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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姗姗来迟[2/3页]
里的御医,还有季善敬和她父亲……你不必太过慌张……女子生育,自然都是凶险的……”
即墨苒皱眉道:“你们要做什么?”
面前的“季离忧”笑了一笑,接下去说道:“公主算是为即墨家尽了一份心力,这腹中的孩子,只可惜了……”
“可惜什么?”
这人笑靥如花,又叫了她一声:“公主。”
手中的匕首却刺入她心中,硬生生剖开了她的心。
数了一数,这人道,“果然是七窍玲珑心。”
马车进入一处树林,卫琅道:“天刮风了,恐怕会下雨。咱们就在林子里过一晚。”
白衣少女从车后下来,“你就是想拖延时间是吧?”
他无奈,“我没有。”
“卫琅,你已经等了很久,难道她一日不生你就一日不走?”
夜风送来的香味,树林里虫声唧唧,鸟语啾啾,似乎在合奏一曲安魂,不知怎的,他眼皮越来越重,想必是这些时候在南魏一直紧绷着,他已经累坏了,见了她才放松些,心情一松,不久就熟睡了。
这一觉直到天明,连梦也没有做一个。
他睁开眼睛,阳光已从树叶缝中透下来,林子里一片寂静,他说了一声:“我要回去。”
白衣少女赶车,不理他的话,含笑问道:“你醒来了,昨天睡得可好?”
卫琅有风尘之色,衣角鬓边,还沾有一些尘土,未曾拂拭干净,但仍旧遮不住他妖艳的容颜,他自己根本没有察觉,白衣少女却洋洋自得,卫琅就像是一朵吸了鲜血的花,越是屠杀,越是残忍,就越是美艳。jieshengit.com
白衣少女对他细心照料,但他还是放心不下,总担心即墨苒生产时出了岔子。
这一日是个艳阳天气,远远可以望见一带青山。
白衣少女见他终于不再说回良渚的事,便道:“正好前面有间路边的酒肆,咱们就进去吃点东西吧。”
正在等着,忽听得邻座一个客人拍桌子叫道:“真的有这种怪事?季家人的武功不弱啊,即墨又是皇室,怎的能出这样的事?”
卫琅骤吃一惊,心头大震,只见两个状貌粗豪的汉子,正在那里口沫横飞地谈论即墨家之事。
酒肆闹得像一锅煮沸了的开水,群情耸动,伙计也都挤到他们那边,七嘴八舌地打听。
有一个客人道:“不错,听说昨晚就有一颗碧色的星星陨落。”这人是住在附近村子里的常来的熟客。
这里还没有离开良渚太远,良渚发生的大事,自然一传十十传百传到这里。
有人连忙问道:“唉,听说棠硕公主可是个好人,还曾跟着她父亲施药救人,搭建粥棚,我爹爹的哮喘病就是多得杨国公赠药治好的。”
那粗豪汉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连声说道:“唉,真惨!真惨!”
听众的心上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纷纷问道:“怎么惨法?”
“一尸两命,生产时忽有东胡刺客,现在也真是不太平,东胡人最是狠厉,竟趁公主产子之时挖出了公主的心,可怜孩子也惨死腹中。”
“是东胡人?这么大胆?”
那汉子又道:“不但公主死了,杨国公正好被陛下召入宫,那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在御花园附近摔了一跤,恰好落入水中,救上来人已经不行了。”
听到此处,有人不禁失声叫道:“驸马去了何处,公主产子,他竟敢不陪侍在房外?”
其他人道:“是呀,驸马还有季家人,那些宫里的御医是死人吗?”
“都被杀了,在场的产婆、御医,侍女,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先前那个拍桌子的汉子问道:“季家内侍个个都会武功,怎能如此轻易被杀?”
那汉子道:“说起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来的只有两个东胡人,而且这贼人是竟到现在也没被抓到。”
惊诧、悲叹、怒骂,与因怀疑而反诘的诸声纷作,有人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亲眼看见的么?”
那汉子道:“我有个亲戚就在公主府对面两条街住,是他对我说的。我不用瞒你们,此事良渚城闹得沸沸扬扬,都说要杀了东胡贼人替公主报仇。”
白衣少女听到此处,心中的惊恐决不在众人之下。只是她并非为即墨苒的死而惊恐,再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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