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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南下[3/3页]
是对于鬼的画法。而先辈,正是鬼之身。之后更是以已死之人全身之鬼封的神君。”
林自明拧着眉毛:“所以说,这位神君和他的养姐不受待见?”
昭北:“打仗的时候挺受待见的,不过后来就不受待见了。”
昭北干笑一声:“你们且看壁画,看看我讲的对不对。那位鸟公子打起了感情牌,于是半神就毅然出来了,可是她又怎么能治好呢?只能先派颙口吐烈焰把那些尸体全部烧掉以免大面积传染。”
林自明:“可是按照以前那个时代人们对于人体的迷信,怎么可能同意?”
昭北笑了笑:“半神一向骄傲不听他人意见,不同意也得同意。后来疫情得到控制,是因为,半神割肉制药。”
目不怜手按在那个长了角的小人刀片在自己腿上手上的壁画不由得咬紧了嘴唇。
“后来疫情反复,那些人就......就将半神绑了起来。”
目不怜看着那个小人肢体零落,旁边一口大锅不确定道:“肢解?”
昭北摇了摇头:“非也,是凌迟,千刀万剐。先割的舌头、后剜的眼睛,掀了指甲盖,烫掉了头发。为了保持新鲜,千刀万剐。”
半神割肉熬汤剂被看见了,人们歌颂、感激。但是当疫情再次袭来,于事无补,每天都有人人心惶惶有人死去。半神的信仰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就是“为什么不救救他们?”“你明明可以的,再多割一块。”“那么多人因你而死,你为什么不做出表率?”“为什么要烧掉?人都没了,为什么还要烧掉?”“杀人凶手,刽子手!”“杀了她,要她偿命!”“拆了她的骨头,扒了她的皮。”“只要你死了,我们就可以活下去。”“死吧。”“去死吧。”“你怎么不去死呀。”“你那么正义,应该为了我们去死呀。”“什么,你不想?你还有弟弟孩子?我们就没有亲人么?”“她是不是就是凶手,为了博取我们的信任?”“对,凶手,杀了她。”“杀了她。”“她必须得死!”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啊啊——————
我仰望明月,却跌入污泥。
剜眼,自此不见人间丑恶;拔舌,功过是非你们评说;掀指,是你们的血污了我的手;薅发,三千愁苦斩断。掀开衣服,臂腿早已血肉模糊,三千二百一十六钝刀,刀刀麻木。
流淌在刑台上的血,被红着眼睛的人争先恐后的舔舐着。一片片鲜血淋漓的肉,丢入早就煮开的大锅里,无数人看着、笑着、庆祝着——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遭了,血肉不够。还有个小崽子呢!
鸟公子道:“不可!”
“为什么不可?把她请来的是你呀!”“你的手早就不干净了,何必装好人呢?”“母债子还,天经地义。”“慈悲人,舍一人而救众人。从今往后,你就是九禅大师。”“关入寺庙,此后不得出!”
良久,林自明道:“我记得那个时候,天崩地裂,万物相食,战争四起。离太主补天不远了。”
目不怜:“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药蛊也是那个时候出来的!被培养来当作战争机器的。”
南豫指着一幅画:“看——”
半毁的画像中挥着一个人手里拿着骨头炼制,他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的行尸走肉以及尸体——药蛊的炼制。
昭北:“我明白了!难怪诸神会被封在天界不得操持一切事物。半神之体骨骼炼制了药蛊,那么如果要更强的药蛊会不会?难怪那个时候天界神仙锐减。有人大量祈愿,会不会有神仙把自己看不惯的神仙或者把小神仙杀掉给他们?难怪后来太主对神界发了如此大的怒火,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尸位素餐,更是原来如此。”
目不怜:“那么说炼制药蛊的必然有遗留下来的神仙骨头,那这个人必然对豫章十分的熟悉。因为数十万年前豫章人民已经死亡的只剩几个了,后来的都是迁徙者。那这个人一定听过神仙骨的故事,他一定懂的秘法。”
林自明道:“如果颙鸟要报仇的话,数万年前的人已经死了,那么它所要找的一定是豢养药蛊的地方,即使不是它主人的骨头。可他为什么要烧死这些僧人,是因为泄愤,发泄对九禅大师的怨愤么?”
昭北捏了个诀窥探此地:“不,你忘了药蛊的来源?”
目不怜凄惨道艰涩:“拐卖,强抢!”
昭北睁开眼睛:“这里的僧人,借着寺庙的掩护,干了无数拐卖妇女儿童的勾当。你说,颙为什么不烧掉这里?”
南豫:“如果是我,我也会以为这是其中一个中间点,那么必然会毁掉。”
林自明:“所以,这就是它抓走小目的原因,想问出下落?”
目不怜:“可能吧,但我是一个半成品,所以就被抛下了。”
昭北:“且看看他会去哪里!”昭北显出额纹:“植被听令。”他聆听了一阵,睁开了眼睛:“当年女魃和它住过的地方,两广云滇的地方。”
目不怜谨慎地问:“它是回家,还是......”
第 50 章 南下[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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