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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纸上泪痕[2/3页]
喜贤恶媚,刘裳隐虽生得不如她风流,但浑身上下也透着一股骄纵媚气。
戚氏在顾老夫人面前说她不得宠爱,甚至是受了罚,顾老夫人爱女心切,刘裳隐入东宫的事自然要再做打算。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
兴文侯府和戚家在朝堂的地位不相上下,再者戚氏容貌有瑕而刘裳隐不仅貌美,更占了个年轻的好处,姬谆就算再不爱美人,两者当中也看得出来哪个更好。
再说,姬谆纳刘裳隐,纳的也不会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身后的兴文侯府,戚家与兴文候府,孰轻孰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况且,就她这些日子和姬谆相处下来,他可不像传闻中见美人则避之的太子殿下。
刘裳隐入东宫,戚氏的太子妃之位便岌岌可危。
卫莘内心思索,久未答话,戚氏也不在意,刘裳隐的生辰宴马上要结束,而顾氏却迟迟没有来找自己,大半是改了主意。
不枉她辛苦走这一趟。
生辰宴才结束,刘裳隐忙穿梭在宾客中找卫莘,想赠予她些话本,毕竟深宫寂寞,太子殿下听说又是个不懂情趣的木头。
找了大半圈都没见人,招来送客的小厮一问才知她已经跟太子妃回了东宫。
怀里揣着的话本没送成,刘裳隐生怕被顾老夫人逮住遭一顿说教,遮遮掩掩地书房跑。
“哟,这不是司晋嘛,怎么?你爹卖茶叶都卖到兴文侯府来了?”
刘裳隐停下步子,竖起耳朵听着花坛另一侧的动静。
“楷文兄,小弟有要事在身,还请你让个路。”另一个男声听起来有些放低姿态,不过他的示弱并没有让先出声的男子满意。
只听他公鸭嗓子似的声音继续往外头蹦,“司晋,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文雅人呢,你写话本的事儿全学堂都知道。难不成你爹卖不出去茶叶,得靠你写话本赚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司晋气急,奈何嘴笨,说不出什么话来。
“啊对了,你用的化名叫什么来着?柳是?”
听到“柳是”二字,刘裳隐迈出去的脚刹那间僵在了半空中。
她……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花坛对面的人竟然是柳是!
她每天抱着睡觉的话本的作者,柳是!
刘裳隐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带着丫鬟小环一起,小环随着带着铜镜,方才找阿菩时大约弄乱了娘绾的发髻,如此不体面的样子如何能被柳是看到。
但她真的很想看看“柳是”到底长什么样,若是能说上一两句,她今夜都别想睡了。
做足心理准备,刘裳隐深吸一口气,朝着花坛另一侧走去,在看到对面二人的第一眼,她几乎确定穿着青白长衫的男子就是柳是。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没有谁比眼前人更适宜此句。
“刘…刘二小姐。”方才气势凌人的男人一见她,一双腿抖个不停,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刘裳隐一门心思全在柳是身上,哪儿有空管他,摆摆手让他快些离开。
司晋替父亲来和兴文候谈今年茶叶上供的事宜,见挡路的人走了,便朝着刘裳隐作揖道,“小生还有事,先行告退。”
“那个!”见他要走,刘裳隐吓得急忙喊住他。
青白长衫的男子抬头看她。
“那个……我能问你些事情吗?”她喃喃出声,生怕吓走了眼前人。
“刘小姐请问。”司晋走近几步。
刘裳隐不敢抬头看他,心如擂鼓,声如蚊蝇,“你……是柳是吗?”
见男子的脸色突变,她手忙脚乱地解释道,“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柳是….啊不是,我是说喜欢柳是写的话本,你看,”
她从怀中拿出两本已经被翻得泛黄了的话本,“《钱塘异谈》还有《红绣》,我都看了不知多少遍了!”
“这些我都很喜欢的。
第20章 纸上泪痕[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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