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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第七十八章[1/3页]
为什么这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贺州山端详两块玉佩,发现上面的纹路几乎是一样的,就连贺州山自己那块上面有一条微小的裂痕,这一块上面也有,贺州山的裂痕在左,这一块的在右。
贺州山没有表情,按捺住心里面的不安。这一块是在宴行的衣服底下发现的,很显然是他的。可是,据华阳中的说法,这块玉佩是他父亲给他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宴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这并不是什么珍宝,世间上一样的玉佩海了去,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又或者宴行见他宝贝这东西,自己找人去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也未可知。
宴行脚步声在屋外渐渐拉近,贺州山来不及思考,将东西塞回原处,自己的行李藏在了床底下。
宴行脸上的水珠尤在,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脸颊,带起一片的阴影。
“怎么还没有睡?”宴行问。
贺州山铺开床盖,笑道:“白日里睡多了,不怎么困。”
宴行上前,帮着贺州山一起铺床,自然地将衣服和玉佩拿开,没有丝毫的不对劲。贺州山见此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当是巧合罢了,随即躺进床上,宴行也躺下。
入夜。
“你头发有些湿。”贺州山用手摸了摸宴铺散在枕上的青丝,上面有些潮意。
宴行闭着眼睛,捉住贺州山的手,塞进被子里:“洗澡时溅湿的,手放在外面凉。”
此时已经是入暑了,但是这里山间夜晚仍旧是凉。
贺州山今天夜里不听话,没一会,又伸出手,放在宴行的脖子上,微凉雪白的手覆在宴行的脉搏跳动的青筋上,感受温度。
“做什么?”宴行声音有些沙哑,睁开眼睛侧过脸来,双目对视。m.jieshengit.com
贺州山手指还在上面不要命的擦动,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脖子说:“上面有水珠,帮你擦擦。”
宴行无奈将贺州山的手拉下来,握在掌间,防止这人乱动。
......
今夜的一室旖旎,是贺州山的策划,更是他的毫无保留。
贺州山起早,腰间酸软,他撑着身子出来。阿胡早就在门口候着了,手里面提着东西。
“准备好了?”他强忍着脚步虚浮,沙哑问道阿胡。
阿胡点点头,听见他的沙哑的声音,以为他是受凉,取了一件外披要给他披上,贺州山推开她的手。
“那就走吧,马车应该就在外面。”贺州山回身望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宴行,将门缝关紧。
一路上,赶车的马夫按照贺州山的要求快马加鞭,好在路途还算平稳,马车里的贺州山困得眼皮也睁不开,忽然听见车夫问道:“公子,这是往南走还是往北走啊?”
贺州山不假思索道:“去北边。”
“好嘞。”
阿胡看贺州山疲惫劳累,道:“哥哥先睡一会吧,车子停下来了我再叫你。”
贺州山看阿胡这样说,自己也困的不行道:“好,那我先睡一会,有什么事直接喊我。”说着就闭上眼睛睡了。
阿胡取过毯子,盖在贺州山的肚子上。贺州山闭上眼睛,忽然道:“阿胡你别怕,我们一定会平安的。”
他是在说那份信和追杀的事。
阿胡酸了鼻尖,道:“嗯,我知道。”
宴行醒过来,看见枕边的人已经消失,温度渐凉。他躺着没有动弹,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试图蒙上视线。
这时候房间的茶桌旁突然坐着一个人,本来应该在云州兹城的刘元好整以暇的端坐着。
贺州山余光瞄了一眼,没有理会。
刘元见他丝毫没有要和自己说话的意思,道:“得了吧,看你那样子,到手了还不知足。”
宴行没有理会他,刘元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过夜的凉茶。
“我说,你可真有能耐,这种情况你也下得去手。”刘元打趣道。
“迟早的事,何况是他先的。”宴行放下手臂,看着床顶的雕花出神道。
刘元“呵”了一声,说:“哎,本来我觉得他很不错,像是我胃口里的人。”
宴行翻身坐起来,眼睛睥睨看着刘元,冷冷道:“你敢试一下,就死定了。”
刘元笑嘻嘻举起手来,道:“我可不敢。”
宴行懒得和他说笑,道:“东西呢?”
刘元从怀里掏出竹筒,说:“那鸽子就在窗外绑着,暂时还没死。”随后他走过来,拍了拍宴行的肩膀道:“别这么冷脸嘛,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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