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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魏帝秘事[2/3页]
帝之间别人插不进的汹涌的暗流。
眼见赵荨走远,徐文馥撇开男人锢着自己手腕的手,提着衣摆就往外跑,魏帝冷眼看着她一路慌乱地跑到被人抵着的门前。
阖宫上下都是他的人,他不让她走,她就一步都别想逃。
“阿馥,你想好了,走出这扇门,徐庸的仕途便也尽了。”
四下无人,他与她都不必在披着皇帝与勤王妃的人皮,魏帝伸手贴上她光洁的侧脸,咽声道,
“你看看我,阿馥,你看看我。”
昨日早朝,徐庸谏丞相正入了殿试的妻弟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品行不端,不堪为官。
今日早朝,丞相便拿徐庸去年督造的凛州渠说事,凛州渠建造时,上游罗南县突发洪水,凛州渠基架尚未成形,水漫了凛州罗南两地间州县。
当时魏帝为平民愤,砍了凛州太守和洛南县令,丞相再据此说事,魏帝纵然有心保徐庸,可丞相势大,朝廷内外党羽无数,轻易违背不得。
故,魏帝被逼得当朝下了圣旨,贬徐庸为平乡县令,即日启程,不得耽搁。
平乡离魏京十万八千里,乃是有名的贫困县,徐文馥知道父亲的性子,他不怕平乡苦寒,他怕的是此后碌碌,满腔抱负,囿于小城。
魏帝这是在威胁她,问她是要一时的贬谪,还是一世无功。
“皇上金口玉言,”徐文馥睫毛颤动,“您说的话,臣妾都还记得。”
她一袭王妃制服,时刻昭示着她勤王妃的身份,但在魏帝眼里,她仍旧是那个词会上一举夺魁,满身天真傲气的魏京才女。
“朕不仅想忘了两年前说过什么,更想忘了十年前父皇下的那道赐婚旨意,阿馥你知道吗,你本该是朕的皇后。”
十年前,他在诗词会上对那个舌辩群雄的徐家嫡女一见钟情,火急火燎地赶回宫想问父皇求一道赐婚圣旨,可谁料到,在他踏进勤政殿的前一刻,勤王周陵与徐家嫡女徐文馥的赐婚身子就已经到了徐府门口。
帝王赐婚,不得有失。
三年后,徐家嫡女带着十里红妆入了勤王府,成了勤王妃。
后来父皇驾崩,他以太子身份顺利登基,但群狼环伺,不知有多少双手等着把他从龙椅上拽下来,他殚精竭虑地守着帝位,一时之间仿佛记不起徐家长女的音容笑貌。
只怪两年前,他不该醉酒在宫中闲逛,而阿馥也不该跟着勤王前来拜见太后。
一步错,步步错。
阿馥守着秘密搬进了勤王府的佛堂,日日与青灯相伴,而他,也日日守在勤政殿,美人如云的后宫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宫。
他立了太子,太子的生母不过是个小小里正的女儿,他的后宫,莫不如说是丞相一派的后宫,上至皇后下至答应,他竟找不出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
和阿馥的事,要瞒着,死死瞒着。
否则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怎会连见她一面都不敢。
若两年前没有出事,徐文馥是怎么也想不到皇帝会对自己有那般情意,侧头躲开魏帝贴着侧脸的手,她眼里是毫无波动的死寂,
“皇上应做流芳万世的明君,若因一个女人叫史书生污,不值当。”
“那是死后的事,朕若是连眼前的人都留不住,那才叫没用。”魏帝回道。
徐文馥一击致命,
“皇上,夺□□和有没有用倒无甚关系,得要脸皮够厚顶得住天下人的口诛笔伐才行。”
天下文人的口诛笔伐是其次,他怕的是丞相会借此生事,拉拢勤王。
魏帝无力地垂下手,唇色略淡了些,“你这模样倒有些十年前徐家嫡女的影子。等过段时间,朕找机会把他调回康阳,好吗?”
徐文
第17章 魏帝秘事[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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