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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孤身独步三千阶[1/3页]
肖泽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酸痛,那动辄龇牙咧嘴的模样,仿佛被人□□折磨了一宿似的。
慢慢将身子挪到床沿,肖泽一脸苦相地望着地上的背影。
“你昨晚是不是打我了?”
“嗯。”
嗯?肖泽腾一下从床上坐了了起来。
嘶――
痛痛痛痛痛。
肖泽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老腰,脑子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
关栎为何要打我?
莫不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
是抱了,亲了,还是……
肖泽抱头,奈何脑瓜子疼的很,他的碎片记忆最多也只能捕捉到譬如:吃酒划拳、篝火唱跳、牛背狂歌、沙头醉舞之类。
至于之后做了什么,他脑袋里则是一片空白。
他不记得自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抱这关栎的腿死活不肯撒手。
也不记得自己被一位白衣仙君拖了一路,留下了一条蜿蜒十余米的沙痕。
更不会记得那位白衣仙君终是不忍心,蹲下身来将烂醉如泥的人抱了起来。
珍如拱璧,恐之欲碎。
那翼翼小心的模样,相比他曾笑话过的杨折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坑痕,又接有一条笔直的深深脚印。脚印边缘的沙砾闪着点点晶亮的银辉,铺陈一路温柔月色。
肖泽现在有点儿后悔自己喝那么多酒了,明知道自己平时清醒的时候便容易对关栎想入非非,那喝了酒还能得了?还能把持得住?
肖泽扯着自己的衣领,前胸后背都看了看,又鲁起袖子卷起裤角,仔细检查了一番,倒是没发现什么被打的痕迹。
所以,关栎到底打我哪儿了?
“我昨晚没做什么不……不雅的事儿吧?”肖泽小心地问。
“何为不雅?”关栎起身,兀自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肖泽挠了挠头,“就是非君子所为,不……不太好的事儿?”
“很多。”
“……比如呢?”肖泽又开始天马行空。
“你自己想。”
肖泽漫不经心地将脚塞进靴子里,嘴里也不闲着,叽里咕噜地嘟囔着,
“下手这么重干嘛……”
“亲一下会死吗……”
“抱一下会死吗……”
“……”
“腿软……”
肖泽拖着两条软绵绵的腿,脚踩棉花似的随着关栎前去拜别了李大哥一家人。如今两个女儿都已嫁为人妇,只剩了李大哥,李婶,根娃儿,以及白顶儿。
白顶儿此刻又在汪汪乱吠,肖泽上前摸了摸它头顶上的那一撮白毛。
“怎么?看了两天还没看清你肖哥哥的美貌?”
白顶儿又汪了两声。
肖泽:“……”
肖泽转身正欲走时,李婶抱着一些干粮叫住了他们。
“两位小哥儿……”
肖泽和关栎同时回头,李婶快走几步,将一早摊的囊饼塞到了俩人手中,笑着道:“乡野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这些囊饼是早上新做的,还是热乎的,路上饿了吃点儿。”
肖泽低头看着蓝花布包着的饼儿,手心里一阵暖意,果然还是热乎的。
“多谢李婶!”
啃着温热的馕饼,越过热闹与欢愉,迈向了天高云淡的寂静。
越靠近鳯涼,越是人烟稀少。
绵延低丘,郁郁青山,一青一白两道身影走成了一幅水墨风景画。
可那画里,有个人却总不安分,忽而奔跑,忽而打滚,好多次直直仰面倒地,顺着茵茵草地,滚下了小山坡。
若是画里有声,那听到最多的便是尾音长长的两个字——“关栎”。
画里的另
第 35 章 孤身独步三千阶[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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