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40 章 第 40 章  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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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第 40 章[1/3页]

  好端端地在看着书,被牧临川打扰了。

  少女憋着一肚子气,脸色气得通红,蹦起来去抢牧临川手中的书。

  牧临川仗着比她高半个头,勾着唇角,漫不经心地将书卷高高地举在空中,猩红的眼里闪烁着恶劣的笑。

  抢了半天都没抢到,拂拂一个刹车不及,反而还一头撞在了少年光洁结实的胸口上。

  痛痛痛要死了!!

  一股酸意直冲天灵盖,拂拂捂住鼻子,眼泪都飚出来了。

  牧临川却好像被摁住了暂停键,猛地僵在了原地。

  少女就像是结实的小牛犊,一头撞上了胸口。乌黑的长发蹭过裸露的肌肤,微痒,心里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牧临川眼里飞快地掠过一瞬茫然,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少女这个时候已经坐回到了桌子前,她没有束发,乌发披散。

  牧临川与她平常里也不爱计较这些。

  青丝如云披垂在腰臀上,伴随着少女的动作,勾勒出纤美又生机勃勃的弧度。

  回过神来后,“啪”地一声,冷着脸将这卷《左氏传》拍在了桌子上。

  “治就治吧。”察觉到牧临川脸色突然不对,拂拂揉着鼻子,有点儿心虚,又有点儿恼怒,自暴自弃道,她还没怪他好端端地突然来抢她东西呢。

  牧临川冷声道:“你怎么这么上心?还是说一个王后已经满足不了你的野心了?”

  “还不是因为你?”陆拂拂坐在桌子前,长长地叹了口气。

  “为了――”牧临川一怔,“我?”

  “陛下你没听其他人说吗?长乐王已经笼络了z人……”拂拂忧心忡忡,头大如斗。

  少年紧绷的气势突然间微不可察地一收,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侧,他微微睁大了眼。

  很快,又匆忙垂下眼皮,干咳了一声。

  朝天翻了个白眼,牧临川走到桌案前,一屁股坐下来,漫不经心地伸着手指点着桌上的书卷。

  “你当真以为孤不知晓?”

  拂拂面露惊讶之色。

  牧临川干咳了一声,脸上露出点儿得意之色:“崔蛮还记得吗?”

  崔蛮?女主角她必不可能忘记。

  “南平郡郡守崔素就是她爹。”

  拂拂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那几天宠爱崔蛮,都是因为她爹吗?”

  牧临川却没有正面回答,少年低垂着眼,剔亮了银灯,纤长的眼睫在眼皮上投下淡色的阴影。

  瞳仁勾勒着一圈暗红色的微光。

  旖旎又妩媚。

  “孤可不是那些沉迷于美色的昏君。”

  陆拂拂心道,那是,毕竟没多少人能满足你这奇葩的性|癖。

  牧临川这话说得其实并没有错,经过这几天的学习,陆拂拂惊诧地发现其实小暴君他什么都懂,也难怪他能坐稳江山这么久。

  否则照他这么作死下去,一般人坐不了两三年就会被赶下王位。

  他分割了尚书台的权力,将决策实权统归于自己左右近侍,不动声色地下移门阀实权,看似凭自己的喜好任意重用卑官小吏,实则在与高门士族争权。

  大雍传至牧临川这一代时,外军势大,拱卫王城的中军兵力卑弱,统共不过两三万人,听说这小暴君私底下还练了一支重骑兵。

  只可惜他爹厌恶他,使得长乐王牧行简,领安西将军,使持节,为荆州刺史,据荆襄,占据重镇,拥兵自重,给自己亲儿子埋下了个□□,早晚有一天要炸得他骨肉横飞,死无全尸。

  少年什么都懂,却鲜少管事,支u笑看着自己的江山走向毁灭,等待着悬挂在自己头顶的利刃落下。

  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拂拂匆忙低下了眼,心里很乱。

  虽然知道她这样想无异于三观爆炸,可她还是忍不住泛起了点儿对牧临川的同情。

  一开始或许只是因为牧临川与幺妮很像。可是后来,拂拂就明白了,就算牧临川再像幺妮,他也不是她。

  想到这儿,陆拂拂拢上书卷,转头一看雕花窗外,不由低呼了一声。

  “下雪了。”

  少女搁下书卷敏捷地跑到了窗边,推开了窗,扭头笑道:“陛下你看下雪了!”

  少年看着她发呆,心中讥讽道,不就是下雪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雪花片片飞散,零落枝头,初时不多,很快,便如席子一般覆压下来,隔墙梅花细细香。

  少女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伸着手去接窗外的飞雪。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

  深吸了一口气,凛冽的寒意钻入鼻腔,拂拂看书看得困怠的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拂拂扭头看向他。

  少女眼里好似蕴着两弯光光的小月牙儿,将生活中这些微不足道,却令人微感惊喜的小事,都一一与他分享。

  陆拂拂乐呵呵地看了一会儿雪,惊喜渐渐淡去,随之涌上心头的是一阵无边的失落。

  “这雪下得这么大,流民肯定愈加难熬了。”

  拂拂低声道:“本以为开春就能暖和起来了。”

  她看向外面这冷寂的长夜,上京的寒夜并不凄苦,隔着飞雪依然有笙箫声隐隐传来。

  倒不是她吃饱了撑着,悲天悯人。

  只是――

  陆拂拂心里忡忡直跳,扯了扯自己身上这狐裘,脸上臊得厉害。

  她觉得自己不配罢了。

  往室内一看。

  银楹金柱,珠帘玉壁,殿内烧着上好的银炭,胡桃小几上陈设着琉璃碗、水晶钵一应器具,在烛光下泛着五彩的异光。

  她配不上这么好的吃穿用度。

  越想,小姑娘越觉得焦虑和愧疚。

  这几天跟着牧临川旁听政事,她知道了如今大雍还有许多人吃不饱饭,以至于易子而食。

  辛辛苦苦劳作一年,到头来却要交税供养他们这些四体不勤,不事生产的废物们,以自己的血喂饱他们,维持他们奢靡的生活。

  操他妈的,她背叛了工人阶级。

  她是农民的孩子。

  拂拂咬牙切齿地解下了身上的狐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朱门酒肉臭……”牧临川一怔,若有所思地复述道,“路有冻死骨?”

  “这诗是谁所作?”

  陆拂拂:“你就算知道了也没用。”

  少女嗓音一点一点低了下来,“这是杜甫写的。”m.jieshengit.com

  牧临川瞳仁深深地凝视着陆拂拂,皱了皱眉。

  他不太懂陆拂拂情绪为何这么悲天悯人,这些人死也就死了,死了倒还解脱,大不了下辈子投个好胎。陆拂拂这样拘着他们留在尘世受苦,整日做着这些做不完的农活,饱经战乱颠沛流离之苦,有意思吗?

  目光一瞥,瞥见少女怔然失落之色,这感觉让牧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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