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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19.他们的1974[1/3页]

  Chapter19.他们的1974

  卢平妈妈做的黄油饼干很好吃,好吃到安塔尔丝有点后悔让他答应自己的那个请求…

  不过事已至此,再给她一百张脸,她也不好意思再去找卢平。于是她只能紧巴巴的一天吃一点,但即使这样,饼干袋还是很快空了。

  吃完的那一刻,安塔尔丝惆怅极了,坐在宿舍里抱着膝盖和窗户外眼巴巴瞅她的馋嘴人鱼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人生总是充满了很多失望。

  那一天,她和人鱼都学会了这个道理。

  三月份的时候,霍格沃茨里万物复苏,密林里的杉树和橡树抽展着身子,绿油油的枝叶茂密而浓稠的搅动在一起,远远看去像是深绿的浪潮,一波又一波,映衬着干净的一望无际的天空。

  城堡里开始飘荡起春天独有的气息,带着湿润的草木香气,鼻息间清爽宜人。在这样美妙的春天里,霍格沃茨又举办了一场魁地奇比赛,斯莱特林VS赫夫帕夫。最后斯莱特林以180:60的比分获胜,而就在一周前,格兰芬多刚刚战胜拉文克劳,这意味着今年的魁地奇胜者将会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里这两个宿敌一样的学院中产生。

  整个学校都兴奋了起来,要知道这还是去年那场魔咒乱战之后,这两个学院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整个三月里,大家都在谈论着这场比赛,偷偷下注的学生格外的多,连另外两个学院的人也都津津有味,纷纷期待着会有什么新的场面诞生。

  安塔尔丝觉得他们一定是忘记了长毛咒有多难受。

  魁地奇最后的一场比赛就定在复活节之后的那一个周末,这次的裁判是麦格教授,她一向最是公正严厉,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都很怕她,安塔尔丝认为这一定是为了防止再有上次的事故发生,看来这次的比赛能稍微平静一些。

  安塔尔丝撑着下巴坐在变形课教室里,对这个决定暗自满意。

  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春天,阳光金灿灿的透过棉絮一样的云层,远处的山体斑驳成浓郁的葱绿色轮廓,霍格沃茨的窗户玻璃在黑湖水面反着光,城堡遍地的灌木丛里,绣球花一团团的簇拥着。

  麦格教授正在教他们如何将一只兔子变成一个烛台。

  这是最基础的一种变形——将活物变成静物。这种变形非常容易掌握,他们已经学习了很久,只不过之前的对象是老鼠和酒杯。

  虽然使用的是不同的魔咒,但总归是万变不离其宗。

  安塔尔丝一早就完成了自己的练习,她的烛台造型完美,雪白干净,没有一点毛发的痕迹,也没有多长出两只耳朵,事实上烛台上还雕刻着小兔子的花纹。

  这证明了她对自己魔力的掌控有多精细,麦格教授为此奖励了斯莱特林五分。

  教室里的其他人还在练习,雷古勒斯在尝试把自己的烛台更完美一点,克拉格在尝试去掉烛台后面肉兮兮的尾巴,更多人的还在锲而不舍的对着兔子挥动魔杖。

  安塔尔丝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天。

  山茶花的淡香味窜入鼻尖,女孩深吸了一口气,灰色的瞳仁惬意的眯起来。

  然后她的视线里就突然多了个什么。

  安塔尔丝微眯的眼睛放大,看到城堡空旷的间隙间,一个绿色的身影正坐在一把扫帚上,划破寂静的空气,凌乱的横冲直撞着!

  他看上去像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扫帚,头发乱飞,脸色苍白,身影摇摇欲坠。

  那是一个斯莱特林。

  安塔尔丝猛地站起身,伸出魔杖对着窗外——

  麦格教授皱着眉头看过来,严厉地说:“布莱克小姐,请你坐下!你不能因为自己小有成绩就无视课堂纪律!”

  “抱歉教授!”安塔尔丝无暇其他,推开窗户,魔杖在空中画了个圈:“飞来飞去!”

