尽心血后终于无疾而终,为了保持自己的身心健康改变了策略,只要南豫的思想三观行为举止不要偏离航线太远,就让他我行我素吧。后来昭北对那些类似于南豫这种无意间把话题岔开好远或者严重曲解本意的人都是选择性无视——爱谁上谁上。
南豫说:“名字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寓意,而且,阿垣从来没有质疑过别人的名字。”这话确实不错,向来都是别人听到昭北的名字后产生怀疑。耿直一点直接皱眉“什么破名字?听不出好赖。可真奇怪。”理智一点的会说“很有深意。有些生僻。”等等等等。jieshengit.com
杨华挑着眉:“杜鹃这种鸟吧,喜欢把蛋下在别的鸟巢里。殿下要是真想问起来,猜猜我的用意?哈哈哈哈哈——你看呀,他们的后人传人继承人身上流着的是一个一心想要把他们的心血祸害光的人的血。这个报复够不够?”杨华放肆的拍着手、锤桌拍椅。
昭北不说话,他要让南豫开口。他要让南豫自己面对这个相似的情境、自己把对人恶意的揣摩扼杀。南豫也一挑眉,拿出当年流氓的本性:“是呀,一个想要败坏人家心血的人。却教出了一个装疯卖傻收敛锋芒的儿子,好大的报复呀!”
“......”杨华捏紧了筷子但还是客套的笑着:“毕竟是我儿子,我还寻思着给他改姓呢。”
昭北加了一句:“莫非要叫杨鹃?”南豫:......杨华:......
“叫杨鹃就没了那个本意了吧。”昭北手指敲着桌子:“阁下让子规在人前扮丑装疯卖傻,人后却不节制着他的行为。也是,见过他的人毕竟少。就算大街上有人指着他说这是杜氏的小公子也没人相信的吧?所以恰好让我们碰上了。”
南豫心里似乎有什么墙动摇了:“是呀。挺聪慧的孩子,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昭北捏着扇子:“我还读过这样的诗——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杨华接着:“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第 25 章 桑树和枇杷[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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