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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醋意横生[1/3页]
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这段话,出自王实甫的《西厢记》,其中的“物尤如此,情何以堪”是指万物尚且如此,感情又怎么能承受这种打击呢?世事难料,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人不要太专注于一段感情,否则,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
毁汇那天去张大杰办公室兴师问罪,结果被苏小曼奚落一通,不得不灰溜溜地走了。碰到苏小曼,毁汇就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没有了底气,也难怪毁汇,苏小曼是毁汇拼命追求过的女人。毁汇其貌不扬,根本不是什么美男子,与张大杰在一起,毁汇自惭形秽。但在拈花惹草方面,毁汇却有高明的手段,很少失手,但苏小曼是个例外,死缠烂打几年而不能得手,最终只好无奈放弃,这是毁汇一生拈花惹草的败笔,成为他一生的耻辱,让他情何以堪?
当时,毁汇好坏也是沪江大学的中层干部,为什么就不入苏小曼的法眼呢?除了毁汇其貌不扬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毁汇在学校声名狼藉,很多正直的教师避之惟恐不及。苏小曼虽是女流之辈,但她看不惯毁汇的装腔作势、打击异己的做派。
尽管彼此没有肉体方面的深入体验,但男女之情仍然无法抗拒,对于毁汇来说,虽说对苏小曼已经放手,离开学校几年来再没有给苏小曼打过一次电话,但只是把这份情感隐藏在心底而已。因此,当他在办公室乍一见苏小曼时,仍然很激动,以至于原本巧言令色的他,变得口拙舌笨、不善言辞起来,结果让苏小曼尽情地奚落了一通。
苏小曼虽然唇枪舌剑,尽情奚落,但在内心深处,仍是一段情感的表露,当然,这种表露是以反向的、拒之门外的、嘲笑的形式尽情渲泄的。而且在张大杰面前,将毁汇曾死皮赖脸地追求她的事,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以至于张大杰当场把控不住自己,与苏小曼一起上演了一场好戏。
这场好戏的成功上演,不论是张大杰还是苏小曼,都得应该谢谢毁汇,没有苏小曼在张大杰面前显摆自己情感的高尚,以及显示出的自己对张大杰情感的高洁和忠贞,张大杰决然不会一下子失控。
苏小曼事后在谈及这件事时,曾向张大杰直言,他们俩都得谢谢毁汇,这一切皆是由毁汇促成的,那天要是没有毁汇来张大杰办公室寻衅,苏小曼也不会主动送上门来,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看似无厘头,其实都有内在的必然联系。毁汇在张大杰办公室,虽然受到苏小曼的奚落,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他已知道,沈毓的情人并非张大杰,而是卢工邮商陈新宏。对张大杰尚且如此的兴师问罪,对于其素不相识的陈新宏,毁汇能咽下这口气吗?
对于相爱的女人,男人的自私心理就是占有,独享,女人的身体要独享,女人的情感也要独享,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与他人分享。中国长期的封建社会,婚姻上的一夫多妻制滋生了独享女人的心理,女人尽管也不愿意与他人分享她所喜爱的男人,但在封建的婚姻制度下,只能忍受与他人分享自己所爱男人的痛苦。这是男人和女人对待情感方面的差异。
那天毁汇偷鸡不着反而蚀把米,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他生性好斗,但他知道自己的份量,在沈毓面前,他一直装孙子,他与沈毓交往,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对于这件事,他起先是想极力隐忍,但理智无法战胜情感,陈新宏与沈毓亲热的镜头,变成一幅幅令人难堪的画面,凭着他的合理想象,时不时地在他面前展现,让他痛苦万分。
在隐忍了一个星期后,毁汇终于憋不住了,他气呼呼地来到沈毓的家里,一屁股坐在客厅的三人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
毁汇是个风流种子,平时来沈毓家,拥抱,亲嘴,抚摸,然后上床,是其惯有的节目,在两个人断绝往来一个星期后,毁汇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老实,着实让沈毓感到惊讶。
“怎么了,不开心啊?”沈毓坐到毁汇旁边,明知故问。
上星期,毁汇从她家出走以后,直接去了沪江大学张大杰的办公室。还算沈毓聪敏,她预感到毁汇有可能去找张大杰兴师问罪。因此,毁汇前脚刚走,沈毓就拨通了张大杰的手机,告诉他,毁汇有可能去找他寻衅,并简要地说明了祸是她与杨柳两人惹的,毁汇现在是把张大杰当成了她沈毓的情人,找他算账来了。沈毓打这个电话,是要张大杰作好准备,不至于到时候措手不及。www.jieshengit.com
那天毁汇被苏小曼数落,灰头土脸地离开沪江大学,事后张大杰向沈毓作过具体通报和描绘
第八十三章 醋意横生[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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