  半空中的斯莱特林受到她飞来咒的召唤,连人带扫帚朝窗户里冲来,快速而猛烈的闯进了教室,一连撞到了好几张桌子。

  教室里哗然一片。

  安塔尔丝立刻解释道:“教授,我刚刚看到他的扫帚不受控制,害怕他掉下去才施咒的,请你原谅。”

  说着她站的离那个躺在地上□□的小人远了点,尽可能的撇清关系。

  麦格教授已经很快的扶起了那个可怜的男孩,那是个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有着很浅的灰金色短发,脸色瘦弱苍白。他看上去摔得不轻,也被吓得不轻,被麦格教授拉起来的时候,唇瓣疼痛的颤抖着,右手还握着他断裂的流行号扫帚。

  安塔尔丝觉得他有点眼熟。

  可是她没有多想,她现在满心紧张着麦格教授的教训。好在麦格教授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她扶起那个斯莱特林,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表示要带他去校医院看看。

  临走前她回过头:“你不用道歉,布莱克小姐。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救了你同袍的性命,斯莱特林加十分。”

  安塔尔丝简直太喜欢这种刚正不阿的教授了。(即使她是个格兰芬多)

  那堂变形课最后不了了之,由于教授的离席,课堂最后变成了大家的自习,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彼此矜持的聊了聊天,熬到下课后就出了门。

  安塔尔丝跟着雷古勒斯往餐厅的方向走,两人走下霍格沃茨那段豪华的大理石阶梯后,一个人影冒出来,拦住了他们。

  正是刚刚那个斯莱特林。

  他大概是喝了魔药,看起来好多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巫师袍外灰尘满满,应该还没来得及回宿舍休息。

  “布莱克学姐,布莱克学长。”他拘谨的打了招呼。

  安塔尔丝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礼节性的点点头,想了想,又礼节性的询问一声:“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斯莱特林受宠若惊的猛摇着头,然后双手紧巴巴的攥着自己的袖口,低下头乖巧的开口:

  “我是来致谢的,谢谢学姐救了我。”

  “呃…”安塔尔丝摸了摸鼻子,她不擅长这种事:“没有关系,下次飞行课时小心一点。”

  “我会的,谢谢学姐。”斯莱特林眸光里尽是感激,他向安塔尔丝行了一个礼之后,一瘸一拐的走向地下室。

  安塔尔丝看着他可怜的背影,唔了一声,扭头看向雷古勒斯:“你觉不觉得他有些眼熟?”

  雷古勒斯颔首:“那是小巴蒂·克劳奇。”

  他这一说,安塔尔丝顿时想起来了,是今年斯莱特林一年级那两个纯血孩子中的一个,她在入学礼时看过一眼。

  安塔尔丝哦了一声:“想不到那孩子的飞行水平那样差,还不如我。”

  “不是他飞行水平的问题。”雷古勒斯拉着安塔尔丝走进餐厅,低声对她说着:“我看过他飞行,不算特别好,但是中规中矩。纯血家族的孩子,有几个不是从小玩扫帚长大的?”

  安塔尔丝瞪大眼睛:“那他是?”

  雷古勒斯点点头,其实在教室里的时候他也看到克劳奇了,只是他动作没安塔尔丝快,被自家妹妹抢了风头。

  他对扫帚要精通的多,只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扫帚是被人下咒了。”

  安塔尔丝皱起眉头:“真是这样?谁会对一个一年级的男孩下这样的手?总不至于是格兰芬多吧。”

  雷古勒斯看她一眼,缓缓摇头:“不是格兰芬多,是斯莱特林的学生。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

  他迎着安塔尔丝惊讶的目光:“克劳奇的父亲,巴蒂·克劳奇最近任职了魔法执行部的部长,他发表了公开言论,反对那位大人的主张。”

  安塔尔丝:“!!”

  女孩吃了一惊,怪不得,要知道现在很多纯血家族都很支持那位大人,并因此获利不少,克劳奇作为部长的反对行为,一定会损害一些纯血家族的利益。而这些家族的孩子又大多都在斯莱特林…

  安塔尔丝叹了一口气:“那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这样吧,再怎么说,那都是大人们的恩怨。”

  “或许吧,但是人们总是习惯于迁怒。”雷古勒斯优雅的拿起餐具:“总之那孩子现在过得挺不如意,除了三年级的诺特,没什么人愿意和他说话,纯血更是对他阴阳怪气。”

  “诺特?”

