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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2/3页]
想起上次见到谢浔。
他对她的终身大事真的很上心啊。
银针戳进布中,宴霜也开始走神,终身大事啊,她真的不在意的,但阿浔这样上心,她怎么能敷衍他呢?
可是这事在她心中好像有隐身术,以致她时常忘记,平时根本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谈何思虑呢?
不成不成,不能辜负阿浔,这事真的得提上日程了!
直到快申时,依依才过来通禀:“二姑娘回来了。”
说罢,宴姝已经自己挑了帘子转进来,语调轻松:“阿姐,定下了,春分前一日,在嘉柔县主的别苑。”
宴疏听到她的声音就亲近,早忘了自己如何被制裁,直喊:“阿姐!”
宴姝一愣,她弟弟怎么在?
再一看,她阿姐坐在暖房里,而她弟弟则坐在厢房里。
宴霜早把绣了一半的荷包藏进了袖子里,案几上的针线筐里还被她放了条没绣完的帕子,她自若地解释:“母亲让我看顾朗朗学习。”
原来是这样,宴姝解着披风,递给丫鬟,先去厢房:“今日学了什么,诵给我听听。”jieshengit.com
宴疏:“……阿姐,我听你说什么春分,长姐也没听清吧?”
宴姝不吃这套,截过书就开始随机考他,宴霜听着声音,从容地回了卧房,帘子一放下,立刻快步跨上了床,把荷包塞进了床里面的格子里。
从第一次谢浔送她东西的时候,她向母亲提出了唯一的一个请求:想在床里面加几个格子,用来放她喜欢的毛绒绒玩具。
母亲莫名其妙,自然是第一时间骂了她一顿,小小年纪如此多事云云,最后还是靠噔噔噔跑进来的宴姝才免于被罚。
那时候她还小,出于母亲对她与对宴姝的天差地别,她从未向母亲讨过什么。
笑脸、陪伴、玩闹、逗弄……她早就知道那是宴姝的,而她也并不想乞求。
那是她第一次提出讨要,无比固执,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提前下值的父亲看到被罚在雨中跪着的她,问清楚原委居然是他的女儿想要一个放玩具的小机关而已,训斥母亲大题小做又荒谬后,他同意了这个小要求。
在她的床被加工好的那个晚上,那枚被她藏进床底下的小玉坠被她小心翼翼地摸了出来,满手的灰尘她无暇顾及,她只知道,阿浔哥哥送给她的白玉终于不用再藏于脏污的黑暗中。
从此以后,他送的每一件礼物,都会被她妥帖收好。
宴霜把格子推回去,看着素净的雕花床帷,不觉有些失神。
在她长大后,再想动这张床,就不必再请示母亲,所以后来,床帷前后都加了格子。
里面放满了谢浔送给她的东西。
“阿姐?”
宴霜一惊,手下镇静地把被褥理好,无比自然地回身,坐在床上:“朗朗今日其实已经用功了。”
宴姝听她这样说,无奈:“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咱们宴家以后不还是要靠他?他一事无成倒也罢了,只怕他糊涂,不通文墨也没关系,总要叫他知道道理。”
宴霜成功祸水东引,又自然地向她走去,在她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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