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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68.[1/3页]
零点已过,窗口嵌着一条缝隙,窗帘拉紧,有夜风鼓动边缘,泄进隐隐约约的月色,短暂倾倒在床的边缘,照亮狼藉的被子。
云织明润的眼睛失焦,睫毛被一层层的泪黏成缕,唇微微张着,艰难汲取氧气,脸颊蔓延到全身的红泛着热度,反衬得皮肤釉白,在投映进来的光线里泛出薄薄一层光。
越来越失控,她肩膀深深压进枕头,那些柔润的光也像被打破捏碎,在止不住的呜咽声里引燃,肆意爆发。
她的手被翻转过来,汗湿的十指紧密相扣,掌心的纹路贴合,恨不能把那些线条打成解不开的死结绑在一起。
云织视野里晃着大片的光点,隐约注视着秦砚北的眼睛。
里面好像有泪,岩浆一样滴落在她脸上,溢出来的光又烈又狠,像要把人毁坏侵吞,也烧着万分悸动,彻底脱离束缚的疯狂,想把最深处的心挖出来,鲜血淋漓的,跳动着交给她。
云织已经精疲力竭,但他俯下来着迷地吻,颈间挂着的那枚女款婚戒垂低,一下一下冰凉又炙热地蹭着她。
她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其他一切全成了空白,周围什么都可以消失,只想抱紧他,让他为所欲为,冲撞这片摇摇欲坠的夜色。
云织隔着水光看他眉眼间的汗,被咬出血痕的嘴唇,筋络暴起的颈边有她指甲不小心留下的长长印子。
肌理膨张紧绷。
野欲的性感里还混着一脚迈进鬼门关的绝望。
云织搂住秦砚北,羞耻的界限好像都被蚕食掉,她在他耳边一下一下的抽噎,迷蒙着无意识说爱他,换来他完全丢掉理智。m.jieshengit.com
被抱回浴室去善后的时候,云织酸软得抬不起眼,秦砚北不厌其烦地低低叫她,“织织”和“老婆”都叫,也不为了让她回应,就沉浸在最简单的称呼里。
云织听见他问:“你怎么敢一个人跑这么远的。”
她想起那十几个小时的紧张,鼻音很重:“再远我也会来,秦砚北,你要是再有事瞒着我,自己硬扛,宁可做那种伤身体的治疗也不告诉我,我就——”
狠话讲不出来了,他扣着她后脑重重亲吻。
云织固执起来也很难搞,精神了一点,抓住他肩膀:“你别想着含糊过去,幸亏是做了预治疗,能恢复,如果你直接做正式的MECT造成脑损伤,记忆随机删除,真不怕把我忘了?”
“不可能,”秦砚北不让她说下去,就着淋漓的水把她抱起来,“那些年秦江川快把我大脑挖出来了,都没能忘干净,现在我全指望你活着,要是敢忘,就等于死了。”
云织听不了这种字眼,生气瞪着他,秦砚北看她这么鲜活,像已经从小小的壳里拼命钻出来,更心疼,后怕她出国路上会碰到危险,在这之前,她还被孤孤单单放在学校和家里。
“对不起,”秦砚北拥着她,“那些天在外面忙,我无时无刻不想回家,你在学校的时候我去看过你,不敢走太近了,一跟你面对面,我就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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