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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喜事[2/3页]
气,心下一烦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就把这盆狗尾巴草送了出去。据后来朱三捂着胸口说:“天知道我端着这盆草的时候多害怕我另一只眼睛也挂彩,幸好幸好幸好——”
“瑾之,低一下头。”昭北道。南豫低下头,却不给昭北意思反映的时间捧着他的脸狂风暴雨的就吻了上去,从口齿之间溢出来断断续续的话语:“你敢让我等那么久........”
你敢让我等那么久?等了二十多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成婚、生子,家庭圆满,让我一个人夜夜枕边孤寒、让我一个人撕心裂肺。好一个昭北、好一个长垣、好一个摇光上谷;你便是用这种手段折磨人的么?你对所有人都是深水一般的包容柔和,唯独要把我活活溺死在里面。引渡所有人,唯独让我鸿雁不渡。
南豫扛起昭北大步流星摔倒炕上,不由分说地覆在了上面,流露出所有的恨意。昭北从未见过这种眼神,那样的明烈那样的赤红,让他不由得相信下一步眼前这个靠得极近的人就会变成把人撕裂吞噬的恶兽。
南豫盯着昭北,盯到昭北弱弱地转移了眼神。倏地,扯着昭北的头发粗暴地捏开他的双颌,昭北以为他要咬下来提前闭上了眼睛。南豫红了眼,充满了暴虐,这是正真意义上的两个人第一次在凤华牡丹,勾出了以前种种的喜怒离别,尤其是离。南豫把他哄到手了,现在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昭北被按了下去,眼前一片黑色的葱茏。偏了,他脸上的触感让他开始惊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南豫强行地正了回来,不偏不倚,昭北被按着,满满的,连一点涎水都溢不出来的满。
他有一种呕吐的感觉,尤其是喉蛾被抵住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不是白水不是长安茶而是其他饮品卡在喉咙里的难受的感觉,不过这次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昭北感觉脸上很扎,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挣扎了起来、挣扎了开来、抹了抹嘴一爪子挠在南豫的脸上,瑞凤狐狸眼边上泛起了一层的薄红,染上了几分昳丽;“你你你,南瑾之你......”南豫的手指在爪印处摸了摸,眼里泛过一记光,猛地扑了下来,强硬的把昭北的手锁在他的头上;蛮横、不讲理,剥下羊羔皮子露出狼的獠牙:“我怎么了?你想让我怎么?”
昭北的后脑勺磕住了,他以前从来没受过这等待遇,什么磕着头、被掴了巴掌什么的他都没有领会过,唯一的身体部位受伤疼痛全都因为脚滑。他踢了腿,却被捉住了。没有预兆、没有准备。昭北被生生地剖开了一样,他被顶撞了,从鹬嘴下逃脱的蚌壳被破开取珠。现在除了脚腕,可能会有其他的部位受伤了:“疼!”
很艰涩、不湿润、疼。像火、似刀。如同要夺走了性命一样。昭北觉得已经看不清什么了,只看到白茫茫一片中一抹黑色死命地耸动。疼,很疼。
“南豫,南瑾之,瑾之.......”昭北的眼泪流了下来,迸出了哭腔:“我疼,我疼......”谁能给他一棍子?直接把人敲晕了,往头上敲!!!
的确有棍子,但是不是在头上。昭北无力地哭着,甚至咬着、挠着。但是完全地唤不醒南豫。南豫没有疯、没有醉。只不过永远叫不醒一个装醉的人罢了。www.jieshengit.com
昭北不能就这样被磨得没有力气,他手臂还有痉挛着的腿并用推开了南豫,不顾一切地爬下来,手臂撑着榻脚,下半身还没有从帷幕里脱离就被拽了回去。
起风了,带上了所有的门和窗,阻挡了所有的光线。唯有一豆火焰燃烧着,摇曳着。
他的脚掌朝着天,似乎被倒吊了起来,不过上半身有所依靠,遮羞的衣物受重力滑在上衣上,和上衣重叠。这双腿紧绷有力,曾经踢翻了许多的邪物,而今却显得疲态尽出。昭北在被褥上摩擦着,没有支撑地承受着人间武力值天花板砸下来的力量,就像一条没有被一刀拍晕的鱼清醒着看着自己如何被剃鳞的那种鱼的绝望的随着屠刀在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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