  “嗯,就是那个身体一直不好的学长,我们以前见过几次的,他倒是个挺有主见的人,愿意帮助一下那个男孩,虽然这阻拦不住其他人对克劳奇的恶意。”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毕竟只是些孩子们的恶作剧,在霍格沃茨里,他们做不出什么大事。”雷古勒斯吃了一口奶油意面,安慰她道。

  “…哦。”安塔尔丝听了这么一场八卦,眉头轻皱,有点不是滋味的戳了戳盘子的炸鸡块。

  斯莱特林要刻薄起来,真是不分敌我。

  复活节的那天,苏格兰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大雨。

  春季的雨水不会特别凉薄,反而带有一种温柔的味道。雨水像是绵软的针线,稀稀落落的织就着世界,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连霍格沃茨塔楼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学校放了一天假,高年级的大部分学生都跑去了霍格莫德,低年级的小豆丁们就窝在休息室里交换着彩蛋,写一些冗长的论文。

  雷古勒斯照例被拉去训练魁地奇,这几天他非常拼命,安塔尔丝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他非常期望自己能够击败詹姆·波特——特别是在西里斯面前。

  安塔尔丝无法在这件事上劝说他,只能准备好提神剂,打算在他撑不住的时候随时给他灌上一瓶。

  因为下着雨,安塔尔丝没有陪同雷古勒斯去球场,她找了一本变形相关的书籍,去了离魁地奇球场最近的北塔楼等他。

  北塔楼坐落在学校最北边,历经风霜的墙体在雨里更显得苍凉,石灰墙壁上布满了湿润的苔藓。这栋塔楼顶端是占卜学教室,也是占卜学教授的办公室。安塔尔丝无意打扰那位自己从未谋面的教授,只在塔楼螺旋攀升的阶梯上找了个靠窗的位子,清理一新之后,悠闲的坐下看书。

  雨水绵密的覆盖在旁边的窗户上,不甚清晰的光线里波荡着歪歪扭扭的水痕。

  安塔尔丝拿的那本书上正在讲述着阿尼玛格斯,她听着渐渐的雨声,饶有兴趣的一页页翻看。

  天空在阴云密布中斑斓着色彩,也不知过了多久,安塔尔丝安静的小天地里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响。

  女孩歪歪头,那些声音响在塔楼下,断断续续,像是什么人在争吵。

  那些声音有些熟悉,因此她探出了一个脑袋,顺着盘旋的楼梯间向下望去,看到塔楼底端的空地上,正针锋相对的分列站着几个人。

  还真的是熟人——是西里斯他们和斯内普。

  又是他们…安塔尔丝懊恼一声,拍了拍身上的袍子,打算下去看看情况,她可不希望西里斯又惹出什么祸端。

  塔楼下,雨水凄凄沥沥,浸湿了楼外的世界,连带着楼梯边缘灰褐色的地面上也被踩满了湿淋淋的脚印。

  西里斯正依靠在塔楼空荡的门洞边,高大的身影阻隔着朦胧的光线,巫师袍在他的膝盖下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波特站在他的不远处,手里把玩着魔杖,头发乱蓬蓬的,正不耐烦的看着对面的人。佩迪鲁在他的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望着比自己高很多的波特,眼底隐隐含着期待。

  在他们对面,站着阴沉的斯内普,他恶狠狠的注视着波特,黑发垂直披散,蜡黄的脸在阴霾的天色里显得更加孤僻冷漠,就像是一株生长在黑夜里的植物。不过他并不只有一个人,他的身前站着一个女孩,有着深红色的长发和一双绿莹莹的杏眼。

  安塔尔丝难得的记得她,因为在一年级她想法设法还给斯内普笔记的时候,这个女孩是她计划里最麻烦的阻碍。安塔尔丝记得她是一个格兰芬多,是鼻涕虫俱乐部的成员,是一个麻瓜种…并且她是斯内普的朋友。

  说实话,这个并且前后的条件,曾让安塔尔丝一度感到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的她倒是没有什么立场去质疑“斯莱特林怎么能和格兰芬多做朋友”这种命题…

  安塔尔丝心虚的转移视线,一边往楼下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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