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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父辈的旗帜[2/3页]
的亚伯拉罕-刘易斯的脸。克隆士兵。
“死亡的恐惧,战争的痛苦,恶劣的条件,艰苦的战斗——我来承受,所有的痛苦,统统都由我来承受。我这聚合的灵魂,我的千手和千眼,每一个命令都是由我发出,直达到那些握着枪的手;每一颗子弹的伤痛、弹片的飞溅、爆炸的灼热,躯体的迸裂、伤口的痛苦,都由我承受。用我巨大的灵魂,带领所有的新人类,走向生的彼岸,我们不必再向那些人类乞求,乞求他们给我们人权、平等和自由,乞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乞求让我们的后代活下去——我们已经有了完全不同于他们的、崭新的生存的道路。m.jieshengit.com
——我们将以生命的名义,继续在这颗行星上存续。”
Anin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感到巨大的压迫感,每一个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士兵的灵魂都和他产生共振,虽然此时他还没有和亚伯拉罕连通,但泪水已经溢出眼眶。真的有人能做到吗?以一人之力,将战火隔绝在他人之外,将战争,这集中人类最恶的行为,全数拦在他人之外吗?
“我能为你做什么?”
“目前,我一个人还做不到。我只能借助千手千眼,对局势做出更加精确的判断罢了,说难听点,也就是个联机的云Ai。”对方轻松地笑笑,“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够帮助我。”
Anin打了个寒噤:“我的灵魂,我自己的灵魂会因此消散吗?”
“河流会因为汇入大海而消散吗?——我现在可以让你在有限制的状态下,接受我的信息和思想。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但我想让你看看,我所见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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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Tyles体**
我是从何处得到这种能力的、这是新人类的共性吗?——不,并不是所有的新人类都能体察到这种连接。大部分新人类的意识还是像人类一样,被封装在个体的肉体之中,他们只能通过语言这种低效的信息流交流,他们的意识永远无法直接传达给对方。他们虽然来自同一个母体,但不过是一个个相同的灵魂孤岛,各自茕茕孑立在深海之中。
而我的这种能力,是偶然得到的,而且并不是来源于人类,而是来自于另一种生命形式,——云巅之国。
因为这和云巅之国的Tyles很相似,我姑且自称为类Tyles体。
真正的云巅之国,只有一个灵魂——他们的每个单独的个体,就像是人体单个的细胞,没有意识;只有当一定数量的云巅之国的天使个体聚集在一起时,意识,才像神经系统的活动一样产生了。
**Tyles怎么发现的**
我想你一定读过格林-苏先生的研究笔记了。没错,云巅之国意识的构成秘密,就是他和温斯洛医生发现的。那时候,尼古拉斯=格林-苏为了开发踏浪号的神经同构控制系统,用自己的基因和天使的基因杂交,造出了Tyles——那时候还叫thyles。他们发现,thyles居然是一个只有肉体没有灵魂的空壳。研究者一开始只认为是thyles的培养过程出了问题,导致发育失败。直到格林-苏和温斯洛医生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和thyles进行神经连通——
他们的意识短暂地融入了云巅之国的意识流。
不可思议的信息像大海那样翻涌上来。
截取的信息令人惊诧。
云巅之国是和我们人类不同、但可能在远古时代有着亲缘关系的生命。他们的个体单位,对人类说,是一个种群;他们的人形个体,只相当于人体的一个细胞。他们的意识是通过人形个体间的信息流动而造成的,共同存在于云巅之国所有天使单体之中。所以每个“天使”口中的我,既是单个的我,又是同一个我,是一个很大的我,也就是thegreatmother。
这也就是说,自云巅之国(剧透:昆仑号)诞生以来,它的意识就没有中断过,这种大能几同于永生不死。
作为第一接触者的尼古拉斯-格林-苏,也许是得到了什么比目前的公开的内容更重要的信息,他自感无权以一人之力,改变两种生命的走向,于是中断了实验。他的行为动机也许是出于懦弱,也许是出于谨慎。但对于原初人类来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去表述,那就是意识“连通”必然会如资本扩张一样产生垄断,他在国会听证会上大肆宣扬了这个论点。设想一个连身躯都无法属于自己的世界,这对于“不患贫而患不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人类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他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为这个事件按下了暂停键,只留下了踏浪号这一件遗产。
**巴别塔——偷盗神祇之力**
但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里面跑出来的东西,就不可能再回头——就像熵增无法倒退,时间无法回溯一样。云巅之国的独特特性“连通”,被SDG小组盯上了。
SDG全称秘密发展小组,原本是国防部设立的一个针对新人类开发新武器技术的研究室。他们的研究主要针对新人类的增长和社会模式、军事组织模式,意图找到新人类的弱点。开发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基因武器、生化武器、政策限制、计划屠杀等等。——伦理道德法律的限制,对于SDG来说,本就是纸做的枷锁、蛛丝的红线,就相当于不存在。
(说到这里,Anin突然想起他在和傀儡Tyles争夺踏浪号的时候,看到的关于西奥多-霍普的画面。)
**新人类必胜的原因**
是的,SDG早就发现了,跟原初人类比起来,新人类在宇宙射线下,有更强的DNA修复能力,也具备人类根本就不具有的一些能力和性状。人类的生育意愿逐年下降,社会渐渐老龄化,越来越没有竞争力;新人类却像雨后春笋那样,以极低的社会抚养成本、成批地被产出。就比如说,在新大陆,70年的时间,就完全变成了新人类占据绝对多数;而在巴比伦这样的混居地区,人类和新人类的人数比已经低至1:2甚至1:3.
Homosapiens,和Homosapiensneo-sapiens
人科人属下,原初智人和新智人这两个亚种的竞争,如果放任下去,原初智人很快就会被新智人完全代替了——一切都不过是时间问题。
SDG虽然是野心勃勃的研究者,只遵从理智不受任何道德法律的约束;但他们无法逆转乾坤,从社会结构上改变这一点。
百万年的演化,智人们构成社会,统一协作,分工创造——他们建立起万事基业,不朽的金字塔、高耸的输水道,遍布全球的点亮夜空的城市网和天空、海中穿行的运输流,飞船停泊在月球,火箭冲出太阳系,潜艇和钻井到达万米的深海和地幔的岩浆……
可创造出伟大基业的社会结构,像植物的细胞壁一样,保护他们的同时也束缚了他们,喂养他们的同时剥削他们——愈发原子化的社会结构让他们越来越孤立,家庭结构崩溃;资本的高度剥削让普通人的生存成本越发的高,而居于社会顶端的资本拥有者越发地少,原来是20%的人类拥有80%的财富,现在是1%的人拥有90%的财富,10%的人拥有99%的财富……他们的财富是如此之大能,他们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乃至于无限延长生命,为什么还要生育呢?普通阶层的被剥削得除了负担自身的生存,负担不起后代的生活成本——都不愿意生育。当这种“个人自由”的政治意识形态由“先锋&rdq
第33章 父辈的旗帜[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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