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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第五十六章[2/3页]

　　他瞪视着男人，而魔力也化作触.手向男人而去。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男人从容不迫地看着他，

　　“核心，性命，灵魂？”

　　“……什么都可以。”

　　男人将光球还给了梦魇。

　　魔鸟在一旁尖叫着，

　　“啊？！白痴，为什么还给他了？”

　　梦魇的触.手从背后刺穿了男人的胸腹，血从嘴里溢了出来。

　　“呜哇！！”

　　“……还给他？”

　　男人看着慢慢聚拢魔力的梦魇，

　　“你弄错了，明明是赐予。”

　　“你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吧？”

　　“我的噩梦。”

　　梦魇的魔力从男人的伤口处涌了进去，从后背包裹了男人，最后在他的整个背部形成了相同的魔纹，而那头白发也被染黑。

　　男人指着那群突袭的恶魔，命令道：

　　“现在，该把它们给我送回魔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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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的混乱并不难以解决，就和伊芙琳刚刚成为白幽灵时那样，只要高调地宣布她的回来，在夜晚带与恐惧和威胁就可以，而模拟一个蝙蝠侠的幻影如影随形地告诉哥谭群众蝙蝠侠的存在就更加简单了。

　　忙活了一阵，和夜翼他们先一并把阿卡姆逃狱的朋友们送回他们老家，虽然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是出来悼念蝙蝠侠的——甚至在天空投映出了倒挂着的蝙蝠的图样，但是为了哥谭的秩序，还是先行送他们回去睡觉吧。

　　白幽灵的威慑是行之有效的，不出一个小时全哥谭人就都知道他们的另一个都市传说重新出现在哥谭街头的事情了，一时间是紧闭房门的紧闭房门，听到消息打算搞事的马上退了回去装鹌鹑。

　　那么剩下的就是那一部分不怕死的和破罐子破摔的了。

　　“你去大种姓回来就学会了用枪？”伊芙琳看着旁边的杰森问道，他们刚刚解决了一起黑帮火拼。

　　“也不是，我去那里是学点其他东西，和魔法侧有点关系，还拿了把大种姓之刃回来。”杰森看了看手里的枪说道。

　　“嗯哼~看来以后我们家里也要有个魔法侧的成员了。”伊芙琳捏着折扇优雅地站在天台的边缘。

　　“你不介意我拿枪？”杰森挑了挑眉。

　　“那是你认为行之有效的武器和手段，”伊芙琳笑眯眯的，“我想布鲁斯肯定很头疼。”

　　伊芙琳夜巡前稍微翻了翻家族各个成员的资料，和哥谭五年来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杰森回来后成为了红头罩，伊芙琳一开始吐槽过杰森头罩的迷之审美，也不怕闷地慌，杰森也和伊芙琳说过他其实不爱带头罩，因为这会让他冒痘。但是摘下头罩后年轻人的样子还是很帅气的。蝙蝠侠本身在哥谭做的事情就是在维持黑帮之间的平衡，用其中一派去对抗另一派，让他们能够保持在一定的秩序上，而伊芙琳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这些在哥谭已经由来已久了，一口气想要连根拔起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杰森采用的方法则是统治黑暗。他消灭了黑帮的头头，让自己来控制他们从而达到控制哥谭的黑暗世界的目的，而他自己也组建了一个法外者的团队，人不多，主要就是退出了泰坦的罗伊哈珀，现在改名叫军火库了，还有就是一位亚马孙人——阿尔忒弥斯以及超人的克隆人比扎罗。

　　伊芙琳觉得杰森的这个方法也是可行的，除了布鲁斯觉得二子的做法太过偏激和狠戾之外，伊芙琳却是完全不反对红头罩的作为。

　　“那可不，老蝙蝠反应老大了。”杰森撇嘴道。

　　“嘛，我是不介意拿枪啦，但是比起热武器我更喜欢冷兵器。”伊芙琳不在意地扇着扇子，“但是要我用枪也是可以的。”

　　“恶魔崽子倒是用的太刀，”杰森坏笑道，“或许你们过后可以聊聊。”

　　“哦呀~”伊芙琳歪头，倒是对达米安用刀这个消息起了点兴趣，“那我可以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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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完毕后，男人的魔力被清空，他眼神空洞地摔倒在了地面上，神识又进入了一个幻境里头。

　　阳光透了进来，他坐在窗台边的沙发上，屋子里的唱片机的唱片转动着放着音乐。

　　男人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抓着沙发的外皮，这里的一切仿佛是那么的真实。

　　这是他小时候的家。

　　他回来了吗？他讨厌这首歌。

　　“……又擅自给我换了歌。”

　　男人偏头过去，发现了身后的书堆。他的手伸了过去，从里头挑出来一本。

　　然而书的所有页面却被染得漆黑。

　　他是笨蛋吗？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不对，或许他应该称之为记忆，这里不会存在他记忆里没有的东西，现实中的他用光了魔力正落魄地瘫倒在地才对。

　　那东西的确很强大，他现在所有能够打出的牌中没有比那更强大的了，那种程度的力量应该能够和那家伙平分秋色。

　　没错。前提是他能够使用的话。

　　男人思索着看着自己的手掌，

　　这副身体所剩的魔力实在是少得可怜，最大极限能够维持多久？也仅仅只是数秒吧。

　　在这数秒间打败那家伙？不可能。那去招揽更多的使魔？不可能。

　　男人痛苦地捂住脑袋，

　　原本就是被他自己舍弃的存在，即使重拾噩梦把他们聚集在一起也无济于事，从头到尾，若他没有那个本事的话，

　　他无法打败那家伙。

　　“哈，哈哈哈哈哈！”

