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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豫州小辣椒[2/3页]
扯了下来,她常用牡丹花油和水喷头发梳理,所以她的头发从不打结十分便于打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硬了,硬到编一些其他的发饰她那一头头发就像打仗一样,或者说像南风一样吃里扒外。平常都是用发呆扎着高马尾,如今带上一个发冠就有一些头发想要叛变,而今发冠让扯了下来所有头发几乎都在唱着‘解放了,自由了,天是那么蓝,草是那么青,啊,好绿呀——’如果不是它们扎在头皮里,恐怕早就随风而去追求着自由了。
南楠觉得那些头发肯定是在飘着,就像猎猎作响的旗帜那样张狂地飘着,她总不能扯下自己的裤腰带子吧?她说:“小鸟儿,把发冠还给我。”
张青鸾哈哈哈大笑:“你来拿呀,我觉得你这个样子挺好看的!来呀——”
南楠觉得这个草原上有他妈万马奔腾,全撞到自己的心坎儿上。就张青鸾那个得意的劲儿,她现在估计也来不及在抢过来了。南楠果断地听了马,翻身就下来,折了一根长茎勿忘草绕着头发扎了一圈,把那些蓝色的小花儿不经意间也扎进了头发里面。
李蒹葭小跑了过来:“南姑娘,你把花儿也弄进头发里面了!”
南楠挨打不长记性,笑了笑:“谢谢。”看见南风就收了嘴角,翻了个极其有个性白眼儿。
相曼染蒙着面纱骑马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南楠的发冠,拧眉道:“你怎么绿了?”
李蒹葭施了一礼:“这位姑娘,我们的道服都是呼尔草原的颜色。”
相曼染跳下马虽然不景她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点头:“李姑娘,我说的不是你。我说的是楠楠。”她的话锋一转对着南楠:“说你呢,你头上怎么绿了?”
南楠哭笑不得:“是一根草,是绿了一点点,不是全绿了。”
相曼染扯下草茎手上看着粗暴实际很轻柔的那种手法道:“死就是死了,没死就是没死,你不能说他死了一点点。绿就是绿了,不绿就是不绿,你不能说绿了一点点。没有那个道理。”
南楠就问:“又不是没见过你,你带什么面纱呢?”
相曼染轻笑了一声,拉开白色面纱的褶子,哗哗啦啦掉了许多沙粒,她说:“你且看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只见张青鸾纵马朝这里奔跑,勒紧马缰头停了下来,然后跌跌撞撞下了马扶着南楠死命咳嗽了起来:“好大的风沙呀,哎呀,我还以为得让卷走呢。”
李蒹葭道:“抱歉,近几年呼尔的风沙确实有点多,我们也在追查根源呢。”
相曼染展开扇子,清心扇的扇身上呈现出了一片一片密密麻麻的秃斑黄,道:“什么原因?原因都不用找。我刚刚乘着扇子在天上转了一圈想看看蛇曲映日的景象,结果就看见好些人抛洒着什么。我以为是来年的草种,结果一看竟然是绿染粉。要把那一块块的裸露土地全部染绿。那玩意儿有毒呀。没个几年长不出啥玩意儿!”
“明明人口也没有增多,却大肆的放牧采伐,弄得荒漠丛生。”相曼染有些急躁的挠挠头:“还大肆屠杀野狼狐狸,现在鼠灾蝗灾起来,你们就再换一个地方,继续恶性循环。我的太主呀,黄了,又绿又黄的。这里给黄河贡献了大量的泥沙。”
李蒹葭似乎觉得自己被骂了,受到惊吓似的绞着手指:“我,我回头给叔叔说说,我......”
南风开口了:“你们不要强人所难了。”
相曼染一抬眼就看见南风,骂了一句‘他奶奶的’:“咋哪哪儿都有你?”斜楞了一眼南风一脸不高兴拉着南楠、张青鸾走了,低声说:“小样儿,看我怎么整他。”
临近傍晚的时候,叶天在篝火旁四处看了看,他的目光越过载歌载舞的豪放的呼尔儿女、穿过烤的滋滋作响的全羊、掠过从大桶里舀出来的最浓烈的酒:“南楠、青鸾还有相曼染呢?怎么不见她们三个呢?”
张清源翻了翻他们的全牛,道:“她们仨,好像去炸老鼠洞了吧。刚刚还送来了一只狐狸来救治呢,好像是炸错洞了,崩出了一只狐狸。”
楚羁颇有怀疑:“狐狸和老鼠的洞,一样大么?”
林徐之:“可能里面不一样大吧,也可能她们没有经验,正好碰见了一只倒霉的狐狸。”
“这儿这儿这儿,一看看这个洞,修的多么的平整,多么的美观,又是多么的隐蔽。这肯定是老鼠打来养活一大家子的,里面指不定多少呢。”相曼染蹲在这里把神武清心扇的扇柄子插在这个洞里搅来搅去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枯木枝子,仿佛两者没有什么区别一样:“嗯!结实。我估计得四世同堂!”
南楠也蹲在这里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老鼠洞洞:“我万万没想到咱们来这里竟然是给呼尔打地鼠的。东西呢,东西呢?没用完吧?咱们炸了多少窝了?”
张青鸾挠挠头:“嘶——好像有三四十窝了吧?干票大的!”她从袖里掏出一包包的东西:“我刚刚去送狐狸的时候,又拿了几块炭,给它们捏成了齑粉,绝对细腻好烧。对了,我刚刚好像看见有个人吊在染染折树枝的树上,看着身量,似乎是南风。”
南楠‘啊’了一声似乎有一点担忧甚至还想要站起来去解救一下。相曼染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让他在那里吊着,他能睁开就不必你去多管闲事,他要是挣不开,你还去救他干什么?赶紧的,干正事儿!”
张青鸾把纸铺在地上‘嘿嘿嘿’的奸诈地笑着:“一硝二硫三木炭,再来一点油。”
相曼染说:“炭少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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