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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章 枉玉衡于炎火(一)[3/3页]
.首先排除白家,再是林沛澄,有可能是晏秀,但我知道一定不是他。聂松,有他的手笔,但没有理由他不会那么快就对我动手。”沉浸在分析里的殷绪突然发现怀石在试图咬舌自尽:“别咬了,你下不去嘴,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怕疼,也怕死。”
“你不是受过训练的暗卫,也不是一心求死的死士,你有野心,不想死。”殷绪长吐一口气:“否则你在我和付羽说话时就可以一头撞死。”
“你是如何取信风言滨,又是谁派你来的。只要你一一交代清楚,我也不想再动杀孽。自然,你若不说我也有方法,不过到时候你就......”殷绪轻轻笑了笑,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怀石仍在挣扎:“什么聂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施行云,对不对。”
看着“怀石”骤然瞪大的双眼和停滞的动作,殷绪知道自己再一次猜对了:“我其实一直想不通,若聂松一众真的站在晏秀这一边,他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但如果不是,聂松想要操控权柄,又能把宝压在哪一位身上。不过云州一行,我终于想通了。”
“子茜王女,在储位之争里,她存在感太强了,正因太强,让我下意识忽略了和她有关的一切。现在想来,晏秀能活,凭什么她的后人不能被人藏起来呢?子茜王女的依凭就是施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如此。”
殷绪叹道:“借杀我设计林沛澄,亳都大乱,元王就只能用施家;此处明面上是白家封地,却早被山匪占据,你们的人就混在山匪中,待你将风言滨引来杀害,白家就不得不背上这口黑锅。元王手下四大势力分别对立,打得真是一手好算盘,我自愧不如。”
“好了,看来这里也不需要你了。小羽,带下去处理掉吧。”
“等等!”怀石挣脱付羽惊恐地爬向殷绪:“别杀我!我还知道更多!铃铛!取信风言滨的信物是铃铛!”
“慢。”殷绪让付羽停手:“小羽,你下去——你继续说。”
“风小侯爷回封地前,主子......施行云看他闷闷不乐,就约他喝酒,知道宗伯卿送他的信物是一只银铃,施行云与一个中年男子常有联络,称为松先生,可能就是你说的聂松,他给我一份鼎昇门的名册,让我好好背下来鼎昇门的派系,好取信风言滨。”
“他还知道商子宥,他和松先生交谈时说,本没想那么快拿你开刀,谁叫你不识好歹还要继续帮商子宥,无法看你和商子宥内斗实在是一大憾事。”怀石为保命,把自己记住的东西全说了出来。
“施行云还说,虽然风言滨对元王算不上真心投靠,但风家势力太大,总归是祸端,正好风言滨痴情与你,可以借此机会除去。松先生说除去商子宥还不是时候,要留他做靶子,他还顾忌着什么人。”
殷绪掐指一算,微微皱眉:“施行云今年年龄几许?”
怀石滔滔不绝的话语被打断:“......二十?”
“不对。”殷绪皱眉:“他是子茜王女的儿子?”
怀石点头:“据他自己所说,是的。”
“撒谎!”殷绪一拍桌案:“商子茜的孩子若活着,应当和我同岁,施行云比我大了足足三岁,那时候商子茜还没嫁到繁家呢!”
“这个小的真的不知道!”怀石涕泪横流地求饶:“施行云自己说他是子茜王女的儿子,也有东西为证,但我只是个幕僚,因为会说蜀地放言才被选中,他不会向我展示这些的!别杀我,求你了!”
殷绪盯了他一会儿,知道他能吐露的已经差不多了:“下去之后,好好洗把脸。”
怀石不敢置信地抬起头:“你......你真的放过我?”
“答应你的事,自然言而有信。”殷绪淡淡道:“你之前叫什么名字?怀石不是真名吧?”
怀石低头,平复了好一会儿:“不是,小的因为会写几个字做了施家的幕僚,之前没有名字,家中父母唤我五九。怀石......就是松先生随口取的名字。”
“怀石这名字谐音不好,晦气。”殷绪道:“能保住命,说明你有福气,以后就叫来福罢,听着吉祥喜庆,也是好兆头。”
他手一挥,来福身上的绳索便齐齐断成几截:“我要带风言滨进瘴气林,你就继续留在他身边,他活,你活;他死,你全家都跟着没命。”
来福得了自由,不停叩首感恩:“谢主子,以后您就是来福的主人,您吩咐的事,来福必定竭尽全力!”
殷绪把付羽唤进来:“待他下去梳洗,送回风言滨那儿。”后一句是对来福说的:“找机会把刚才的话和风言滨说一遍,我不想暴露身份,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来福目露惊恐:“可是......”
“有我在,他不会杀你。”殷绪道:“小羽,你转告康文,叫他查商子茜成婚前交往密切的男子,给我一个名单。”
第 193 章 枉玉衡于炎火(一)[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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