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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就算清醒我也不记得[2/3页]
有那些作案痕迹,所以赵言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只有她进过郑都尉的营帐。”
吴枕云走出营帐,绕着营帐外头走了一圈,穆世子跟在她后边也走了一圈。
最后她在营帐门口处站定,半蹲下来,手指抹了一把漆红硬木门框——有带血的狗毛。
狗是从营帐门口出去的,可那些巡逻的士兵却从未见过有狗进到郑都尉的营帐里。
吴枕云站起来,手背到身后,盯着郑都尉营帐的门看了好久。
门是轻简的一扇木门,现在已经老旧得连吱吱呀呀声都没有了,门外挂着“辎重都尉”的木牌,夏日的风一吹嘚嘚嘚松动地响着,门框上蹭了几根带血的狗毛……
吴枕云需要询问赵言,她在郑都尉的营帐里待了两刻的时间,这两刻的时间她都做了什么?
但她没有这个职权去请旨审问。
吴枕云转过头,对穆世子道:“世子殿下,你若想知道真相,我觉得你应该自己去诏狱里问问赵言,兴许她会跟你说实话。”
穆世子道:“你想审问赵言?”
吴枕云:“不是我。”
穆世子:“本世子知道,是你想让我去审问赵言。”
吴枕云点头。
穆世子道:“我可以向陛下请旨进诏狱审问赵言,审问的内容也可以照你所说地去问,这些日子你所找到的证据本世子都可以替你保存起来,绝不让旁人销毁,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世子殿下,这些都是你身为刑部郎官该做的。”吴枕云凑近那写着“辎重都尉”的木牌处看了看,用手敲了敲,道:“你用这些分内之事来要挟本官答应你一些条件,是不是有些不妥呢?”
穆世子说道:“本世子若是做了刑部郎官的分内之事,吴少卿又如何得知这么多证据和线索呢?”
吴枕云转过脸来问他:“何事?”
穆世子道:“如果此案的凶手是赵言,那吴少卿就引咎贬官至岭南道荔州。”
“好。”吴枕云道,“不过为什么是荔州?”
穆世子道:“离盛都远,临海,本世子没去过。”
穆世子的此番回答让吴枕云很茫然,但她也不想去深究和理解他的话,继续盯着门上那木牌。
“明日本世子就向陛下请旨审问赵言,你……”穆世子上下打量她身上獬豸绣纹的绯色襕袍一眼,道:“你可以跟我一起进去,只是不可着官袍。”
穆世子同她说话时,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块写着“辎重都尉”的木牌上,若有所思。
最后她点头,道:“可以。”
有些话她确实要亲自问一问赵言才行。
酉时过半,刚刚日落,夕阳红得像一颗烧透的铁球,滋啦滋啦散着余热。
喳喳啾啾叫了一整天的夏蝉雀鸟已经疲累不堪得叫不出声了。
待在北城防营大半天,水没得喝,饭没得吃,扇个风都不行的吴枕云比夏蝉雀鸟更累。
赵墨又来北城防营接吴枕云了,骑着红鬃骏马,身着深绯襕袍,身子颀长挺直,唤她“娘子”。
吴枕云这些日子一直往返于北城防营、大理寺和赵府之间,从早蹲到晚,还得应付与她一起查案的穆世子,每日回府都累
第69章 就算清醒我也不记得[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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