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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虚蝶梦引请君来[2/3页]
不喜欢你。”
肖泽：“……”明明是你作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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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肖泽盯着桌子上的玄铁剑，庄重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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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液沿着祭阵的凹陷纹路，一圈又一圈地流淌，祭台正中躺着一个女子，身着一袭样式极简的刺芙紫罗兰锦衣，墨发简简单单半绾垂云髻，斜斜插了一根凤头钗。
“太子殿下，您还是没变，还是只爱自己。”
呆坐在祭阵旁的男子缓缓抬头，眸中闪过震惊，“是……是你？!”
“是我，太子殿下。”
“你……你不是已经……？”
“是，我已经死了。我应该是一个死人。”师天务垂眸苦笑，而后缓缓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眼眸水光潋滟，倒映着一张冷毅的不近人情的脸。“可有人在我耳边哭，日日夜夜，不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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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厚重的石门被推开，月光中走进一个少年。
师天务顺着少年惊愕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右手里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剑。
也许是怕吓着眼前的少年，师天务扔了剑，喉结猛地滚动，他用力抱紧了眼前完好无缺的人。
“殿下，你没事就好。”
接天台开始摇晃，浑仪石晷轰然倒地，师天务将少年抱得更紧了。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少年的耳边说，“殿下，对不起。”
少年双眼蓦地睁大，那低沉又温柔的声音问，“是不是好疼？”
少年的眼眶积满了泪水，哽咽地“嗯”了一声。师天务合上双眸，眉心痛苦地颤抖，手掌灌满了血红色的灵流。
少年被猝不及防推了出去，金碧辉煌的宫殿在他的眼前顷刻坍塌，巨大的轰然声里有一个好听又温柔的声音。
“殿下……要恨就恨我吧……”
如同盘旋的秃鹫，这几个字在白茫茫的天穹里不断重复哀鸣，少年捂住了耳朵。
眼前是一片灰白苍茫，天旋地转，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少年倒在了地上。就像那一次一样，就像在踞龙顶，在高高荡荡的龙纹石台上一样，他倒下了。
困倦的眼皮好沉，就像无数个盯着书本眼皮打架的夜晚，好困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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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了？”
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微红的眼眶滑落，关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垂眸看着指腹上温热的泪水，神色有些恍惚。
第一次见到关栎流眼泪，肖泽慌的很，小心翼翼地问：“你看到什么了？”
关栎如梦初醒一般，目光久久在肖泽脸上停留，“你……你叫祁彧？”
“嗯？”肖泽想了想又道，“梦里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了吗？”
“没什么。”关栎揉了揉眉心，似乎还没能从刚才的梦里抽离出来。
“你有没有看清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的脸？”肖泽凑近问，“我在梦里总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你看清了吗？”
他看清了，看得很清晰，是一张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在梦里他几乎就是师天务。
“没有。”关栎微微摇头。
肖泽叹了口气，将‘泣下’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朵花儿来。辛辛苦苦地找到了剑，到头来还是没能弄明白这记忆到底是不是他的。
听到敲门声，肖泽起身去开门。小厮端着几碟小菜走了进来，一边摆着碗筷一边道：“今日是中秋佳节，入夜了外面热闹的很，两位公子不出去转转吗？”
“吃完饭了咱出去溜溜吧？”肖泽夹了一个芋头丸子放到关栎的碗里。
关栎夹起芋丸，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肖泽也夹了一个同款芋丸，笑眯眯一口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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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皆是琳琅花灯，灯彩眩眸，夜如白昼。往来行人三五成群，映着花灯的喜气，脸上都洋溢着欢愉和幸福之色。
如潮的人流里，一个小男孩沿街耍着“舞流香星球”，边跑边将手里插满细香的桔灯旋转飞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绚烂火红的残影。
男孩身后追着另一个小男孩，提着左摇右摆的桔灯不停地唤着哥哥。
“哥哥等等我……”
“哥哥……给你吃月饼……哥哥你等等我呀……”
耍桔灯的的小男孩，听到“月饼”两个字停下了蹦跳的脚步，笑嘻嘻地往回跑。男孩低头一口咬上弟弟手中的半块月饼，小嘴嗫嚅半天才舍得吞下去。
“你要不要玩呀？我教你……”
“不对不对……是这样玩的……你看我……”
吃了弟弟月饼的哥哥，耐心地教着弟弟玩插满香的桔灯，不过弟弟似乎有些害怕，总是舞着舞着就舞到自己身上去了，桔灯上燃着的香将衣服戳出了几个小洞。
看着小男孩吃月饼的模样，肖泽也有些馋了，于是笑着问关栎：“你想不想吃月饼啊？”
关栎：“……”是你自己想吃吧。
在路过的第一家月饼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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