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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恶毒的真相[3/3页]

　　学者根据他的各项研究成果与部分实验室记录之类的写的一本科普读物，他自己还没看过，纸质书是限量出版的。

　　老人的目光遇上程冬霆嗜人的目光，平静依旧，从两人闯入开始，他的眼睛一直如同风平浪静的海洋一般。即使现在他是以一位老人的本来面目出现，周身依然有着属于程校长的那份挺拔的书卷气。跨越过一个世纪的老人，脸上布满斑点与褶皱，褐沉沉的皮肤却有一种光滑的诡异质感。

　　“开始吧。”老人淡淡地开口。

　　程冬霆没有犹豫，当先就发起了攻击，快而猛，每一下都带着喷薄而出的悲愤，他甚至不想去问一问，这个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了研究吗？都是狗屁！

　　老人只守不攻，程冬霆眼里生起一丝困惑但转瞬即逝，心里闪过的一丝疼痛也被强行忽略。他红着眼睛，头顶的玻璃洒下明亮的阳光，黑色的肉藤反射着如鸦羽般的亮滑质感，两人连本体外观特性都如出一辙。

　　只转化一部分会限制植物人的实力，老人不攻击，反而让程冬霆更感到厌恶。

　　程冬霆握紧了拳，平素他不是暴躁的人，但他现在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心里烈焰般升腾的怒意。

　　“你打算干看到什么时候？”程冬霆对仍站在原地观战的谭速因道。

　　站在一旁的谭速因有些困扰，原本是跟程冬霆一起来抹杀源头的，现在老人一副只要你们拿得下就尽管杀了我反正我不会还手的模样，让他起了些犹豫，要说感情他的确对老人是没有的。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程冬霆出声后，老人轻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老人的守势突然被攻破，轻飘飘地飞掠向后，在过道上搓出两三米，倒在了地上。

　　程冬霆一击得手，自己也不由惊讶，一直以来这个人都比自己强大，比所有人都强大，仿佛随时可以操控一切。

　　老人躺在地上，没有爬起来，那一下对于植物人强悍的肉身来说应该并不严重。老人像打嗝似的呕出了一口血，胸前的伤口汩汩地冒血，很快就汪成一滩，这样的出血量不正常，越强的植物人自愈能力也会越强才对。

　　浓郁的血腥气盖过了温室里的清香，程冬霆嫌恶地皱了皱鼻子。

　　这一刻，过往的崇拜与信仰轰然崩塌，一下子竟变得毫无意义。或许他的神死了，他却让自己背负起了十字架。

第 105 章 恶毒的真相[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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