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77 章 故事(八)  就差说我是神仙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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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故事(八)[1/3页]

  玩家分工明确,其他人依旧和亡灵纠缠在一起,祈天河被符定住后,虚弱的声音被淹没在打斗的浪潮中。

  谁也没听到这一声可疑的‘爸。’

  绷带男的视线随后转向先前为祈天河扇风的阿槐身上。

  如果按照正常的副本轨迹,女鬼的实力该一日强于一日,以让玩家生吞牌位的方式进行养蛊式圈养,直到最后一天吸收他们,真正处于副本有我无敌的状态。

  可惜因为回溯和副本难度的大起大落,一直到今天,游戏竟然才进行到制作躯壳的环节,女鬼离彻底恢复遥遥无期。

  这一刹那,她的眉眼间凝聚着说不出的绝望。

  “你到底是谁?”

  阿槐喃喃问祈天河。

  我是谁?

  暴虐再一次浮上祈天河的双目,一幅幅血腥的画面走马观花从面前闪过,无数白骨匍匐在面前,可怕的亡灵追随身后,他才是这个世界的王,为什么要被无名的规则禁锢?

  目中的清明刹那即逝,祈天河冷冷注视着绷带男“臣服,还是死亡?”

  “……”

  棍棒底下出孝子……绷带男眼一眯,觉得老祖宗的话有时候还是得听一点。

  手中凭空多出三张符纸,不远处的白蝉看得眼皮一跳,想不出一名玩家是怎么囤了这么多的符纸,甚至怀疑对方进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补货。m.jieshengit.com

  双方距离太近,祈天河凝聚出的黑气没来得及扩散,便从肩膀到腰,上下一共被贴了四张符。适才还猖狂到不可一世的人,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来自符纸的混合双打。

  身体如同碎掉的沙漏,侵入体内的鬼气源源不断流失,黑色的河水从地面渗漏出,霸道地缠住四周的亡灵。

  尖锐的音波扩散开。

  正在艰难应对亡灵的贵耳朵被震出血,眼睁睁望着面前的亡灵被拉进地里。

  低头一扫四面八方流淌着的黑水,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往外退。

  “白痴,去救nc。”巫将冷冷望着他。

  贵这才发现老人半蹲在圆桌上,而此刻自己距离他最近。

  “跟我走。”他说。

  老人还在犹豫。

  贵骂了声艹,一个公主抱强行把人抱下桌,小心避开黑水朝外跑去。

  其他人也开始忙着撤退,阿槐的实力要比亡灵强大很多,轻轻用口哨吹了首曲子,被同化的秦让和王厂不顾危险地跑过来。

  阿槐的身体被黑水腐蚀了大部分,等那二人靠近时胳膊骤然化为无数槐树的枝条,直接嵌入王厂的血管,活生生地将对方化为自身所需的能量。

  身体暂时恢复正常后,她招呼秦让过来“背我离开。”

  祈天河是在场唯一一个不受黑水腐蚀作用影响的人,那些水对他而言甚至是亲切的,仿佛只是想把他拽进去,全部归为其本身的能量。

  他一动不动,视线黏合在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迟缓的思绪中,颈部突兀地传来一阵剧痛,祈天河反射性地要抬头,然而眼前一阵晕眩,抬头的刹那彻底昏了过去。

  一群人往外跑,身后大片大片的水泥砸落,旅馆的地基彻底被毁了,黑水浸染下,直接从中间坍塌式碎裂。聚在槐树下面的几个nc震惊地望着这一幕,小西捂着嘴,亲眼见证了坠落的墙体被黑水吸收,不可置信说“末日,来了么?”

  ……

  “嘶。”祈天河是被活活疼醒的。

  没睁开眼时,手已经按住脑袋,第一次尝到头疼欲裂的滋味。

  风过雨停,空气中飘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新年刚放完鞭炮的硝酸味。

  他睁开眼,喉咙火辣辣的疼,首先看到了天空,意识到自己是在户外,身体瞬间紧绷,拿出小铲子警惕地望着周围。

  白蝉,巫将,柳天明……绷带男不知道为何改了装扮,变成了口罩男,他换了身连帽衫,带着帽子和墨镜,捂得严严实实。

  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稍稍放松了一些“出什么事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祈天河揉着太阳穴,想站起来腿有些软,转而靠在树上脑袋抵住胳膊肘,一些破碎的画面不时出现,刺激着神经。

  和上次失控不同,这一次被意外推下河,还残存着不少回忆。

  “臣服,还是死亡。”绷带男帮他回忆。

  “……”青年高高在上,仿佛不把世界放在眼里的记忆闪现,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羞耻感。

  有了画面感后,祈天河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快导致眼前一黑,幸好白蝉及时扶了一把他。

  祈天河诧异地望着绷带男,几次张口最后还是把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巫将注意到这一幕,目光微动“你想说什么?”

  祈天河从容地替代之前要说的话题,问“朱殊瑟呢?”

  “不知道。”巫将没什么表情“出来的时候地上只剩一滩血迹,人不见了。”

  祈天河皱眉,就是说不能确定死活?

  为了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在其他人询问前,先一步开口“我会失控全拜她所赐。”

  语气冰冷,乍一看处在愤怒无从宣泄的状态中,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人主动去触他的霉头。

  过了片刻,祈天河又道“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会去拜土地公。”

  白蝉看了他一眼“我和你走一趟。”

  祈天河没离开多久,绷带男起身朝同个方向走去。

  巫将似笑非笑,忽然问“你跟祈天河到底什么关系?”

  绷带男头也不回道“过去看看罢了。”

  自打被抱出旅馆就没怎么说过话的老人突然道“没错,看住他,给我看住他……”

  一抬眼目睹已经成为废墟的旅馆,双目赤红。

  在老人的状态进一步歇斯底里前,绷带男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距离,赶上了祈天河,当然,后者也是在故意放缓步伐,等着他来。

  一路无话,直至快到山脚下四周无人时,祈天河才停下脚步。

  “从小到大,我一直没对自己的名字有过好奇心,”雨后山里更加潮湿阴冷,几条蛇从蛇洞里钻出,原本直接朝着他们的方向游来,被祈天河用鬼火逼退“现在想来,至少应该问上一次。”

  他转过身,望着绷带男“爸,您为什么给我起名天河?”

  父亲的称呼代表着失控时的记忆彻底恢复,他本人也并不准备藏着掖着。

  半晌没得到回应,祈天河低头不带任何情绪地笑了下“我被推下水的时候,看见河底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就写着‘天河。’”

  白蝉没有打扰他们父子间的谈话,独自去半山腰的神像那边查看。

  绷带男静静凝

第 77 章 故事(八)[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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