　　意识到事实的男人拂面仰头崩溃地大笑起来，他最后笑累了般弯下腰，嘴里嚷嚷道：

　　“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一切都……”

　　在下一刻，屋子内的场景变换，所有的家具都染上了血，沙发上也全是恶魔的抓痕，被撕得一道一道的。

　　“我太弱了……”

　　母亲倒在血泊之中。

　　男人不敢去触碰母亲的尸首，然而下一刻尸体却自己翻了个面，金色染血的发丝变黑，那张染满血的脸变成了另一个女人的。

　　女人瞪着眼睛，深海般的蓝眼睛此时灰茫茫的，她的脸颊和他身体崩溃时候的情形一样，布满了裂痕。

　　“伊芙……”

　　男人瞳孔收缩，向后跌倒，屋子里的一切又开始消散了，男人和之前那样再次跌落了深渊。

　　为什么那个女人也会在，为什么她在他的记忆里会是那种状态？

　　这是在告诉他就连在回忆中等死都是不被允许的吗？

　　男人跌坐在水面上，这个时候从他的身上掉出一本红色的书来。

　　书的封面上有一个大大的金色的“V”，那是维吉尔小时候自己整理手工的诗集。jieshengit.com

　　‘这是真货吗？’

　　男人拿起了书翻动着，

　　那个时候，刚刚被分离出来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捡起这个东西呢？这完全派不上用场。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掌心握无限，刹那即永恒。”

　　“曾经我喜欢过的……”

　　“永恒吗？”

　　从舍弃它的那一天起，就有比祈求永恒更有价值的时候吗？

　　这就是“维吉尔”所舍弃的感伤本身吧。

　　破碎的阎魔刀从水面上浮起，男人走了过去。

　　阎魔刀，这便是相对的他曾经所追求的力量本身吧。

　　“镜子？”

　　男人将手抚上镜面，疑惑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一面镜子，镜面上并没有照映出阎魔刀，而是叛逆之剑。

　　男人怔怔地看着镜面，镜子里投映出了另一个男人。

　　白发妹妹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果穿着红色风衣，嘴角带着邪恶的坏笑。

　　但丁，在特门尼古塔时候击败维吉尔的但丁。

　　“又是你。”

　　男人凑近了镜面，镜子里的但丁也和他做出了同样的行为。

　　“我到底弄错了什么。”

　　“我们两个人是双胞胎，同样的样貌，同样的力量，同样的血脉，我们本来应该生而相同，可是为什么输的却是我？”

　　“有什么，有什么搞错了才对，因为搞错了维吉尔才会输的。”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但丁。”

　　这个时候镜面开始破裂，镜子里的人却换做了另一个人，那双深海蓝的瞳孔正冷漠地凝视着他。

　　“啊啊，你也在啊。”

　　男人对视着女人的眼眸，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点东西，另一个奇特的世界，奇特的梦。

　　“为什么我会不记得？”

　　男人抚摸着镜子上女人的面孔，

　　“‘维吉尔’不仅仅只是打算再次打败但丁吗？”

　　镜子里女人的唇瓣轻启，

　　“追求力量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维吉，但是前提是我们能够活下去。”

　　男人的眼睛微微瞪大，

　　“不能够活着，那么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未来的一切，皆是虚妄。”

　　镜面破碎了。

　　活下去，不顾一切代价地活下去。力量，对于弟弟的尊严，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需要活下去。

　　去找回过去的维吉尔，去找回完整的维吉尔，去找但丁，去找伊芙琳。

　　男人站在幻境之中，嘴角微勾，他想，

　　他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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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小翅膀。”迪克蹲在警察局的天台向杰森递去了一个辣热狗，杰森接下打开包装就开始啃。

　　达米安看着两个兄长一口碳酸饮料一口快餐的样子有点儿崩溃，

　　“你们平时夜巡都这样？父亲知道吗？”

　　“回头你和老蝙蝠夜巡的时候可以去翻翻他的腰带，”杰森把食物咽下去之后和达米安说道，“他专门有个格子放吃的。”

　　“而且酥皮经常会跑来和布鲁斯开小灶。”迪克喝了口可乐，“超人经常会带玛莎做的苹果派和咖啡过来哥谭和布鲁斯一起享用。”

　　两位兄长不遗余力地为家里的小弟弟科普他爸在夜巡时的一些和人设看上去完全相反的小习惯。达米安呆住了，顿时觉得蝙蝠侠伟岸严肃的父亲形象有些破裂。

　　今晚的哥谭恢复了白幽灵第一次夜巡时候的“盛况”，整个城市里面都是各类人的尖叫声，哥谭警局的效率非常高，就和当初的哥谭暴.乱一样，乖乖地呆在案发的不远处等义警们来处理，然后把被制服的罪犯该送阿卡姆的送阿卡姆，该压监狱的压监狱，然后处理现场，清点赃物。

　　说是蝙蝠侠不在哥谭混乱，但是几年来伊芙琳当初的安排却是起了作用。也都还好，看起来是很混乱，处理起来倒是不麻烦。

　　伊芙琳在处理完最后一个区的突发事件后就赶往了警局天台和夜翼他们会合，果不其然一到地方就看到了这幕。

　　“姑姑！”达米安抓着伊芙琳长长的衣袖，“父亲真的会在夜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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